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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欣然接過莫遇的甜品,嚐了一小口,很甜,甜得都有點齁嗓子了。
整個下午陳穆都沒有出現過,但林殊止知道他還沒有離開。
不止因為他去莫遇房間找人時碰到了衣襟半敞的徐青,還因為那傍晚時食堂裡風風火火的一行人。
劇組話事人想拉投資,帶著許多人將食堂的那個角落圍得水洩不通。
林殊止知道那行人裡一定包圍著一個陳穆。
沒有人發現他和陳穆間的異樣,又或者是發現了但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眼觀鼻鼻觀心絕口不提。
他有片刻恍惚,彷彿此時已經斬斷與陳穆所有關聯。
一切都好像回到最開始的時候。
他與陳穆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又何必強求一定要有一段緣分呢?
當天夜裡林殊止無論如何都睡不著,窗外夜色正濃,無星無月,哪怕開啟遮光簾落入室內的依舊是一片黑暗。
房間裡靜謐得過分,床頭手機突然爆發出巨大的光亮,和下午百葉窗外的烈日一樣灼人眼睛。
林殊止眯著眼將其拿起來。
是陳穆發來的騷擾簡訊。
凌晨兩點半,他不知那人又在抽什麼風,明明下午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言辭算不上多懇切,不過都是一些垃圾空話,至少林殊止是這麼認為的。
我錯了對不起我會改,諸如此類。
陳穆不止發一條,後面一連發了很多條,每一條都恰到好處的惹人煩。
連標點符號都用得一塌糊塗。
林殊止還是沒有回覆。
第二天太陽如常升起,林殊止早上有戲,早早就到了片場候著。
莫遇今日沒有排戲,所以人此刻還在酒店裡睡著。
片場還沒什麼人,比平常安靜很多,林殊止睡得晚起得早,不禁在位置上打起了盹。
忽然有人走到他身旁坐下。
林殊止連眼皮都懶得挑一下。
沉木香氣直衝鼻腔,不是陳穆還能是誰呢?
作者有話說:
棠棠:不是陳狗,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去找老婆,因為貓貓要做絕育才有這個機會,您是準備和小林探討怎麼養貓嗎?(扶額)
陳狗(撓頭問號臉):稍等,我在燒烤
明天見!
他來時是光著來的?
陳穆在林殊止身邊坐下後似乎就沒有離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