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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側響起很輕的悶哼,寧江澤整個人讓這一巴掌拍得抖了下。
他鬆口道:“對不起。”
說完,他在留有牙印的地方輕輕親了一下。
好像是有點鹹
不清楚具體吃的什麼藥,為了安全起見,溫景宴還是送寧江澤到醫院洗了胃,做對應的治療。
值班的醫生護士見他無一例外,都會往他脖子上多看一眼。
“你看到溫醫生的脖子上的印兒沒?”高階病房層護理臺,小護士端著護理托盤回來,身處八卦中心,有些興奮道:“他剛才站旁邊看我給病人扎針,我緊張得像在考試。”
另一個坐在電腦前的值班護士停下做病人記錄的手,樂道:“你不會給扎歪了吧?”
“怎麼可能?”小護士說,“那溫醫生可能會用眼神殺死我。”
“我走的時候看見……”她言歸正傳,往自己下巴左側的位置指了指,悄聲道,“溫醫生下頜這兒還有一個牙印。他男朋友也太猛了。”
上次高燒不退,清早帶人來輸液,這回半夜送人來住院,一身新鮮痕跡。
另一個護士看破一切,笑說:“你是不是站錯位了?”
“你要是看見溫醫生那些印子,就不會這麼說了。”小護士伸出食指搖了搖,堅定道,“真的猛。”
病房,小護士口中的猛男睏倦地眨一下眼睛。時間耽擱得有些久,身體吸收了部分藥物,寧江澤臉還是紅,四肢軟綿。
現在喉嚨也痛。
手輕輕搭在床邊,寧江澤動動手指,溫景宴坐在陪護椅上,握著他的手捏了捏,看著他道:“快睡。”
喉結滑動,寧江澤說:“嗓子痛。”
他使喚道:“你去給我買金嗓子。”
“你現在還不能吃金嗓子。”
“那銀的。”
溫景宴失笑:“銀嗓子也不行。”
“洗胃導致咽喉黏膜損傷,所以你覺得痛。過兩天就好了。”
寧江澤焉嗒嗒的,撐不住睏意閉上眼:“嗯。”
病房裡只開著暖色小燈,溫景宴守在床邊,面容半明半暗,輪廓鋒利,垂目看著寧江澤的眉眼溫柔。
床上的人呼吸平穩,溫景宴起身準備去樓下看鄭放安情況,出門差點和張婉清撞上。
“媽?”溫景宴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