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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呢?”陳穆幅度極小地點了點頭。
“不知道了。”林殊止洩了氣。
他又想到發誓,可是轉念一想,他沒有什麼能用來發誓的,又只能作罷。
“我什麼也沒做,該解釋的我也已經解釋了,對於那天晚上的事我知道得也很少。”林殊止覺得委屈,他是受害者之一,可陳穆擺明了從一開始便把他放在加害者的位置上。
“……況且,那天晚上我也沒想到是你啊。”
以一種擺爛的心態一股腦把話說完。
他知道他跟陳穆之間到今天算是玩完了。
既然完蛋了他也不介意了。
要他對陳穆說他有多喜歡多在意都沒用,陳穆擺明了不信他。
陳穆又笑了,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道:“不是我你又覺得會是誰?”
他眼底閃過一絲明晃晃的厭惡:“廣撒網了?”
原來還不止他一個選擇,他平生還是第一次被人當做汪洋大海里的一條魚耍,還耍了這麼多回。
“我不是這個意思。”林殊止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陳穆:“那你是什麼意思?”
他解釋得很累,反正陳穆也是不聽的,他乾脆低頭閉口不言了。
“不如這樣,”陳穆突然變了主意,“你不是想跟我合作嗎?”
“不如陪我再睡一晚,讓我考慮一下?”
商場上最忌衝動做下的決定。
他應該保持冷靜,不被他人左右喜怒才對。
但很奇怪,這次話說出口他都沒能意識到荒唐所在。
直到林殊止對著他露出驚詫的神色。
林殊止囁嚅著嘴唇,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再?”
陳穆大腦深處那根隱忍的神經被徹底挑斷,說出口的話徹底變得瘋狂:“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的嗎?”
“就像上次宴會時做的那樣,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如果沒有那場復發的高燒,沒有今天林殊止的貿然到來,陳穆想,他不會這麼衝動地將這件事直白地說出來。
他又有些惡劣地想,怪不得他第一次去片場尋人時,看到林殊止如此投入地去演繹那場洗腳店戲碼。
一舉一動都是媚態。
逼真到讓他只是看著都起了反應,不能被人看出只能佯裝無事地坐在椅子上。
原來是熟能生巧啊。
既然如此,那再睡一次想必對林殊止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合作是肯定不成的,但給筆錢打發也不是不可以啊!
他從來不亂搞男女或者同性關係,唯獨今天,他氣急上頭,想如此惡劣地發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