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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臉桃花色,眼下微紅,顯然是經常混跡圈子的情場高手,他也沒什麼疑惑的放下酒杯走出了大廳,朝著院子的方向走去,他看到一個男人背對著大廳的方向站在院子裡,似乎是在等他。山莊夜晚的風和市區不同,帶著微涼的冷意,男人在外面吹了點小冷風清醒了一點,閉眼再睜開,卻突然發現院子裡剛剛站在不遠處的男人消失了。&ldo;哎?&rdo;男人疑惑的四處檢視,突然感覺背後有人,他驚地一下轉身,卻有什麼狠狠砸在他脖頸後面把他直接砸暈了。黎夜扔開手裡的一根小木棍,朝大廳的方向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注意到這裡才拎起男人的褲腿把人拖著走進了山莊的園子深處。敢覬覦他的人還說出那麼齷齪褻瀆的話,如果地球上殺人不犯法黎夜早就一袍轟了他了。山莊林子裡有個跑馬場,馬場的棚子裡養了不少馬,黎夜直接把人拖著扔進了馬棚裡,那個馬棚並不是馬駒的住處,只是平時養馬的工人跑馬時暫時安置馬匹的棚子,因為隔一段時間才打掃,裡面臭烘烘的都是馬糞馬尿味。黎夜把人直接往馬糞堆裡一扔,轉頭就走了,在他看來情聖和種馬也沒什麼區別,既然好好的人類不當要當種馬的話,那就成全他好了。從馬棚到宴會大廳有一段距離,黎夜一來一回用來差不多十幾分鐘的時間,然而剛從林子裡出來朝著宴會廳的方向走過去時,他突然接收到一陣強烈的電波意識。那陣電波意識並沒有明確的含義,卻帶著強烈的憤怒。黎夜眼睛慕地一沉,單巖出事了!單立行把人推下去之後似乎聽到了什麼落在草地上的聲音,卻因為樓下大廳裡的音樂那聲音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他沒敢朝下看,只覺得整個人在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手臂和大腿的肌肉都是酸楚的。單立行在那一瞬間茫然站著,他想他做了什麼,他把單巖推下去,然後呢?接著呢?他沒有聽到人的呼喊聲,難道暈過去了,還是已經……死了?單立行的雙眸在那一瞬間有一刻的渙散,大男人躬著背脫力站在哪裡,如同傴僂的老人一般沒有生機。他的視線茫然四顧的左右看看,看了看身後燈光明滅的房間,又靠著半圓臺之下四周的草坪看了看,確定什麼人都沒有才終於小心翼翼地邁出一小步,半個腳尖踏出圓臺,弓背彎腰垂眼看了下去。他原本以為他會看到單巖摔著躺在草地上,然而昏暗的視線中深綠色的草坪上什麼都沒有!再探身,他卻突然與一對烏黑的如墜深淵的雙眸對上‐‐單巖兩手攀在圓臺下凸出的磚沿,身體垂掛著,昂著脖子,用一種近乎冷漠的眼神看著他‐‐明明是在腳下昂頭看著他,然而那一刻,單立行突然有一種如墜深淵的感覺,好像生殺大權的魔鬼手握鐮刀憐憫又冰冷的俯瞰著他。單立行嚇了一跳,心臟都恨不得停了兩秒,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然而下一秒,單巖的一隻手突然從圓臺下方伸了過來,幾乎在瞬間握住了單立行的腳腕。單立行瞪眼瞳孔猛縮,他能感覺到,單巖的握著自己腳腕的那隻手充滿了力量,死死的握著,好像下一秒就能輕輕鬆鬆把他的腳踝捏斷。單立行有點懵了,他想單巖不是瞎了麼,怎麼好像看得見?而就在他發愣的工夫,他身體的重心突然一個不穩趔趄了一下,他本能下意識的趨利避害朝後仰躺而去,然而腳踝上的那隻手的主人似乎把他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吊在了那隻手上,單立行腳下不穩,身體前後搖晃了兩下直接朝前栽了下去,接著身體失重,從圓臺下驚叫一聲落下。而剛剛攀著他腳踝的那隻手的主人從圓臺之下慢慢伸出了半個手臂,單巖手臂肌肉用力慢慢支撐著整個身體重新爬了上來,跌坐在半圓形的臺子之上。在落下的瞬間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僅僅只是用臂力就臨空掛住了整個身體,更加不明白哪裡來的氣力把單立行拉了下去,但在那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他確實出奇意外的渾身都是力量,好像明明之中被什麼賦予巨大的力氣。他坐在臺邊上喘氣,而下一秒,黎夜的身影突然自窗臺下竄出,穩穩單膝跪地落在了他旁邊。同一時間,樓下響起了女人的呼喊聲。黎夜扶住單巖,皺眉上下打量他:&ldo;沒事?&rdo;單巖也不好多解釋,他抓著黎夜的一條胳膊,那一瞬間下了一個往後改變他一生的決定:&ldo;帶我走吧,離開這裡,快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