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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弈庭只覺得自己心中萬種柔情,一時竟是全集於心懷,忍不住在他面頰上吻了吻,卻見他仍舊沒什麼抗拒的樣子,只是垂下眼睫。商弈庭不由笑了笑,十分高興,可惜岑淵仍然病重未愈,再有什麼想法,也只能過幾日再說。他抱了抱岑淵,只覺得他衣裳都被汗水溼了,不由吃了一驚,想必是岑淵病糊塗了,所以沒什麼感覺。商弈庭讓在門外隨侍的婢女拿了新的衣物過來,卻發現床單被子都被汗水溼透,也不多說,用衣裳給岑淵披了,將他抱了起來,往門外走去。夜涼如水,風吹得岑淵打了個寒顫,他直覺地環住了自己的手臂。不管商弈庭帶他去哪裡,他也不會再驚惶,即使是再次回到地牢,死在那裡。商弈庭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抱緊了他,往岑淵原先的住處走去。今晚有幾個黑衣蒙面人闖入,他早有準備,因此下屬並無死傷。若是不澄清事實,別人還以為赤舄璧在岑淵手中,他又不能時時刻刻都在岑淵身邊,終究是十分不妥。但要讓人懷疑容易,要去掉別人的疑心卻是極難。如今赤舄璧只剩下在他懷裡的一塊碎片,就連他自己也不知剩下的碎片去了哪裡,只能重新偽造一塊赤舄璧,放回莊中,便說岑淵其實不是叛徒,只是去追查赤舄璧下落,所以才變了身分,如今赤舄璧也已尋回來。反正天下間也無人知道這赤舄璧究竟是做何用處,就是一個假的,也沒人看得出。商弈庭尋思著,已走到岑淵住的宅院前。一路行來,別人看到是莊主懷裡抱著一個人,男女也不知,都遠遠地行了禮,不敢衝撞。看到他停在岑淵的院子前,有兩個侍衛為他們開了門。夜色漆黑,竟然也沒人發現莊主抱著的人竟然是副莊主。這裡已有好幾日沒有人來,被子床單仍然疊得十分齊整。商弈庭以前也是常來的,只是都匆匆來,匆匆走,如今點了燈燭,卻見這裡十分簡樸,並沒有過多修飾。他以前只當岑淵是心懷不軌,所謀甚大,卻沒想到他竟是愛著自己的緣故,所以別的小節都顧不得了。商弈庭眉眼都蘊含著笑意,低頭吻上他的唇。他也並不抗拒,嘴唇微啟,任由商弈庭長驅直入。兩人吻了一陣,岑淵便環住商弈庭的腰身,去解他身上的衣帶。商弈庭勃發的慾望已然蠢蠢欲動,他有些尷尬,竟在岑淵面前有些控制不住,卻見岑淵含住了那裡。柔軟溼熱的口腔包裹著自己,快感顫慄一般湧上四肢百骸,商弈庭情不自禁地想要更深地進入。岑淵便如往常一般迎合著商弈庭,只覺得性器幾乎進入喉嚨裡,難受異常,幾乎連舌頭也不能動了,鼻端酸澀,痛苦得眼淚都快溢位來。商弈庭每次歡愛之前都喜歡別人給他用口來做,若不讓他發洩些許,接下來持久激烈的情事更難挺過去。而如今他病重未愈,若是不能在開始時就好好伺候商弈庭,只怕真會死在床上。看到岑淵眼角的溼潤,商弈庭有些剋制不住自己,將分身從他嘴裡抽出,已是堅硬逾鐵,頂端微微滲出白濁。他貼近了岑淵的身軀,嘴唇印上他的眼角,伸出舌尖輕輕舔著。有種苦澀的鹹,味道並不好,但觸感光潔細膩。商弈庭輕輕嘆息著,擁了擁懷中的身軀,讓他平躺在床上,順著他的身體慢慢吻了下去。儘管男人的神色平靜,只有身軀在微微顫抖,但這樣根本不能算是反應的反應卻讓他極度興奮,他想粗暴地彎折他的身軀,像往常一樣進入他,讓他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饒。商弈庭把岑淵的褲子褪到了膝蓋處,分開臀瓣,手指漫不經心地做著擴張,指尖遇到的阻礙讓他停頓了一下,那裡不像是緊窒的肉壁,卻像是剛結痂的傷口。油燈昏黃的光照在私處上,乾涸的血變成黑色,他用手指刺入的小穴裡滲出剛剛湧出的鮮血,顯然是甬道內壁的傷口重新裂開。商弈庭停下了手,皺起眉頭看著岑淵。岑淵也在看著他,神情有些疑惑,卻是無言地用雙腿夾了夾商弈庭勁瘦的腰身,似乎在示意他動作快些。商弈庭苦笑了起來。他雖然現在摸得清岑淵的想法,可是正面對這種彷彿獻祭似的性愛卻是心口發疼。他沒有選擇進入,也沒再做不必要的擴張,只是將岑淵的褲子完全脫下,纖長的手指覆蓋著岑淵仍然懨懨沒精神的分身,輕輕套弄著他形狀美好的下體。雖然是同性的身體,卻完全沒有排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