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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流的淚,並不是因為恐懼生死,而是在那一瞬間,他發現了自己只有一個歸宿。商弈庭看到他流淚,不由得心下一疼。朝思暮想的身體橫在自己面前,已讓他剋制不住,對方還展露出了從未見過的柔弱表情。他用滾燙的唇親了親他的面頰,柔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不太舒服?」「莊主能不能先鬆開我的手?」儘管兩人多次親密,可是被綁著躺在他懷裡那麼久還是第一次。商弈庭只顧著纏綿,未曾注意到這一點。於是為他解了天蠶索,卻見他手臂已被磨破。這天蠶絲本是極軟之物,絕不可能傷到他,卻是沒想到他竟如此烈性。商弈庭不由十分後悔。以後不管怎樣,都不能嚇到他了。「我很小心的,你怎麼會反應這麼激烈?」岑淵勉強擠出幾分笑意,搖了搖頭:「屬下也是不知,想必是今日之事讓我回想起以前做的一個噩夢,所以有些後怕。」商弈庭心下一驚,關切地問道:「是什麼夢?」他夢到自己半點也不能動,有不認識的人在他身上……這種夢畢竟十分古怪,倒像是他內心傾向於希望被人這麼對待似的,令他沒說出口,只是搖了搖頭,「只是個夢而已。何況這個夢都要記不住了。」「想抱抱你,可以嗎?」聽著商弈庭類似於祈求的話,岑淵不由得微微一愣,慘白的面頰頓時染上了幾分紅暈,人都到床上了,現在還說不可以已然太晚。看到岑淵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商弈庭如獲至寶,忍不住將他親了又親,直親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他飛快脫了衣裳,和岑淵緊緊抱在一處,這才試圖用下體的硬物進人岑淵的後穴。只可惜抱得太緊,幾乎完全進不去,岑淵也看得出他十分難受,盡力將自己的腿分開,雙手攀住商弈庭的肩膀。感覺硬物只在自己的臀部摩擦著,卻是一時無法進人,岑淵只覺得面頰滾燙,不敢朝下多看一眼。「等一等我,稍後我們一起射。」商弈庭親了親他,這才握著自己的前端,對準他身下微微蠕動的小穴頂了進去。比赤舄璧更要貴重的珍寶,終於重又在他的懷中了。商弈庭完全進人他的身體時,發出了滿意的一聲呻吟,對他更是讚不絕口。久別重逢,讓他更增加了莫名的激盪和歡喜。方才還只是叫「小娘子」,此時意亂情迷,什麼「小乖乖小寶貝小心肝」都叫了。岑淵慾火如熾,自然顧不得他叫了什麼,只覺得分身硬得難受,便想用手紓解。然而手臂被綁得太久,無法使出力氣,稍稍動一動就疼得很。商弈庭拉開他的手,笑吟吟地道:「不能用手,若是我不能做到讓你爽得射出來,我便幫你吹一吹簫。」或許是激動,或許是方才的軟弱未曾散去,他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不清,但眼裡的溼熱才湧出時,便被商弈庭俯下身,輕輕吻了去。分明是色情淫靡的交媾,在此時的商弈庭做來,卻是溫柔而隨蜷,即使慾望令他俊美的面容上滲出了汗水,他也只是顧著岑淵的感受,每動幾下就問他舒不舒服,會不會覺得疼。岑淵開始時只是搖頭,但他一遍遍問時,終於有了些許回應,開口求他「輕些」。商弈庭頗有些無奈,卻是笑道:「太久沒做了,所以你那裡又變緊了,要是你不下山,我們在山莊裡多快活。」岑淵此時腦子已是一片空白,分身硬得已滲了不少白濁的液體,他自然顧不得商弈庭說了些什麼,只能看到商弈庭勉強忍耐的不適表情。「莊主……你快些罷。」這句話終究過於丟臉,他才說完時,臉已紅到了耳根。商弈庭聞言大喜,抱著他的腰,從他的嘴唇逐漸吻到胸口,不輕不重地在茱萸處咬了一下,這才加快了身下的動作。岑淵的喘息也變得越來越急促,終究沒忍住逐漸攀沿而上的快感,體液噴射而出,達到了高潮。他喘息著,目光失去了焦距,雙腿卻仍然纏在商弈庭的腰間。商弈庭愣了一下,不由得苦笑搖頭:「我拿吹簫來誘惑你,都不能讓你憋一下麼?莫非是我太沒魅力?」岑淵面頰通紅,嗓子又幹又啞,唯恐商弈庭糾纏著這點不放,只好小聲道:「正是莊主將屬下迷得神魂顛倒,屬下才剋制不住……」商弈庭不由得露出了笑容。這個向來沉默的男子,沒想到也會恭維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