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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過緊實的腰腹,貪婪道:“老師不能沒有你,你別怪我。”
寧江澤忍著噁心,拽緊褲子踢了葉青章一腳。撐起身瞬間頭暈目眩,他惡狠狠瞪著葉青章道:“滾。”
葉青章不但沒被嚇退,反而再次壓了過來——
“葉導。”鄭放安手握相機,從螢幕中抬眼,看向葉青章道,“不是隻拍 裸 威脅寧江澤繼續當你的槍手嗎?你這樣……”
他停頓幾秒,嗤笑道:“讓我很尷尬啊,是改主意要強?我怎麼不知道你對男人感興趣?”
葉青章目光沉沉,盯著鄭放安看了片刻。十幾秒之後,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被戳到痛處,葉青章惱怒的同時覺得怪異:“現在扯槍手幹什麼?讓你做什麼就就做,不該問的時候閉緊你的嘴。”
眼波流轉,寧江澤臉頰浮現不同尋常的紅,鄭放安與他對上視線,根本不怕葉青章,說:“當初我鬼迷心竅,私自從江澤那裡拿走《爾爾》的手稿。”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後悔做錯事,走錯路。
他出生於沼澤裡,一輩子都在想怎麼往上爬。鄭放安恨所有精神和物質都富有的人,他恨人世間不公,痛恨普通人竭盡全力卻不如富人彈指一揮。
寧江澤很好,拽著他走了很長一段路。
可每當看著對方被人群簇擁,發現他既擁有很多錢,也擁有很多的愛後,鄭放安道不清心裡扭曲的感受。
他以為是羨慕、嫉妒,後來發現不全是。更多的是想將寧江澤也帶入漩渦。
見不得他好,想毀了對方。
想讓世界上所有人都體會他的痛苦。
察覺到心理出現嚴重問題,鄭放安反而想明白了。
他媽在世時,看他一眼都嫌煩,總後悔生下他。一路走來遇到的人,都在後悔,鄭放安清楚寧江澤也後悔曾遞給他一把傘。
造成的傷害無法彌補,他看著寧江澤,忽地沒頭沒尾地說:“現在我把它還給你。”
葉青章沒看到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不知道鄭放安又犯什麼病,這時候矯情上了。
須臾,鄭放安取下下相機,對葉青章伸手,“拍好了,要看看嗎?”
褲子還沒 脫,只露出上身,有些雜誌拍攝都比這個尺度大。
葉青章接過來看,然而手指還沒碰到相機,沙發上無力躺著如死屍一樣的人像是終於蓄夠了力氣,突然起身拿靠墊朝他的臉砸過來。
寧江澤四肢虛軟,踹了葉青章一腳都不太有力。
鄭放安趁亂補了一腳,帶著私人恩怨。錄有影片的相機扔給寧江澤,他假裝不穩跌在葉青章身上,等寧江澤跑出去後才從對方身上起來。
“去給我追!”葉青章氣得臉紅脖子粗。
“追什麼?”鄭放安散漫道,“你知到他身邊都是些什麼人麼?”
星霽與寧江澤解約那天晚上的事,葉青章早有耳聞。他知道蔣邵行,絲毫不放在眼裡,道:“蔣家有什麼好擔心的?”
鄭放安漫不經心地笑了聲,拿寧江澤用過的那個杯子倒了小半杯水一飲而盡。不多時,口乾燥熱的感覺更為強烈。
他就在杯子內和杯口抹了藥,寧江澤迷糊成那樣,他還以為對方小題大作。畢竟也沒抹多少。
沒料到這藥的威力這麼猛。
這時,敲門聲響起,鄭放安先前報警葉青章強制猥褻,等人去開門的時候,他把上衣脫了個精光,縮在沙發角落裡裝楚楚可憐。>br />
拉人下水是鄭放安的強項,他把寧江澤從這件事中摘出去,勢必將葉青章拉下來。
為答恩惠,也為私仇。
不等葉青章走到門口,一群人忽地衝門而入。為首是一個長髮的漂亮但冷麵的男人。
相機落到手中的那一刻,寧江澤忽地明白了鄭放安安排今天這一出的用意。
但是他媽演戲就演戲,就不能提前溝通一下麼?還真下藥。
藥效正濃,寧江澤沒跑多遠,他稀裡糊塗地撞進洗手間最後一間,躲在裡面給溫景宴打電話。
與此同時,溫景宴從套房廁所摔門出來,路過客廳時接到寧江澤來電。
他瞥一眼正在客廳被警察問話的葉青章,讓保鏢盯著。溫景宴邁步出門,急切地說:“你在哪兒?”
廁所隔間,寧江澤喘了口氣,呼吸粗重。他扯了扯衣服,褲子也繃得他不舒服。
“溫景宴,”寧江澤遵循本能,說,“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