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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同伴,怎地不信自己人,反倒信任我這個外人來了?是不是你們誰看他不順眼,便想著藉此咬死他?”
老張頓時惱羞成怒,暴喝道:“胡言亂語,這位不知內情,便不要妄加揣測,我等不信他,自有不信他的理由,再者有沒有冤枉他,掌司自會明察,還容不得你來置喙。”
銀楚宸佯作為難的樣子,單指捋出一縷銀髮在手中把玩,並無讓開的意思道:“那我只好承認酒館失火也與我有關了。”
說罷又勾起嘴角笑道:“那、看在我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是不是也該連同我一併抓了去?”
而那姓汪的城府就要比老張深,早看出銀楚宸是來搗亂的,只不過這人詭詐的很,不知又有什麼詭計,不過一聽他主動要求前往執掌司,便也安耐不住了,強壓著怒意問道:“這位究竟想怎樣,不如敞開窗說亮話。”
“還是老汪大哥明白在下,那我就直接說了吧!”銀楚宸明快一笑,雙手朝腰間一插,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我就明說了吧,燒你們酒館的是被你們抓去的那個小孩,即便你們戒日鬧到執掌司,我也會這麼說。至於這位大哥,只不過好心想抓住那小孩才翻牆追出,所以他是在諸位,而並非真兇……不如先將他放了,咱們好好商量解決的辦法如何?”
銀楚宸所說的可都是大實話,不過從眾位獵戶的臉上,他卻沒看到一絲鬆動的神情,這反倒叫他心裡泛起了嘀咕。
這些人就這麼痛恨刅盧,他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都不願意信任刅盧嗎?
就在銀楚宸沉思時,老張冷哼一聲,道:“刅盧不能放,你說的也只是一面之詞,刅盧卻有足夠的理由放火。”
銀楚宸擰眉盯著一臉橫氣的老張,沒記錯的話,這叫老張的人,還曾為那刅盧說過幾句話過,此人的態度也這般強烈。
他不免更加令他好奇之後究竟發生了何事,讓眾人皆對那刃盧苦大仇深起來。
可銀楚宸自知他即便追問,對方也未必會如實相告,正兀自揣測時, 一行人中的一人,突然口氣生硬道:“酒館失火前,我們幾家小兒玩耍,無心點燃了他家的牲棚,不曾想火勢太大,將一旁的屋子給點燃了……”
說到此處,那人突然吞吐起來,眼神也變得有些閃躲,最後接著道:“才導致悲劇的發生,使得他懷恨在心才怒燒酒館,所以這位公子就莫要顛倒是非,錯放了惡人。”
原來是這麼回事,銀楚宸一時沉默,可是……以他對刅盧這個人的心性判斷,此人不該為這點事,而狹隘到打擊報復的地步啊!
老張見銀楚宸不說話,認為他無話可說了,便不耐煩道:“這位公子,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前來搗亂,可刅盧就是真兇,說天了我們也會把他送到執掌司,如果話都說到這份上,你還不讓開,那我樂意將你一併帶去執掌司。”
銀楚宸心知放火之人並非刃盧,而是三兒,而這群人卻一口咬住刅盧不放,這叫他著實想不通。
他看著老張十分不解道:“先前看你對那刅盧還不錯,此刻為何執意咬著他不放?”
老張突然爆出厭惡的眼神掃過被綁著的刅盧,再無昔日的情義,而是憎恨與失望,他說:“那是我眼瞎才會看錯人,沒想到此人道貌岸然,擺出一副人善剛直姿態,實則是個心胸狹隘的小人,你即便說那火就你放的,我也不會信。”
“放火之人就是他刅盧。”
“對,他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小人。”
無語……
銀楚宸看了看眾位獵戶,看他們那一臉的煞氣,心知想要幾句話救下刅盧還不可能的了。
看來是時候使出終極法寶了。
銀楚宸正打算化出幾百金葉來利誘這些傢伙時,卻聽見一直沉默的刅盧長笑兩聲,神色卻淒涼悲痛不已,閉上雙眸久久後,忽地睜開滿眼盡是陰狠的殺意。
“.......真是好笑,你們放火燒我家宅時,可曾顧及過屋中,還有臥床不起的老婦?”刃盧悲憤地掃過他曾經的一行同伴,眼中殺意畢現,發誓道,“我不怕告訴你們,若我今日不死,定將為我活活燒死的老母報仇。”
銀楚宸凝視著刃盧,驚愕不已,他的母親被活活燒死?
打算化出金葉的手指慢慢鬆開,這即便是再多的錢也解決不了了。
老汪不屑一聲:“那就看還有沒有機會出來。”
說罷就示意同伴直接繞開銀楚宸朝著執掌司走去。
周邊看熱鬧的人見沒看出什麼好戲,十分掃興地評點一番甩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