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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楚宸立在原地深思著什麼,良久後,只聽一側師姐突然開了口:“那個姓張的人是酒館老闆娘的相好,平日裡很怕家中老婆,遂將自己私藏的錢財都拿給那酒館老闆娘替他保管,此刻被一把火燒了,心中有苦不能說。而他們幾人都是住在獵戶村東村的鄰里,平日裡走得近,幾家的小孩便在一起玩耍,那個刅盧家的火,的確是他們幾家其中一個孩子點的,但並非無意之舉。”
銀楚宸瞪著一雙驚訝不已的眸子,看著帶著面具的師姐,好奇問道:“師姐你對他們做了透憶術?”
花子慕無甚表情,卻已是預設道:“那個汪齊覬覦刅盧那塊上好的寶地,即便三兒不去放火,他也會利用他們排斥刅盧在先,在後指使自己小孩慫恿另一個小孩,去到刅盧家中放火,來拉深刃盧與他們之間的仇恨,再點一把火將酒館燒了,嫁禍給刅盧,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認為是刃盧所謂,而刃盧又沒什麼可以賠償,自然會拿唯一值點錢的那塊地作抵償。”
花子慕頓了頓說:“……三兒只是提前催化了這件事而已。”
銀楚宸驚訝之餘,一陣倒寒,這人是魔鬼嗎?居然指使自己孩子做這等事。
回過味又覺得不對:“可刅盧怎麼會知曉此事?”
“刅盧家的屋子是用石頭砌的,自外點火併不易著火,而且離牲棚相隔很遠,他回到家中時,四面石牆完好,只有屋子頂上的茅草燒燼,火是有屋內燒起來的,床上的老母已經燒化了,而他甫一到家便被幾人抓住,拖出屋子外時,他無意發現牲棚尚在燃燒,才頓時明白過來,而這些人得知他知道了真相,他們懼怕他報復,又經不住汪齊的幾句挑撥,擔心他事後會對自家孩子出手,於是便一不做二不休想著送他進執掌司。”
“這些人也太喪心病狂了,居然燒死了他母親,怎麼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倒打一耙,而且還要將此人置於死地。”
銀楚宸從未這般憤怒過,他之前即便始終不屑與這些人較真,可這件事叫他忍無可忍。
沉默須臾,他嘴角一勾:“一碼歸一碼,師姐我們去執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