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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一無所知,我清楚的只有我還在琥珀川的時候能接觸到的東西,他們並不把我當做人看,所以也不會告訴我關於那個組織的情報。”北小路真晝回答。
“他們不養廢物。”
“我知道。對他們來說我毫無用處。”
“你的父母是什麼人?”
“他們不常回去,也不是我的親生父母,是用來控制我的監視者,從這裡調查沒意義。”
快速的問答沒有多少停頓,準備好的問題之間毫無邏輯可言,根本就沒留下斟酌回覆的空間,在短短几分鐘內他們就像是背影視劇臺詞一樣將無數細節推過,流暢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黑田往海野那邊看了一眼:“這副無害的模樣不用做給我看,這裡可沒有你能討好的物件,我會根據調查結果來決定你能去哪。我的人說你的事沒那麼簡單,剛巧我也這麼認為,你自己就沒半點想法?”
“關於什麼?”
“你的價值。”黑田毫不猶豫地說。
“啊……你說這個。”
北小路真晝這次抬起頭來,直視著黑田,又掃過房間裡的其他人。
“我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要讓一個對烏丸集團毫無瞭解的人繼承他們的組織……唯一的解釋是,繼承人只是個幌子,我身上有他們想要的其他東西。”
這就是沒人知道答案的事了。
光憑這點他就沒法走出這家醫院,但經歷了這種事——世界的表層被徹底剝離,過去的好友重新站在自己面前,就好像做了五年的夢被硬生生打醒,他也想不到還能說什麼。
被拿去繼續做研究也好,被關起來也好,反正跟他有關的東西除了遇到麻煩就還是遇到麻煩,就算活下來也不一定會是好的結果。早點把他放在與世隔絕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吧。
“是嗎?”黑田站起來,往外走。
“……”
“別忘了我說過的話。”
“是。”
剛好他也不想繼續帶來厄難,當籌碼也沒什麼不好,既然他們需要那就隨便怎麼樣。這種事他再習慣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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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走的時候相當生氣,可能是因為在這裡看到了本不應該看到的人,甚至忘記跟降谷零說這個世界沒有一次元的事了;他剛走松田陣平就把北小路真晝拎起來抖了抖,發現確實沒有缺胳膊少腿,才放下心來。
“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松田陣平問。
“能怎麼樣?常規檢查,還有問話,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北小路真晝沒什麼精神地回答。
“但你這副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沒事啊。”松田陣平說到一半,才想起他是帶了東西來的,把上校重新放到北小路真晝腦袋上。
褐色的老鼠狐疑地看來看去,掐住自己的脖子做了個驚恐的動作,然後掉進了北小路真晝的手心,變成軟軟的一團,最後緩慢地充氣重新活蹦亂跳地爬起來。
北小路真晝張開五指接住上校,但也沒有更多的動作。
他說:“這才是我的真實性格,讓你覺得不一樣真的對不起。”
那是北小路真晝的名字,北小路真晝的性格,還有他的過去,他的故事,他的喜好,他的習慣……那是北小路真晝。
那“他”是誰?總不能是烏丸真夜吧,從未真正存在過的人偶,連逃離都做不到的廢物,誰都沒法拯救的傢伙。烏丸真夜,還是已經死了比較好。
誰料松田陣平走到窗邊,將原本蓋得嚴實的窗戶忽然拉到大開,然後走回來,一副不怎麼在乎的模樣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直白地對上他的眼睛。
“我是不瞭解‘北小路真晝’,但我認識的一直是‘虛數解構の暗影之神’,蠢死了,我會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刺目的光照進病房,但更為明亮的還是松田陣平手裡拿著的、直接反射陽光到他臉上的墨鏡,北小路真晝微微一怔。
松田陣平攤開手,然後握成拳,看那樣子是真的很想在病人腦袋上來這麼一下:“是是是,北神組的小少爺,組織的第一把尖刀萩原大哥說了,小少爺是個無可救藥的自閉小鬼,說出口的話就沒兩句真的,我見過的暗影之神哪裡去了?喂,你這混蛋可不要告訴我,我一開始認識的人就是別人。”
“……”
那還是他自己的,但他真的不是中一病,他最開始說的也是自己的真實想法,有中一病的是你們啊。
“既然這樣你在害怕什麼?我又不是那個金髮混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