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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她抱著,讓她等著那不知是喜還是憂的答案。女人惶恐著,期待著,想要聽見,又害怕聽見。其實袁玖也在等,如此美人在懷,他會怎麼做?然後,他看到馬淺夕輕輕地拽開抱著他的兩條胳膊,推開門走出去,頭也不回。袁玖眨了眨眼睛,原來是這樣。關於他們的談話,關於什麼那個傢伙,他已有了自己的判斷。騰身返回屋子,很快便睡著了。他做了個夢,一個奇怪而久違的夢。他夢到自己和一個男人糾纏在床上,兩人一絲不掛、肌膚相親,唇齒相交,甚是熱烈。那人從背後壓著他,壓得他喘不過氣,腦中的弦越繃越緊,情緒越來越高。他急於想看看那人的臉,所以努力地轉身,結果先是驚訝於兩人昂揚之處突然相觸的火熱,他渾身顫抖,然後,那張臉出現在眼前,他愣了,傻了。不是孟散,也不是從前的任何一個人,竟然是……馬淺夕。他驚醒過來,渾身是汗。身體的中心正誠實而驕傲地挺起,他看看身邊熟睡的女兒,越發羞愧。趕緊下床,出門找了個隱蔽之處,手掌從小腹滑下,緊緊握住。呻吟聲脫口而出,這不怪他,三年來他幾乎清心寡慾,發洩的次數屈指可數。可是今夜,卻突然有了欲罷不能的強烈衝動,他微微仰起頭,修長的指節上下滑動,不由自主地,腦中的畫面與夢境結合。不知過了多久,他靠在假山背後,手指猛然停住,液體噴湧而出。 沐浴冬兒痛痛快快地玩了三天,滿載而歸。回到家把三隻漂亮的紙鳶和孟散買給她的東西一股腦兒往勤兒跟前一堆,然後就迫不及待地講了起來。從吃的喝的到玩的住的,以及這每一件東西的來歷,還有城裡如何如何漂亮,馬叔叔如何好,舞劍如何如何威風。勤兒一手託著腦袋,擺弄著堆成小山的東西,眉頭輕輕皺著,好像有些後悔。“那……馬叔叔以後還來找咱們玩不?”他很聰明地用了“咱們”,堅決不許冬兒把他排除在外。“他說有時間就來。”“那下次咱們一塊兒玩!”勤兒的眼睛亮了起來。“好啊!”袁玖對著各式各樣的珠花犯了難。他花了很長時間才學會給冬兒扎兩個最簡單的小辮,此時想給女兒打扮一番,卻有心無力。每每看著冬兒捧著珠花把玩,眼睛都亮閃閃的,他便更是自責。第二天早上,袁玖便趁著梳頭的時候選了幾個試著給她戴上。冬兒從鏡子裡一看,高興得不得了,拼命叫爹爹再給她戴幾個。於是早飯時,另外那一家三口便看到了一個頭上頂著花叢的小姑娘。冬兒眯著眼睛咧著嘴笑,好像她是天下最漂亮的人。“勤兒,你看妹妹好看嗎?”鬱景兮突然拍了拍兒子的小腦袋。勤兒頭一歪,“好看,可是跟畫裡畫的不一樣,畫裡的人不像她戴那麼多。”袁玖很是汗顏,道:“我們這是瞎折騰呢。”領著冬兒在桌邊坐下,卻發現她似乎是怕珠花掉下來,吃飯都不敢低頭,不禁笑了,“冬兒,吃完了飯,你去找隔壁的嬸嬸,讓她教教你怎麼梳頭戴花,以後自己會了,能打扮得更漂亮。”“嗯,”冬兒捧起碗,小心翼翼地喝了口,道:“爹爹,這個沒有跟馬叔叔一起喝的那個好喝。”“酒樓的飯菜自然比自己做的好吃,但你要知道,酒樓不能天天去。”“我知道,”冬兒又喝了一口,“席叔叔煮的飯我也愛吃。”鬱景兮笑起來,“出去一趟,小傢伙嘴養刁了,也甜了。”勤兒左右看看,鬱悶地捧起碗扒飯。冬兒雖然只去玩了三天,可他怎麼總覺得她有些變了呢?好像懂得東西比他多了,而且膽子也更大了。正好鬱景兮時不時問問冬兒出外的見聞,冬兒很興奮地講著,比前日跟勤兒講得還要豐富多彩,期間更是不斷提到馬叔叔。齊江天不說話,只是在覺得“馬叔叔”出現的次數太多時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袁玖。袁玖淡定地笑著,一副於己無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