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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雅勤不能離開太久,安撫了單立行幾乎便下樓,留下單立行一個人在房間裡。單立行陰沉地坐著,他是幾天之前回來的,沒有和家裡的任何說,幾乎沒人知道他已經回來了。為什麼回來?因為等了這麼多年,他幾乎有點等不及了。他在國外讀最好的商科,雙學位碩士,成績好各方面表現都很優異,他在國外的那些同學基本都靠著家裡的背景走上了自己選擇的一條康莊大道,可他這麼多年裡竟然還在上學。他有遠大的志向想做的事情,單家明明可以給他足夠的平臺,可他一直在等待,等等等,等了這麼多年,還在等!為什麼要在國外等這麼多年?單立行的目光沉了下去,因為單巖。坐了一會兒,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喝下,放下酒杯轉身跨步出門,他的腳步沒有半絲猶豫。他從房間出來,在二樓的走廊裡能聽到樓下幽雅的音樂聲和交談聲,然而抬眼,入目的走廊卻是寂靜空曠的,只有一樓的管絃絲竹聲繞過旋轉樓梯和金屬欄杆飄了上來。他順著走廊走過去,挨個開啟走廊邊上的每一個房門朝裡面觀望,似乎在搜尋什麼,一個,兩個,一直到走廊最中間的那個房間。他推開房門,手握在門把手上,目光在這間不大的休息間裡掃過,終於在角落裡看到了靠牆屈膝低頭蜷縮坐著的單巖,他臉上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抬步走了進來,反手鎖上了房門。單巖當然聽到了開門聲和反鎖房門的聲音,他沒有動,只是靜靜坐著,那幾分鐘他心裡有著某種飛流直下的悲愴,他想起自己小時候單明眸還活著時他們一家三口坐在院子裡乘涼,他坐在歐風腿上,單明眸靠在歐風懷裡也摟著他,一邊哄著他一邊給他唱兒歌,溫柔的嗓音在他耳邊告訴他,爸爸媽媽都愛你。那時候單巖已經完全看不見了,可他根本不覺得難受,因為他有爸爸媽媽,他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怕。可成長的痛苦會剝離一切的虛偽假相,露出它殘忍的血粼粼的面貌,單立行,他的表哥,竟然和他一樣喊歐風爸爸?他原本以為人可以被金錢利益矇蔽雙眼殘害至親的親人,父子也是一樣的,可如今他才明白,人是一種太過複雜的生物,所有的行為背後很可能掩蓋著更為骯髒的動機和事實。歐風把他當成是利益的犧牲品,把他當成他另外一個兒子未來道路的踏腳石。單立行走了進來,他矯健的身姿甚至擋住了投射過來的燈光,把單巖蜷縮的角落湮沒在自己的黑色的身影之中。他垂眼冷冷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青年,目光又落在單巖腳邊的助聽器和他什麼都沒有戴的耳朵上,終於露出了一個勢在必得的陰險笑容。單巖抬起眼,目光平行而落,眼神黯淡無光,視線裡出現了男人穿著黑西褲的腿,他沒有開口也沒有抬眼,依舊做著別人眼裡的瞎子。單立行慢慢蹲下來,在他眼裡單巖是什麼都看不見的,不知道自己已經回來了更加不會知道這個房間裡還有誰出現過,他看著眼前的青年,這個比自己小四歲的&ldo;弟弟&rdo;,他想人生的際遇真是可笑,一個瞎子能繼承億萬財產,所有人動哄著他騙著他,可誰讓他姓單呢?而他自己呢?除了單這個姓氏,他竟然可笑得和這個家沒有半點關係,單巖是單家人,單立嬌是單家人,他們都是單家人,只有他不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是冒牌貨。在他二十幾年的人生中,有靠近一半的時間都在擔心害怕被人發現自己不是單家的子孫,他年少時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活得如履薄冰,戰戰兢兢中唯恐某一天他的身份真相大白了,會成為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單立行想到這裡,表情突然兇惡了起來,他看著單巖,腦子裡不停有一個聲音在催促著‐‐把他推下去,把他推下去。單立行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是啊,把他推下去,反正都是瞎子了什麼也幹不成,摔斷了腿或者摔斷了脊髓殘廢了又有什麼關係麼?也一樣什麼都幹不成。&ldo;呵呵&rdo;單立行陰冷的笑了起來,對,他就是要看看,如果單巖這個時候又殘廢了,單家會變成什麼樣。單立行突然一把將單巖抓著提了起來,單巖被單立行突來的這個動作驚了一跳,掙扎了一下就被單立行提著掐在身前,一手捂著他的嘴一手禁錮著他朝窗臺的方向推去。這個房間和主宅的構造不同,是沒有大陽臺的,只是有一個凸出的半圓形的小天台,半徑只有一點五米,單立行的力氣很大,捂著單巖的嘴幾步就把人拎了過去,推開了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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