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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疼的話,就叫出來。」商弈庭柔聲道,「我們不是非要做不可,只不過每樣試一試,看看什麼方式最好,對不對?」岑淵點了點頭,心思一片混亂。他的身體早就不受控制,如果決定要含羞忍辱地活下去,總要知道情況壞到一個怎樣的地步。商弈庭看他十分緊張,又親了親他,認真地道:「若是真的為難,我們以後一輩子不做也無妨。我願意為你清心寡慾,從今往後誰也不碰了。」岑淵吃驚地看著他,幾乎難以置信。對他的反應感到有趣,商弈庭微微一笑:「說出來恐怕你不信,其實我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身邊沒有任何人。」剛才的震驚和感動頓時煙消雲散,岑淵只當他是在說笑罷了。自從十餘年前,商弈庭開了葷,就斷斷續續地有過不少枕邊人。恐怕商弈庭所說的「很長一段時間」,指的是從早上到現在罷了。商弈庭也不解釋,屏氣凝神,輕輕揚起鞭子。一聲輕響,在岑淵身上留下一道紅痕。猝不及防的鞭笞令岑淵悶哼了一聲,毫不意外地發現自己身體起了反應。「真是敏感的身體,似乎硬起來了呢。」商弈庭一聲輕笑,左手抓住他微微硬起的前端套弄了一陣。岑淵難耐地喘息著,腳尖也似乎支撐不住自己,雙臂的肌肉幾乎都已賁起。只可惜手指的撫慰完全及不上疼痛的刺激,商弈庭只得再打了幾鞭。不想他過於疼痛,所以鞭痕錯落有致地落在身體胸口背脊處,雖然不曾破皮出血,但都留下了鮮豔的紅痕。岑淵自從發出第一聲呻吟後,就咬著下唇不吭聲。他不知道該看向何處,只能垂著頭,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慾望在鞭笞下慢慢抬頭。商弈庭隨手一鞭將吊著他的布條打斷,岑淵的身體頓時軟倒下來,他橫腰一抱,將人抱在懷中。「我的心肝。」商弈庭笑吟吟地親了親他的額頭。岑淵身體各處被他碰觸都感覺到疼痛,但此時情慾上湧,已是顧不上來,靠在商弈庭的懷中時,竟有種想要磨蹭他,獲得解脫的衝動。他雙手仍然被縛在身前,商弈庭也沒有為他解開的意思,將他放在床上,手指輕輕觸碰他身上的鞭痕,皺了皺眉。他下手仍然重了些,看樣子要很多天鞭痕才能消退。岑淵忍耐不住,汗流浹背,只能用求懇的目光看著商弈庭。商弈庭卻是毫不著急,誘哄著他道:「說喜歡我,不然不會給你。」岑淵一句話不說,被縛住的手試圖艱難地握住那裡,卻被商弈庭搶先一步阻止,將他的手拉到頭頂。每次的勸誘都只會換來他的沉默,商弈庭也只好放棄。從未領會到這種單方面付出的滋味,實是說不出的無奈淒涼。他心裡苦笑,低頭吻住他的嘴唇,迅速解了自己衣裳,將早就熾熱難當的硬物塞入對方緊窒滾燙的小穴。彷彿被融化的快感傳來,他忍不住嘆息一聲,沒有枉費他的一番苦心,和心裡喜歡的人合二為一的時候,果然是頂峰的極樂。岑淵亦是緊緊夾住他的腰身,似乎留戀他的每一次進入,令他彷彿渾身血脈逆流,激盪不已。情事過後,商弈庭仍然有些情動難抑,解了他手腕上系的衣帶,不停地親吻他身上的紅痕,心中眷戀不已。岑淵連番經歷這種極耗精神體力的情事,只覺得雙腿僵直,幾乎難以站立,對於商弈庭的纏綿,他只覺得受寵若驚,忍不住提醒:「早上還未洗過身,怕是不太乾淨。」「香噴噴的,哪裡不乾淨了?」商弈庭淡笑,輕撫他腿間的蝴蝶,「真想像它一般,永遠趴在你身上不起來了。」聽他這句話,岑淵便知這蝴蝶必是他在自己身上做的手腳,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這是我的寶貝啊!」商弈庭佯作不知,笑吟吟地答,「全身上下都是。」岑淵自動將他的甜言蜜語過濾掉,只選擇可以聽的那一部分,卻發現少之又少,只得重複問道:「我是說,為什麼會有蝴蝶。」「因為我深愛於你,就會有蝴蝶了。」「……」岑淵只得放棄,不再理會他,竭盡全力地便要起身。「你去哪?」「我去找些井水洗洗身上。」「冷水太涼,身上不太舒服。我去找些熱水和傷藥來。」商弈庭親了他片刻,這才穿了衣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