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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楚宸撒嬌似的點了點頭。
花子慕又看了看窗外,天色都泛起魚白色,想想外面早食或許已經有了,轉身問:“想吃什麼?”
銀楚宸說了一大堆,花子慕聽得眉頭微蹙,怎麼也想不到一個有傷的傢伙,胃口怎地如此好。
直到天色透亮花子慕才回到屋子中,單手在桌上一掃,化出四五份早食來。
這還是她跑了好幾條街才買來的,只不過比起銀楚宸說的算少的,但她覺得,還是不能依著他胡來,若是全都買回來,再給吃壞,豈不是更糟糕。
兩人倒是安靜的吃了一頓早飯,銀楚宸身上的刺痛感也消了不少,沒有痛感,只是身子四肢尚有一點麻麻的感覺,不催動魂元,倒也於好人無異。
吃過早食,兩人稍作歇息後,就出門給酒館老闆送了一些銀兩,當做是三兒燒燬酒館的賠償。
回來的路上,花子慕看銀楚宸精神勁兒好,也沒有掃興催著他回去,想到迴天水澗之後要潛心修煉,定會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出來,知他玩心重,便打算由著他玩個夠。
兩人走在熱鬧的大街上,銀楚宸東瞧瞧西看看,不時還買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幾條街下來都已經買了一大堆。
花子慕道:“別買了,太多了。”
“師姐,這些不多,咱們再買點好吃的蜜餞糕點什麼的,帶回去給師父嚐嚐。”
花子慕眉頭一沉:“你又皮癢了?師父怎會嘗這些東西,若是知道我們出來這般行事,定會重罰你我。”
銀楚宸想了想,的確有這可能,頓時改口道:“那算了,咱們還是留著自己偷偷吃,不給師父吃。”
說著又拽著花子慕去買好吃的。
可兩人剛來到一家果脯,就發現街上一行人綁著一個人拽著朝執掌司走去,銀楚宸忙將手中的東西倏忽化去,徑直走到那些人跟前。
還真是冤家路窄,又是抓三兒的那一行圍獵人,只不過那些獵人反綁著刅盧。
銀楚宸心下一震,想也沒想就攔了他們的去路:“各位哥哥巧啊!”
領頭的老汪見到銀楚宸,眼眸頓時騰起一層惡意:“怎麼哪兒哪兒都有你,我勸你莫再多管閒事。”
銀楚宸雙肩聳,表示無奈道:“我這個人唯一的毛病就是愛管閒事,再者你們綁的這位是對我有恩,我豈能不管?”
“胡說,我與你並不相熟,何來有恩?”臉上的爪痕猶在的刅盧卻並不領情,語氣極為難聽,看上去倒不是有恩,反而還有莫大的仇恨似得。
這時一側黑氣橫生的老張開了口:“這位請讓開,刅盧放火燒了老汪家妹的酒館,當時有小二親眼所見他翻牆離開,這事你還是莫管得好。”
銀楚宸眉頭一揚,還沒來得及開口將真相道出,就聽綁著的刅盧罵道:“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小兒明明還說了句,‘聽到有人喊了句救火,方才看到我翻牆離開,’你們只不過是看我不順眼,才使這般手段,真是小作之人。”
銀楚宸當下明白了來龍去脈,那姓汪的本對刅盧懷有敵意,想好好利用這次機會,將刅盧置於死地。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師姐,不羈地眨了一下眼,玩心又起:“酒館著火時,我也在後院,我也可能是放火之人啊!”
眾人只見說話之人神情輕挑,儼然一個不知死字怎寫的傢伙。
姓汪的眉頭一低,厲聲道:“你當我們皆是傻子不成,這般言語誰會相信?”
“哎呀呀!我說我在場,你不信,為何那小二說見到他,你們就信?”銀楚宸朝那姓汪的靠近兩步,“莫不是覺得我丰神俊朗就不會放火,你們可別忘記了,我與你們不多不少可做了兩次交易,你們抓我的人,還反倒要我用錢買回來,怎麼想那個放火的人,也該是我才對啊。”
他說著這般話,卻想與人嘮家常說別人般輕鬆,他這個人什麼都不好,就是愛說大實話,本想著能用錢解決的事解決了就算了,他也犯不著事後計較。
不過,雖說均在自己利誘下促成的,但總歸來說,他也看不上對方做派。
此時街上圍著看熱鬧的越來越多,銀楚宸將一側的師姐,朝自己身邊拉近了些,免得被那些擁擠得厲害的人碰到。
花子慕似乎對銀楚宸這乖張的性子也早已習慣,不管如何鬧,最後解決的辦法也就那麼一種。
想來也不會鬧出什麼大事,便就這般自若地任由銀楚宸胡鬧。
銀楚宸接著道:“而你們此刻綁著的人,我沒記錯的話,曾經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