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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淵以為他將離去,正覺萬念俱灰之時,卻聽他問這一句,不由一怔:「想必有……有些用處,不妨一試。」這種事情畢竟羞恥難當,好在商弈庭並無厭憎惡心之色,反而溫柔誠懇至極。商弈庭此人愛恨分明,若是對他反感,決計做不出這種溫柔態度,如今自然是為他著想,心下的羞恥勉強按壓了下來。商弈庭苦笑道:「地牢的那些刑具我已毀去,就連地牢我也用鑄鐵封死,不再用了。若是用馬鞭替代,怕是太髒了。」岑淵聽著商弈庭真心實意,就連馬鞭也不願用在他身上,想來他心中的左右為難必定更勝於自己。他也很想讓商弈庭盡興,若是要忍受一些難堪,其實也不算什麼。躊躇片刻,他才看向商弈庭道:「你踢我一下,或是踩我幾腳想必也可以。」看到商弈庭露出不解的神色,他只好加了一句:「像當初在地牢時那般。」商弈庭聞言,臉色頓時變了一變。曾經悔之莫及的往事,卻被這個人開口要求在做一次,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辦到。岑淵的心意他當然知道,可是他卻不能陪著岑淵一起發瘋。「你不必說了,此事萬萬不可。」他繫好了衣裳,起身下榻,無意地一瞥之下,卻見岑淵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他的目光未必在看著他,但他的絕望,卻是因他而起。商弈庭強壓下心中的不適,慢慢穿上錦鞋。鞋子是白緞面繡鴛鴦荷花,他費盡心思穿了一身,在後院看到岑淵為他驚豔的表情時,不適沒有得意,但鞋子再好,也不可能用來踐踏他心愛的人。他向門外走去,可是每遠離一步,就感到百倍的艱難,腳下如有萬鈞。終於他停下腳步,轉身走向床邊,面容越來越冷寂,甚至帶著一抹肅殺:「這是你自找的!」岑淵被他冷酷的表情驚得恍惚了一下,依稀回到當初私下獨處時。商弈庭仍是一般的俊美殘忍,卻又似乎多出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凝滯在他的目光裡。他被商弈庭從床上拖曳了下來,仍在地上。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並沒有令他感覺到撞擊的痛苦,可是這種熟悉的殘忍氣息卻如刀鋒一般,無聲地切割他的皮肉,迅速滲入他的內心。商弈庭毫不留情地一腳踩在他的小腹上。並不疼痛,好像根本就沒有使力,但是商弈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一如當初,冷血得讓他絕望。他一怔之下,幾乎是立時感覺到下腹的熱意毫無阻礙地竄了下去,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顫慄著,像是曾經的歡愉終於得到了熟悉的召喚,重新甦醒了過來。不知什麼時候埋葬了的慾望似乎爆發的火山,無法遏止。商弈庭的足尖下移,輕輕挑著那看起來無比可憐的分身,此時那分身正慢慢變得腫脹。十足十的侮辱動作?卻讓那裡變得興奮起來。岑淵羞慚無地,忍不住一手抓住了商弈庭的腳踝:「夠了……不要了!」商弈庭卻沒有把腳移開,仍然試圖在那個地方輕踩了幾下,像是羞辱又像是逗弄,聲音仍然冷冷的沒有任何情感:「夠了?我看好像還沒夠的樣子,越踩越硬了呢。」這句話的刺激無疑更大,岑淵只覺得小腹一緊,目光不由得看向那裡,卻見一向軟垂的器官竟然顫巍巍地直立起來,此時竟從前端滲出了晶瑩的液體。他慢慢鬆開了抓住商弈庭腳踝的手,胸膛一起一伏,毫不掩飾的浴火不熄,目光中夾雜著哀求、絕望、痛苦,卻沒有說一句話。商弈庭心下一聲嘆息。如果是旁人,為求得一時快感,恐怕已在求他更殘忍地對待了。原本只是感激他對自己的一腔情意,悔恨負他一世深情,如今越是相處,才越覺得他與旁人不同。這麼美好的一個人,可惜明珠蒙塵,自己久而未識,只因他當年自薦枕蓆,便一直輕賤於他。如今看來,當年的初次雲雨,恐怕也另有玄機。商弈庭單膝跪地在他身旁,一手將他託了起來,低下頭親了親他蒼白的嘴唇:「我剛才所說的話不是真的,你忘了罷!」他神情無限溫柔,聲音也甘甜如蜜。岑淵無神的雙眸微微睜大,像是十分吃驚。商弈庭看他恍惚的表情,不由得又親了親他,抱著他放到床上:「我若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連別人的一根寒毛也不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