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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勾勾地盯著南山，然後伸出手掰過南山的下巴，近乎耳語地問：&ldo;你要趕我走嗎？&rdo;南山嘴唇微微顫動幾下，說不出話來。褚桓的嘴唇擦過他的耳垂臉頰，話音似有若無，似連還斷：&ldo;你要……趕我走嗎？&rdo;南山終於忍無可忍，一把將他拖過來按在懷裡，鐵鏈&ldo;咣噹&rdo;一聲砸在床腳上，扣住他的後腦，惶急又痛苦地尋找著他的嘴唇，笨拙地親吻著他。這就彷彿是開了閘，將那些個禁忌與隱忍一同衝跑了，一發不可收拾起來。良久，兩人才分開，褚桓伸出一根手指豎在南山的嘴唇中間，十分沒正經地說：&ldo;你們族裡有沒有規定隨便親也是要負責到底的？&rdo;南山還沒從方才的情緒裡回過神來，按下他的手，急切地問：&ldo;你為什麼不想活了？&rdo;&ldo;因為……&rdo;褚桓深沉地看著他，&ldo;因為我是逗你玩的。&rdo;南山：&ldo;……&rdo;褚桓終於再也裝不下去了，他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把腳上的鎖鏈也撬開了，利索地滾到一邊，笑了起來：&ldo;哎喲我不行了，你怎麼能連這都信？我要是真不想活了，在自己家裡找根繩上吊多環保，跑那麼遠瞎跳什麼，砸著人怎麼辦？&rdo;那一瞬間，真是萬般憐愛全都化為烏有，南山真的只想扒了他的皮。他咬牙切齒地說：&ldo;你不是說過你不會騙我？&rdo;&ldo;我說的是原則上的事不會騙你。&rdo;褚桓從床上跳下來，活動了一下腳腕，&ldo;這種屬於無關緊要的事，我就是隨口一說，不要當真嘛。&rdo;南山&ldo;騰&rdo;一下站了起來，徹底黑化了。褚桓還沒來得及好好蹦躂，就感覺自己陡然間被一陣氣流禁錮住了，他周遭彷彿多了一道看不見的牆，無論怎麼樣都掙扎不出去。接著，那氣流猛地將他往後一推，褚桓的後背緊緊地抵在牆上，似乎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強硬地逼迫他仰起頭來。褚桓：&ldo;……&rdo;完蛋，忘了還有特異功能這招了，他突然感覺自己剛才好像作了個大死。南山面無表情地端起他方才喝剩下的半碗水，當著褚桓的面往裡放了某種不知名的藥粉。褚桓勉強一笑，死到臨頭還在嘴硬：&ldo;春藥可以……呃……&rdo;這回脖子被扼得緊緊的，南山一個字都不讓他說了。南山冷冷地看著他：&ldo;既然你只有睡著的時候才能老實，就多睡一會吧。&rdo;褚桓毫不懷疑，南山是打算把那不知名的藥水直接灌進他的喉嚨裡，這回好像沒有迴轉餘地了，他的淡定到了頭，玩命掙扎了起來。可惜他能撼動有形的手，卻掙不動無聲的對手，南山已經不有人說地將水碗遞到了他嘴邊。這種依仗特異功能的家庭暴力不利於社會和諧！褚桓想閉嘴，南山卻已經強行捏住了他的下巴，就在這時，院外突然傳來一聲極度驚恐的喊聲：&ldo;族長！族長！&rdo;南山一分神，褚桓立刻找到個可乘之機，掙脫了脖子上的束縛，用力低下頭咳嗽起來。來人是小芳，小芳彷彿看不見南山難看的臉色，沒規沒矩地直接闖進了族長院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衝著裡面喊：&ldo;怪物……怪物圍住了山門，族長，你快去看看！&rdo;南山顧不上再收拾褚桓，一把推開屋門：&ldo;你說什麼？&rdo;只見小芳那半長不短的頭髮一縷一縷地黏在臉側脖頸，大約是一口氣從山門跑上來的，腳下幾乎有些站不穩，踉蹌地左搖右晃：&ldo;山門……族長，有穆塔伊，音獸，還有食眼獸……它們全都瘋了，全都要上山，魯格族長已經召集了全部的守門人兄弟，你快去看看！&rdo; 南山：&ldo;傷病老小留在山上，所有人帶上武器跟我走，快！&rdo;褚桓身上擠壓著他的氣流蕩然無存，眼下情況緊急，兩個人再沒有精力掰扯各自那一點分歧。褚桓一抬手摘下南山牆上掛著的長弓，往背上一扔，隨即想起了什麼，一把拉下族長權杖，往南山手裡一扔：&ldo;接住。&rdo;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褚桓覺得那權杖好像稍稍短了一截。守山人訓練有素，族長一聲令下，幾分鐘之內就已經集結完畢，小禿頭忽然跑出來，手裡抱著那根比他人還高的鐵棒，就要從一群崽子中越眾而出，被一個成年人一把揪住，虎著臉扔了回去。天不知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