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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溫景宴敲門,嗓音沉穩溫柔,無端讓人安心:“江澤,我是溫景宴。”
千萬種可能,寧江澤沒想到是溫景宴找到了他。
溫景宴來了。
“溫景宴。”寧江澤起身去開門,不知道為什麼坐久了也腿麻,還是藥效沒過。還沒站直,他一個腿軟又坐了回去。
寧江澤這時候知道有困難找男朋友了,叫道:“景哥,我站不起來。”
確定裡面的人是寧江澤,溫景宴終於放下心。擔心莽撞推門會撞到對方,他慢慢推開,直至門板完全開啟碰到了牆。
類似石楠花的氣味撲面,寧江澤目光有些渙散迷離,面板泛紅,額頭出汗汗溼了前額的頭髮。
原計劃找到人是要先算賬的,溫景宴都想罵寧江澤是不是沒腦子,蠢蛋一個。但對方一句“我難受”,溫景宴心都被劈成兩半。
蠢蛋不像是醉酒,聯想到鄭放安,溫景宴霎時明白葉青章給寧江澤吃了什麼東西。
他一時間不知道是氣葉青章那倆人居心叵測,還是氣毫無防備心的寧江澤多。
然而現在不是問責的時候,溫景宴耐著性子,探了下寧江澤的體溫與脈搏。他一站近,對方就傾身圈住他的腰,臉埋在腹間亂蹭幾下,喊熱,說腿麻,沒力。
寧江澤抬頭,下巴抵在溫景宴腹部,眉宇間既情迷意亂,同時存在疏解不出去的暴躁。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說,該說的症狀都說了,但是醫生好像是個庸醫,既沒對症下藥,也沒任何動靜。
“景哥。”寧江澤哪哪都火燒火燎的,他皺眉,說道,“我真的好難受。”
“誰讓你亂吃東西?幼兒園小朋友都知道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能吃。”溫景宴沒忍住,邊說邊將寧江澤腿上的相機拿起來放置物架上,拍了張照片發給保鏢讓對方過來取。
他拿起寧江澤的右手搭在頸後,橫抱起來,跨出隔間禮節性地說:“要抱還是背?”
抱出去多少有點詭異,寧江澤還記得自己純正猛1的定位,掛在溫景宴身上,開金口:“背。”
“好。”溫景宴應他,腳步不停,根本沒有背的選項。
左手無名指與中指指間有一點黏糊感,路過洗手池,寧江澤想起自己之前躲在裡面做的事,後知後覺鬆了鬆緊抓溫景宴的手。
頸側的濡溼感隨呼吸遠離幾分,溫景宴發現他不亂親也不抓著他,看寧江澤道:“不舒服?想吐?”
想摟不能摟,怕溫景宴嫌棄。寧江澤悶聲道:“要洗手。”
他自己做了什麼,溫景宴見到寧江澤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寧江澤環腰摟上來,手上沒擦乾淨的東西怕早就在他身上抹掉了。
葉青章下的藥致使人失力佔多,催效果似乎並沒有那麼重,還沒到失去理智的程度。溫景宴微垂下眼關注寧江澤的狀態,依言放下他,半圈著在公廁鏡子前將手洗了一遍。
乳白色泡沫在摩擦中濃密,他揉捏寧江澤每根手指的骨節與指縫,將對方的雙手攏在手心伸到水龍頭下衝乾淨。
寧江澤洗手也不安分,一定要貼著溫景宴,無時無刻不想親吻觸控。他扭過頭,枕在溫景宴肩膀上,鼻尖和嘴唇一併輕陷進頸側的皮肉。
溫景宴抬眸看向鏡子,寧江澤閉著眼睛,幾次想從他手上抽出手都沒成功,而後驀地咬了他一口。
不知輕重的蠢蛋。
像無良貓薄荷吸多了,智商不怎麼高的奶牛貓。
抬手在感應機下扯出兩張擦手紙,溫景宴剛鬆開一隻手,寧江澤順勢攀上他的肩頸,小狗做標記似的,非要在他脖子上留印。
手上的水滴浸溼淺藍色的襯衣留下水痕,溫景宴的長髮也讓他壓在了臂彎下。
手指 進寧江澤後腦勺的短髮,稍微用力往後拽,迫使對方仰頭。
寧江澤嘴唇微張,自然露出些許門牙和隱約可見的虎牙尖,茫然但不爽:“幹嘛?”
溫景宴一手摟緊寧江澤防止他往下滑,右手摸上對方臉頰,拇指擠進口腔摸了摸那顆尖牙,沒脾氣道:“不準用這顆牙咬。”
某個部位反應尷尬,揹著擔心寧江澤動來動去仰過去。橫抱容易讓人看見他支稜起來的的地方。
溫景宴只好折中,面對面抱起人,像抱六歲的溫喚時一樣的姿勢,讓人坐臂彎上託著。
一分鐘前剛說完不準用尖牙咬,溫景宴抱著寧江澤出了廁所,耳垂下忽地傳來輕微刺痛。他揚手拍了下寧江澤的腰,說:“不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