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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我瞪大了眼睛,才半個月罷了,所有的蓮花都不見了,謝得未免也太快了。我揉了揉太陽穴,心裡忽然慌得很,一個異常陰森的念頭彷彿有形有質的活物,從我的脊背上溜溜地滑過。我退了一步,咔嚓一聲,踩斷了一支花莖,低頭一看,一朵雪團兒似的木芙蓉被我踩進泥裡。木芙蓉。怎麼蓮花剛謝,木芙蓉就開了?第二日大哥送來的飯菜仍然是一人份,他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旁看著我吃。他不看紙兒,紙兒也不看他。我懷疑那個鬼丫頭是不是就那樣直挺挺地在我床頭站了一夜,我不知道,因為我是睡了的。&ldo;紙兒,你也過來吃。&rdo;我招呼她。&ldo;她不吃。&rdo;大哥飛快介面道。我惡狠狠地瞪著他,一邊拈起一塊帶著焚香味兒的糕點放進嘴裡,一邊在心裡打定主意。今夜說什麼也要衝出去,看看他究竟瞞了我什麼秘密。再不說破,我會發狂的。這一個白天過去了,我一邊倚在榻上讀書,一邊不住地打量立在我床頭一動不動的紙兒。她的不動,是連喘息聲都不肯發出來的絕對安靜。我越看越覺得她不是人。眼見太陽就要落山了,我可沒有膽量和她一起再過一夜。當最後一絲餘輝也快消散時,我終於坐不住了,看也不看紙兒,我徑直走到門邊,剛要推門,那死氣沉沉的丫鬟便擋在了我面前。我的手癢得很,但我並不喜歡打女人。而且看紙兒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恐怕除非打死她,她都不會讓路。&ldo;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