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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納塔先生:]
[展信佳。六年前您於日本向我方提交的研究方向, 如今已經有了初步成果,基於珂賽特博士的強烈要求, 我方決定邀請您來位於梅克倫堡的研究基地一敘。]
[珂賽特博士提出了相當有趣的議題:人類能否長生不老,並不在於我們是否能跨越時間的藩籬,而是在於我們選擇捨棄什麼。如果是您,就一定能理解珂賽特博士話語裡的含義。]
[初步研究報告已傳送至您的郵箱,期待我們的再會。]
[神秘學第四研究會(於四年前12.7)]
新副本的通知以一封信的方式發來,接到信的時候松田陣平還以為是誰在開玩笑, 等對照上酒館的說明,才意識到這真的是從老舊郵箱裡找出來的一封陳年的信。
信件從德國寄往日本鳥取縣,最終滯留在了琥珀川,那邊的警察想起他在調查琥珀川的事, 在翻找資料的時候告訴他曾經有一封地址是寄往烏丸家地址的信件,因為沒有直接填寫烏丸宅而是單純寫了街道號而被留下來, 考慮到拉萊耶專案組可能需要,就轉寄來了東京。
當然, 這是官方的說法,實際上這封信被寄到了松田陣平手裡,還帶著一個包裹。包裹裡有已經氧化的陳年樣本,和根本看不清楚的文字資料, 似乎是在不妥善的保管裡已經喪失了原本的色彩。
“所以我得去德國?”松田陣平抖了抖那封信,牛皮紙,到現在依舊結實。
會議室裡就只有他和海野正人,海野正人聽到他的聲音, 從繁忙的工作裡抬頭看來,回答說:“信件的地址指向梅克倫堡一家早就廢棄的研究機構,你可能需要探索存在某些資料和生物的封閉地圖, 還有意想不到的危險。”
這種事早就知道了好吧。松田陣平倒是完全不在意,他甚至有心情說“那豈不是有可能在裡面遇到被研究的神話生物,帶兩隻回來裝飾會議室吧”這樣的吧,海野正人也沒有對此發表意見。
值得注意的是……這次遊戲那邊似乎沒打算把松田直接送過去,也就是說他有充足的準備時間,以及——
“你可以帶其他人一起。”海野正人說。
松田陣平也想過,但有些事可不是人多就能解決的,特別是在這樣明顯有著問題的地方,跑團界總有共通的常識:“隊友越多就代表死亡率越高,特別是調查員以外的警察。要是阿北那傢伙醒了,我肯定會拉他一起去。”
阿北啊,到現在都還在醫院裡,被公安帶走之後就沒訊息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聽到松田陣平的話,海野正人像是剛想起來一樣,說:“黑田給我傳了訊息,說北小路君醒了,下午我跟你一起去看他。”
不,這種事為什麼不早說?話說他這麼快就醒了,這還根本沒幾天吧。
北小路真晝所在的醫院並不對外開放,也不是尋常人能來探望的樣子,松田陣平準備出發的時候,還接到了諸伏景光匆匆打來的電話。
“如果你能聯絡上Zero,就跟他說我被FBI綁架了。”
諸伏景光拋下這麼一句話就沒了訊息,甚至再次失聯,饒是知道他在進行臥底工作,松田陣平也滿腦子都是問號,你們不是在某個犯罪組織臥底,怎麼還被FBI綁架了?
而且聽景先生的語氣,是那種有點哭笑不得的意思,不是真的遇到了危險……松田陣平不理解,他沒有做過臥底工作,就算做過也不能理解!
不過他還是把這個訊息傳達給了風見裕也。
正好見面的時候風見裕也在,這位公安警察欲言又止了半天,問:“你怎麼知道我是降谷先生的下屬?”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隨便來個人就知道他是誰,公安作為一個隱秘機構,在這群腦子好使的人面前就像是透明的一樣。
風見裕也的心臟在短短几天裡得到了終極鍛鍊,甚至能在看到國中生蹦蹦跳跳跟來的時候都當做沒看到了。
話說這是能讓國中生參與的事嗎?!
“啊?”松田陣平想了想,“你不是嗎?”
“我是。”風見裕也把原本的話又咽回去了,他覺得自己的業務水平遭到了挑戰。
真的就沒有人把他放在眼裡,太可惡了你們這群人!風見裕也把正在好奇到處掃描(?)的工藤新一和扔掉煙的松田陣平,以及據說是怕自己的人被欺負所以跟來的海野正人往裡帶,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又說你們可能在裡面看到我們……
工藤新一會意地接話:“看到你們公安的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