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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裡依舊沒有勃發的樣子,岑淵開始時有些迷茫,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商弈庭會有這個耐心。商弈庭的逗弄雖然給他帶來極大的刺激,他卻完全沒有以往那種渾身血液逆流的感覺。想到幾天前在地牢,這個極為脆弱的地方曾被商弈庭大怒之下踢過一腳,當時的劇痛此時還隱隱約約,他似乎有些清楚是怎麼回事,臉色變得有些慘白。商弈庭目光直直看著他,並沒有漏掉他的神情。「怎麼了?」岑淵神色閃過一絲尷尬和狼狽,推開了商弈庭的手:「沒什麼。」「是不是不能用了?」商弈庭眉頭緊鎖,執著地去撫摸他的下體。「可能是吧。」不想商弈庭多想,岑淵露出無所謂的表情,但被商弈庭的目光逼視,仍然令他感到十分羞恥,彷彿隨意地用被子蓋住了下半身。「什麼時候?怎麼回事?」商弈庭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見他用被子捂住下半身,便要掀開。岑淵下意識地抓緊被子的一角,一條被子幾乎被繃直。兩人目光對視著,互不相讓。看著岑淵平靜的神情,商弈庭先鬆開了手,心中五味雜陳,心裡已隱隱接受這個事實。以岑淵的身體相貌,即使淪落到天香樓中,也不至於過得那般窮困,必然是有些隱疾,才會讓人沒有興趣。「忘了。」不想商弈庭還在這件事上面糾纏不清,岑淵顯得很是淡然,手握住了商弈庭的堅挺,湊過去要再含住,卻被商弈庭猛地按倒在床上,手掌攏著他的雙腿外側,把他雙腿夾緊,性器在他大腿的縫隙中猛烈摩擦著。雖然沒有直接進入,但這麼情色激烈的摩擦仍然讓岑淵的雙腿之間火辣辣的,有些承受不住。他只覺得商弈庭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的瘋抂,卻竭力剋制著沒讓他痛楚。痛楚的反倒是商弈庭灼熱而傷感的目光,令他彷彿迷失。或許此時他的眼裡,是另一個人。岑淵閉上了眼睛,心裡卻是極輕極靜。已經不能用了,商弈庭或許很快就會失去興趣罷。「岑淵……岑淵……」低沉嘶啞的嗓音在他耳邊輕吟著,他含住了他的耳垂,低低耳語,「我必將設法治好你,必將讓你得到這世間最尊貴的榮寵,必將讓你成為我最心愛的人,你信我麼?」雖然下體失去反應,但被商弈庭這麼親吻,岑淵眼神已有些渙散,心裡卻彷彿明鏡也似。商弈庭不可能會忽然改變,如果不是他瘋了,就是商弈庭瘋了。「岑淵……你說說話好麼?」商弈庭輕輕吻著他的唇,岑淵垂了垂眼皮,安靜地用手環住他的肩膀,在他的唇上回吻了一下,默許了他的掠奪和征服。或許商弈庭在宋鳴風那裡吃了癟,所以急於在他身上尋求安慰吧。他的話可以不必當真,但是如果不順著他一些,吃苦的自然是自己。早已被商弈庭認定是淫賤不知羞恥的人,也不需要解釋太多。「你說話啊!難道你是假的麼?」商弈庭忽然暴躁起來,扣緊他的肩膀。他感到肩胛骨一陣劇痛,冷汗冒了出來:「莊主……」商弈庭這才發現自己下意識地動了內力,以岑淵此時的身體肯定承受不住。他鬆開了手,凝視著身下的男人。「抱歉,我失手了。」他的聲音十分低沉,聽不出什麼意味,眸中卻似乎流轉著一種令人不解的憂思,「你好好養好身體,以後再說。」他穿了衣裳,頓了一頓,回頭看了岑淵一眼,走了出去。岑淵微微有些發怔,這次居然在心情起伏不定的商弈庭手裡全身而退,並沒有受傷,可說是十分幸運。更古怪的是,商弈庭一次高潮都沒有達到就放過了他……也許是因為這個身體令他感到無趣,他還是去找了別人。明明是值得慶幸的事,但心裡還是會免不了失望。岑淵擦拭著身上被商弈庭曾經吻過的地方,呆坐了半晌。或許他是極希望這次死在商弈庭手上的,如果死了,或許真的能一了百了吧。可是,這種行為,和懦夫沒什麼兩樣了。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尋死覓活,他心裡也終究不會記掛自己,反而更會看輕。當初商弈庭讓他選擇時他就應該離開山莊,雖然會被商弈庭派人追殺,但以他當時的身手,未必真的會死。反倒是現在病懨懨的樣子,才是真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