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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瘋狂地吻著商弈庭,期待商弈庭粗暴的回應,誰知商弈庭目光變得彷彿閃耀一般,眼裡盡是歡喜:「沒想到你這麼熱情,也是忍得太久了麼?誰讓你不早些來見我。」話語中雖帶嗔怪,但動作卻是憐惜萬狀,手掌撫過他的腰椎脊背,便如對待世間的珍貴事物一般。他只不過是前任莊主隨手拾來的棄兒,又有什麼珍貴可言?身體被他撫摸過的地方熱得發燙,他並不是毫無所覺,只可惜所有的情潮都似乎被一條堤壩所阻,無法宣洩,商弈庭更多的溫柔,於他而言只不過是凌遲的酷刑。被他發現自己的不能,只會再次經歷一次難堪。岑淵緊緊抱著商弈庭的肩部,雙腿主動去夾住商弈庭的腰身。肌膚緊緊想貼之下,他感到商弈庭的堅硬熾熱正頂在自己的臀部。商弈庭亦是有些剋制不住,看他這麼主動,不由笑道:「不是說好了此番由我伺候麼?」「屬下……屬下忍不了了。」岑淵壓低聲音說了一句,面頰的潮紅和急促的喘息證明他並不是毫無所覺,他一手輕握住他的前端,對準自己後庭的甬穴,慢慢坐了下去。商弈庭心中湧起一種愛憐不已的心情,以前歷經繁花似錦,讓他憐惜的人多不勝數,但會讓他想在心中開闢一片天地,單單為他留出位置的人,卻是從來沒有過。慾望被他毫無止境的包容著,商弈庭再也忍不住,緊緊將他抱在懷中,吻他的眼角眉梢,越是親吻,就越是能感覺內心中毫無保留的歡喜。「疼不疼?」雖是被岑淵主動坐了下去,但他仍然仔細分辨他臉上是否有一絲痛苦之色。只可惜他面容沉靜,看不出什麼,只有額角的汗水和麵上的紅暈洩露了他情潮湧動,想來自身情慾亦是難以剋制。看到岑淵無聲地搖了搖頭,商弈庭終於忍不住抱緊了他,深深吻住他的唇舌。激烈的性愛讓兩人都出了不少汗,商弈庭小心翼翼地抽動慾望,唯恐令身下的男人有半分不適,卻是發現對方一直喘息著夾緊自己,面容卻始終過於平靜,如他身下軟垂的下體。商弈庭用手指套弄他的分身,但柔軟的分身始終沒有反應,只有在他用指尖颳著鈴口時,岑淵會渾身顫抖,臉上卻是露出無法宣洩的痛苦之色。「別……別碰……」他小聲地哀求。「真的不行麼?」商弈庭不由得十分失望,強忍著高熾的慾火,將硬物退了出來,低下頭含住了他的分身。岑淵震驚得幾乎無法言語,他確信若不是商弈庭發了瘋,就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可是眼睛明明看到商弈庭俊美無匹的面容埋在自己身下,被溫熱的口腔包住,垂軟的所在幾乎每一寸肌膚都在痙攣,卻偏偏無法堅挺。他喘息聲變得急促,除了被他舌尖逗弄時難以忍耐的快感之外,亦有對於自己無法做出反應的驚恐。「算了莊主……別這樣……」顫抖著說出這句話時,他只覺得一種絕望籠罩著,喘不過氣來。會用嘴來取悅自己,大約是商弈庭忍耐的極限了吧,都這樣了還不能勃起,他幾乎能感覺到商弈庭對他厭倦的那一刻,會在不久之後到來。商弈庭仍然鍥而不捨地用不同的技巧逗弄口中的軟物,無論是吸吮或是舌尖的調戲,他都做得頗有興致。岑淵終於忍無可忍,將他推開,面色蒼白得可怕。「怎麼了,小淵?」商弈庭溫言詢問。「夠了,莊主。」他聲音極低,幾乎像是哀求,「你還是打我一頓吧。」商弈庭凝視他許久,才慢慢嘆了一口氣:「我怎麼捨得打你。」「你若真想要我洩身,還是打我一頓快些。」商弈庭苦笑了一下。用盡一切努力,也仍然是這個結局,他似乎也只能認命。其實即使是赤舄璧,也並非完美無瑕。他其實並不介意岑淵會變得怎樣,可是這件事令岑淵耿耿於懷,若是不能解決,彼此的歡愛就一直是他單方面發洩,又有何意義?可若是什麼也不做,他不是柳下惠,又怎麼忍得住。商弈庭不由得嘆氣:「以前傷到你已令我後悔得徹夜不安,你知道我出手很重,如今實在打不下手。」彼此的交談已陷入絕境,岑淵默然良久,才道:「既是如此,莊主請……請回吧。」商弈庭垂眸看著他右腿根部的深藍蝴蝶,心中萬般不捨,但此時想不出辦法,也沒強行抱他的興致,只得黯然嘆息,不抱希望地道:「若是我用鞭子打你,不知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