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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讓你接話啊!總之事情就是這樣,基於海野前輩的要求,在詢問的時候專案組的人必須在場,所以才帶你們來,但……”
風見裕也真的很痛苦,他不想面對領導吵架,特別是關係不好的領導,而他沒法對領導這麼說,只能跟這裡唯一的小孩工藤新一說到時候你乖乖坐著不要亂說話。
但,想讓工藤新一聽話?風見裕也心裡的苦水已經沒地方倒了,他剛從一課那裡聽說這個小孩幾天裡的豐功偉績,現在的想法是不出大事就算成功。
推開門。
病房裡很安靜,北小路真晝正在跟尼克弗瑞一號……不是,黑田在談不知道什麼。氣氛沒有想象的那麼凝重,松田陣平一聽,他們在聊的是——
黑田:“原來如此,我說他怎麼告訴我這個世界可能被一次元入侵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阿北:“我也沒想過會有這種誤解,真是對不起……”
黑田:“我讀了你的小說,它很有意思,雖然有點諷刺社會的嫌疑,但以你的經歷來說沒有問題,幸村這個角色的來源是你自己?”
阿北:“可以這麼說,但更重要的是一個對我影響很大的人,那時候我在參加鄰鎮的祭典……有點記不清楚了,太久的事。”
黑田:“我記得你家鄉那邊依舊保留著各種祭典習俗,當地政府管制根本沒用,每年都要發生幾十場火災。”
阿北:“不……一定要說的話事情不止於此,我記憶裡的祭典更類似於相當怪異的儀式,小時候還聽說鄰鎮有活祭的習慣,地下的東西也是——從鎮子上的古籍記載來看,應該是很久之前就居住在那邊的生物,搞不好是比人類更加久遠的住戶。”
黑田:“也就是說你認為那些火災和失蹤事件是非人類因素導致的?我知道海野在調查非自然事件,你不用拘泥於看法。”
阿北:“現在想想或許確實是這樣,鎮子上其實有描述那些生物的照片,比起‘沒見過的老鼠’更像是某種‘蟲類’,過去的居民用它們處理屍體,達成一種共生的關係。戰爭時期這裡曾經斷代,習俗也漸漸消失,要調查這些的話就只能去找原本居住在那附近的老人了。”
阿北:“多年前有位探險家曾經來琥珀川,說是神秘學第一研究會的成員,要來找幾份已經遺失的手稿,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他應該知道點什麼。他曾經向我形容過他眼裡的琥珀川:怪物盤踞的巢穴、幽靈徘徊的城堡,當時我只覺得他是在說烏鴉注視的小鎮,現在看來或許還有別的含義。”
阿北:“說遠了,這應該不是黑田先生想知道的內容。”
黑田:“調查這些東西是海野的工作,說不定他能給你找出幾個教團來。有人來了,我們先談到這吧。”
他們的談話就到這裡,看到新來的人的時候,黑田的表情不是很好。
獨眼老人這個特徵在北小路真晝眼裡就是被間諜包圍的角色,雖然朗姆先生不一定如此(儘管這樣他還是死於兩位一五仔之手),但北小路真晝看黑田兵衛印堂發黑,很有可能也是被臥底包圍的那種人。
因為黃昏先生可是FBI啊!你們公安裡混進了FBI的臥底都不查一下的嗎?
海野正人跟黑田兵衛顯然認識,而且關係很差,剛進來的時候兩個人就不輕不重地互相刺了幾句,一個說你不是早就因為那件事準備退休了嗎,現在又回來幹什麼,另一個說大白天的出車禍躺了十年回來就變成這樣,真不愧是你啊還是跟以前一樣廢物。
兩個老警察旁若無人地從東扯到西,直到風見裕也假裝咳嗽了兩聲飛快從病房裡逃走,才想起來今天他們來這是有事幹的。不,以工藤新一作為名偵探的看法,他們一定是裝的,非要在這裡互相懟兩句罷了。
“北小路君。”海野正人先開口了。
北小路真晝先是沉默,然後才輕聲回答:“……要不然你們還是叫我烏丸吧。”
畢竟真正的他還活著,用這個名字怎麼看也是有點可笑。
海野正人自顧自在病房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一副就是來這裡看著,你們想幹什麼都跟我無關的模樣。
他點了根菸,完全不在乎這裡是病房,不容置疑地說:“我對烏丸這個姓氏沒什麼好感,既然你在專案組的檔案上叫北小路真晝,我就暫時這麼叫你。上次的任務報告你還沒寫,早點回來工作。”
黑田似乎就是要跟海野對著幹,偏要挑海野不喜歡的地兒說,所以他從善如流地改口:“烏丸君,你對烏丸集團有多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