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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執掌司可不是那麼好進,凡是送上執掌司的人,皆會經歷一番非人能承受的洗身禮。
簡而言之,被綁上執掌司中的人,為以證清白,首先會進到注滿靈力的萬真池中。
進入萬針池中不論有罪無罪都會受萬刺穿身之苦,出來後,留下在池中的腳印會判別此人內心所想,白色為清白無罪,紅色或者黑色均是脫不了干係的有罪之人,經過洗身禮後,定罪的人會被判去昭和最大的萬莽山做終生苦役。
零界的執掌司執法嚴酷,且絕不給人改過自新的機會。
所以一般出現個什麼糾紛大多也會選擇私了,好過鬧到了執掌司,即便無罪,也得褪下一層皮,人們皆怕一朝踏錯便萬劫不復,故而大多都會選擇本本分分做人。
但是按照方才刅盧的狀況,只怕即便推進萬真池出來也會成紅黑色,畢竟他親眼見自己母親慘死,心中恨不得將那些人趕盡殺絕,怨恨如此之重,怎會明心,只會讓罪名坐實。
果不其然,這一進執掌司,就有執司欲要將刅盧朝那萬真池中推去,好在銀楚宸出手及時,將一行人逼退幾步,這才好險將已經抬起腳的刅盧拽了回來。
與此同時,七八個執司警惕的抽出腰間長劍,卻不知來者在何處,只慌張地對著那陣突如其來的怪風作警惕大作。
當銀楚宸身影出現在執掌司天青閣時,那些執司頓時將手中長劍齊齊轉向銀楚宸。
而一側站定的姓汪一行人,臉色都十分扭曲難看,只聽老張小聲嘀咕了句:“真他媽的陰魂不散。”
可這是在執掌司,還容不得他們撒野,眾人便指盼高堂之上的掌司,能治他個擅闖執掌司之罪。
於是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掌司,只瞧端坐上方的掌司驀地起身朝銀楚宸走來,並揮手對一側的執司喝道:“還不快放下劍。”
厲聲呵責後,又才對銀楚宸恭敬行禮道:“原來是銀少宮主,不知少宮主突然造訪執掌司,所為何事?”
這掌司叫卓平,乃是黑翼水遊門旗主卓藏的長子,這等人自然能認出銀楚宸的身份。
唯有老張一行人,本以為遇上的不過是某處的一個輕浮小兒,卻不想招惹的卻是這麼一尊大佛,頓時臉色黑成了線,想想他們心中的小九九,當下便涼了大半截。
銀楚宸對那卓平微微眯合了下那雙淺淡的眼眸,嘴角微揚,卻毫無笑意,反而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令卓平背脊發涼:“我是為昨兒長街上那酒館失火而來。”
卓平謹小慎微道:“不知少宮主與那酒館有何聯絡?”
銀楚宸道:“我是來自首的。”
“啊!啊?”那卓平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話當真聽著有點嚇人,堂堂逐月宮少宮主居然如此堂而皇之的執掌司自首,真假且不論,這樣的人物若犯了事,他這麼個小小執掌司哪有資格徹查啊!
再者他乃逐月宮少宮主,這樣的人物有罪也該去天閣領罪,怎麼糊塗的跑到他這個小掌司來了?
卓平心中犯嘀咕,兩眼只覺犯暈。
銀楚宸將卓平臉上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也心知他驚愕的是什麼,接著說道:“不瞞掌司,酒館的火乃我同行的一個無知小兒所為,小兒此刻沒法叫來此處,故而我特來為此事做個了結。”
這樣聽過,卓平才將提到嗓子眼兒的心放回心口處,心中連連幾句:“還好還好......不是什麼大事。”
此時與老汪同行中的一人壯著膽子道:“掌、掌司大人,他親口承認過那姓刅的乃是他的恩人,此次也不過是想為他脫罪罷了。”
卓平相貌平平,身材臃腫,唯有那雙眸子精明銳利,他態度一轉,肅穆道:“既然鬧到此處,是非黑白,我自有定判。”
說罷便傳話與身邊的執司:“將......刅盧送去做洗身禮。”
銀楚宸暗罵這傢伙還真會偷懶,忙阻止道:“且慢,洗身禮只對心有冤屈,且對明心之人有用,此刻卻不適合刅盧。”
卓平不解道:“這是為何?”
“掌司有所不知,刅盧家母慘死烈火之中,他卻被冤枉押解到此,心中仇恨過甚早已不能明心,即便進了這萬真池,只怕結果也並不能作真,而且我已經說了酒館放火之人,乃與我同行的小兒為了洩憤,做出的魯莽事,掌司這是信不過我的話?”
卓平連連擺手道:“小司怎不信少宮主,只不過按照流程,既然有人質疑那刅盧,以證清白自當送往洗身禮的。”
銀楚宸側首看向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