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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汪等人,冷笑道:“酒館被燒,事出有因,而我已然願意負責,他們有何不滿?”
卓平徹底明白的銀楚宸的意思,這也正合他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豈不快哉,於是接過話對一側一行人勸解道:“酒館失火經查證,尚無人傷亡,若是縱火方願意賠償其損失,倒也不構成定罪。”
哪知老張開口道:“掌司大人,那刅盧對咱們不願與他為伍懷恨在心,又將家中失火歸罪於我等,為尋報復,才火燒酒館,那火必是他所為無疑,若是戒日將他放出,保不準他會暗中算計我等,方才他還揚言家中老母之死乃我等所為,勢要找我等尋仇,我等乃本分的獵戶,若是此事就此瞭解,豈能安然度日?”
一直不曾言語的刅盧卻突然如失去了理智般,暴喝道:“爾等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還求安然?豈不沒天理,只要我從此處活著出去,定不會放過你們每一人。”
刅盧是出了名的孝子,如今母親慘死定不會善罷甘休,只怕他一人活著那麼他們這行人都活不成了。
如此他們才心一橫只想著咬死刅盧,只要他進了萬真池,把罪名坐實那他們才有活路。
老張見刅盧那欲要吃人的兇惡眼神,心中那僅存的一絲不忍已蕩然無存,轉而對掌司道:“掌司大人你聽聽,他這般吃人模樣,那火乃他所放,怎會有錯?”
另一人附和道:“掌司大人,我親眼所見酒館的火乃刅盧所為。”
銀楚宸見這行人是鐵了心的要置刅盧於死地,很是頭痛道:“要不咱們直接來個透憶術如何?”
老張不明就裡,瞪著一雙眼道:“那是何物?”
掌司卻笑他無知,道:“便是將各位腦海中的記憶挖出來,展現給大家看,這樣便可以簡單明瞭地看到爾等的所作所為,只不過……”
說到此處,那掌司看向銀楚宸,為難道:“這等法術太消耗魂力,非靈啟二層的大者外,無人可施展此等法術。”
銀楚宸抿嘴一笑,並不回應,再次看向姓汪一行人,略有深意道:“你們是信我所言,還是用這透憶術才肯死心呢?”
“用就用,誰怕誰。”
說話之人乃是心直口快的老張,可姓汪的臉上卻是青紅不定,他怎麼也沒想到銀楚宸會來這麼一手。
一陣沉默後,姓汪的突然話鋒一轉,溫和道:“既然掌司如此信任這位少……宮主,想必事情定不會有假,那這位打算如何賠償?”
在一旁的幾人頓時不安起來,連忙阻止:“老汪,你這是何意?”
“老汪,你為何突然鬆口?那人可認定是我們殺了他老母,才燒了酒館以作報復,你如此一來,豈不放虎歸山,我等全家今後如何心安?”
姓汪的心中有鬼,自然不能讓人給自己中透憶術,這樣恐怕曝光的就不是一件事了。
再者他想剷除刅盧的事,也就瞞不住,如此一來只怕當即就會性命不保,所以他才計劃先瞞過戒日,以後再找機會對刃盧下手也不遲。
銀楚宸嘴角一撇,自然知姓汪的為何突然改口,冷嘲道:“你家妹已收下我的銀兩,想必對我的賠償很是滿意,只不過來的路上你不願信我,非要咬著那姓刅的不放,才繞了這麼大……”
哪知銀楚宸話尚未說完,一直安靜的刅盧突然開口了。
“我願意中透憶術,請這位……少……少宮主為我等中下透憶術,也好還我清白,為我老母之死找出真兇。”
銀楚宸早知這個刅盧不會善罷甘休,尚未回答,一側做賊心虛的老汪搶先喝止道:“你家老母之死純屬意外,何來真兇一說,你可知透憶術會大量消耗修者的靈力,就為你無端猜疑而耗費靈力,你以為你是誰?”
刅盧對其充耳不聞,望著銀楚宸再次懇求道:“若當真是我無端猜疑,冤枉了誰,我自當拿命相抵,還請少宮主成全。”
這時姓汪的弟弟再也按耐不住,上前一步對銀楚宸諂笑道:“少宮主切莫聽信此人的話,他家中失火,實屬幾個無知小兒玩火惹出的禍,這件事咱們自會對其嚴加管教,並且會好生安葬老人家,他要追究賠償,我等也絕無二話,就不必勞煩少宮主損耗靈力了。”
銀楚宸心中冷哼一聲,先前他要私下解決,這些人非想著弄死人家,如今好了,別人倒咬著不放了才來求情,晚了!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這靈力倒是小事,只不過我乃修真人士,照理說不該管你們凡間閒事,我家師姐還在門外等我,要不這樣吧!若是心中有鬼的自行認了,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