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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巖掙扎著發出嗚嗚聲,奈何力氣不夠大根本掙脫不開,他原本發散的深思終於在剛剛聚攏了回來,意識到單立行要做什麼之後他後背冒了一層冷汗,抬手死死抓住了窗臺邊的牆壁。單立行站在他的身後,一手捂著他的嘴巴,另外一手掰住了單巖抓著牆的手,在他的耳邊低聲道:&ldo;你什麼都做不成卻佔著那麼重要的資源和位子,我還是很多事想做,為什麼不把你擁有的都給我呢?反正你什麼都幹不成。&rdo;說著單手掰開了單巖的手,推著單巖跨出了落地窗。單巖垂眼朝窗臺下看了看,這個二層不是普通居名宅的三米高樓層,樓下是宴會大廳,二樓到一樓的距離差不多足有七八米,單巖那一刻想著單立行肯定是瘋了!單巖的身體本來就瘦弱淡薄,哪裡抵抗的了在國外生活了好多年身體養得格外健壯的單立行,他兩腿繃著死命往後靠,因為了解身後人的意圖便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一旦鬆手隨時都可能會被大力推下去。單巖渾身都是冷汗,一邊抵抗一邊抓著單立行,單立行被單巖抓著也不可能直接就這麼把人推下去,他一邊抽出手一邊抬腿踢在了單巖的膝蓋後方,兩腳重重踢下去單巖直接就跪了下去,單立行剛好把手抽了出來。單巖躬身跪在地上,肚子突然絞痛了起來,而他身後的房間突然&ldo;嘭嘭嘭&rdo;幾聲,所有的燈泡全部都炸掉了,房間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單立行驚嚇了一跳不明所以的轉頭檢視,單巖躬身側頭朝後看著,他本來以為這個時候會看到黎夜,哪知道房間裡漆黑一片根本什麼人都沒有。黎夜……單巖被那兩腳踢得整個膝蓋到小腿瞬間就腫了,疼得他說不出半句話,他跪在地上,肚子絞痛得連線他的太陽穴都是生疼的,喉嚨裡一陣反胃乾嘔。單立行轉頭,沒有看到半個人影,但那炸開的燈泡像是突然把他炸醒了,他恢復了一點清明,看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之後心裡也是直打鼓,人心都有最險惡的一面,但往往隱藏得很深,單立行今天的這個舉動正是在不理智的情況下被自己內心的陰暗給趨勢的。但既然已經邁出了這一步,就無法收手了。藉著窗外的燈光,單立行彎腰架起單巖的胳膊把人提起來推向了半圓露臺的最邊上,他心中沒有半點猶豫地伸出手,直到軟跪在地上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範圍之內。黎夜今天晚上呆在一樓大廳,他和平時一樣穿著西服面無表情的站在人群之後,把自己渾身的氣場收起,儘可能的不引人注意。他其實非常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人類虛以委蛇的交流方式讓他十分反感,觥籌交錯的酒杯之間有著一些他不能理解也不想去理解的虛偽交情。黎夜一直站在靠近視窗的地方,目光所焦距的地方一直是單巖所在的方向,他看著一撥又一撥的人貼上去打招呼交流,看著單巖流露跟其他人一樣的應酬式的笑容。黎夜遠遠的看著,看單巖和那些人磕磕絆絆的交流,努力讓自己鎮定找話題微笑,努力讓自己融入這個對他來說完全陌生的環境,他做的很努力很用心,可黎夜就算是個交流方式和人類完全不同的外星人也看得出來,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單巖的用心並沒有換來相應的回報,人們在談論單家的這位小少爺,同情他可憐他嘲笑他,更多的觀望他。他們把他當成囚困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嬌弱得隨時隨地可能被人一手掌捏死。黎夜向來不在意地球人的想法,可如果這些人談論的物件是單巖,那顯然又是不同的,他在這樣的環境裡跟深入的瞭解了單巖的不易‐‐他就好像深水中央漂浮著的浮萍,再如何努力掙扎,只要一個大浪過來,還是會被掀翻淹沒。轉了一圈之後管家帶著單巖上樓,黎夜本來也是要跟著上去的,他不能走前面的樓梯,只能繞過院子從窗戶爬上二樓,然而腿剛剛邁出去,突然聽到不遠處幾個男人的交談聲。黎夜邁出去的腿頓住,因為他聽到其中一個男人用近乎褻玩的口氣和周圍的男人道:&ldo;那張小臉,摸上去的手感肯定很好,看上去對人挺有距離感的,就是不知道……到了床上是不是也這麼禁慾。哈哈哈……&rdo;黎夜朝男人的方向眯了眯眼睛,轉身走了出去。不多久一名接待生走到了嗓音黯啞的男人所在的圈子旁邊,恭恭敬敬的告訴他,有一位先生有事找,正在院子裡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