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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聲音還是沒有發出口,譚少無聲地笑,想著種這手廢了,再喉嚨也廢了,這下可以去領個二級殘廢的證書了。魏方在旁邊盯著他,拿著針往瓶裡猛灌藥。譚少看著那些寫著一大堆他看不懂字母的瓶子,有點懷疑魏方這次打算暗殺了他一勞永逸不要再費心了。可到底,魏方還是以前範宗明最看重的兵,道德心不是譚少這種自小混蛋的人可比擬的,他非但沒有把譚少給弄死,反而把他給弄得人模一樣的又可以說話了。連手都又多恢復了一點感覺,譚少起身倒在地上因為想及右手不是很有感覺乾脆就讓它壓底,沒想到,疼得他立馬翻身,對著天花板叫:&ldo;見鬼了……&rdo;他翻倒在地的聲音讓門外的魏方立馬衝了進來,看到地上的譚少,魏方這次終於沒有忍住破口大罵:&ldo;媽的,你他媽真找死是不是?你早說啊我早弄死你讓老子累個半死。&rdo;譚少瞪大眼,看到痛罵的魏方的黑眼圈,頓時小良心起了一點,他張口嘴,很誠懇地說:&ldo;扶老子起來。&rdo;譚少養傷一個月,這天終於想到要不要回他哥身邊。接著他又想了一個星期,在一次洗澡後看到自己滿是傷痕的身體,突然覺得好笑,以前的自己身上多一點疤痕,最緊張的就是他哥了。而現在,面對滿身疤痕這幅醜陋的身軀,他哥居然還要他……果真是成人的好處,連上床也可以變得輕而易舉了。在這種荒謬感之後,他終於覺得可以回去了。他這段時間的消失恰恰好,可以讓他七哥遷怒他們家九叔,連帶的範老大的事也就可以泡湯了……再重傷回去,至少,也可以刺他一下,讓他看看,他的小孩到底有多&ldo;愛&rdo;他。譚少真覺得自己過於聰明瞭,付出的代價總是能得到相應的價值。對於這些,真是一點虧也沒吃。而那些小痛小傷總是可以過去的。回去的那天,北京下了雪。下機時突然遇到冷空氣,譚少連連打了幾個噴嚏,他一個人回的北京,什麼都沒帶,身上就穿了個白襯衫一件修身西裝薄外套一條單薄的休閒褲,冷得直哆嗦,又懶得去機場商店買,乾脆忍著出了機場門鑽進了計程車。到永寧時,譚少有點頭昏,保安們突然見到他都大吃了一驚,他按了指紋進了別墅,去廚房找醫藥箱,沒有找到。他打了電話給保安室,讓他們找醫生來,在客廳裡的沙發上躺了下,等著醫生來給退燒藥吃。半個小時之後,大門被開啟,從外走到裡,有個人就到了他身邊。譚少睜開眼,想笑,但臉皮冷得不聽使喚,媽的,自己忘了開空調了,於是隻好冒著頭昏腦脹叫了聲:&ldo;哥……&rdo;下一刻,他被人抱進了懷裡,範宗明一手抱著他一手探了他的頭,對著旁邊的人說:&ldo;去書房的醫藥箱裡拿退燒藥。&rdo;吃了藥,同時又被塞進了熱水裡,譚少覺得好受了點,看著範宗明終於笑了……他現在不再像當年一樣俊美得讓人想多看幾眼了,只是他一笑,那種隱含在笑容裡的不羈跟莫明的邪氣讓他更奪人眼魄。但,範宗明伸出手,蒙上他的眼睛,說:&ldo;別這樣跟我笑。&rdo;譚少好笑了起來,發出了聲響,他伸出手拿開範宗明的手,看著他一剎不剎地說:&ldo;哥,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笑?你說,你讓我怎麼笑我就怎麼笑,我全聽你的。&rdo;範宗明一下臉冷了下來,那雙永遠都讓人猜不透真正想法的眼睛這時往內縮著顯示著憤怒。譚少又一笑,把手勾向坐在浴缸邊沿溼了襯衫褲子的範宗明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說:&ldo;你知道的,為了你高興,我什麼都願意做。&rdo;他極具纏綿地吻著範宗明的臉龐,吻著吻著他輕輕地說:&ldo;你看到新傷痕了嗎?哥,這一條一條的都是為了你,我這樣為了你,你對著我高興點就這麼難嗎?&rdo;範宗明伸出手,把他的手慢慢扯下,他對著譚少的眼睛,危險又極具威脅。譚少毫不動搖地看著他,嘴邊的笑越來越深……範宗明看了他半會,抱著他,下了浴缸,翻過譚少的身體讓他面對著自己,問他:&ldo;所以,你想知道什麼?我還心疼你不?&rdo;譚少聽得又笑,把臉依在範宗明的胸前,&ldo;七哥啊……那你心疼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