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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淵被吊得太久,雙臂都已麻木,指尖現在還在輕微顫抖,未必能將井水打上來,只能任他前去。這一次歡愛的負擔極大,他只覺得臀部又瘦又疼,渾身無一處不痛,就連將被子拉過來蓋住身體也無法辦到,只能仰面躺著。身上盡是鞭痕和體液,慘不堪言,但心裡卻覺得很是平靜。+++++過不多時,商弈庭果然端了銅盆回來,幫他擦拭身體。岑淵想拿了帕子自行擦洗,商弈庭也是不肯,只是笑道:「在滄州你跌傷時,我不是幫你洗過身上了麼?再讓我擦一次又有什麼打緊?」「莊主為何對我這麼好?」岑淵輕聲問,方才的情事過於激烈,他髮髻已散,長髮披散下來,掩去幾分英氣,令商弈庭不由心中一動,幾乎是立時想到他被人將眉毛修成柳葉狀,抹了口脂的妖異模樣。姜果然是老的辣,只有商雋這隻老狐狸才會目光如炬,看得出這人被人凌虐過後,讓人情不自禁地心生憐惜,掏錢買春自然也是平常了。「莊主?」想到商雋時,商弈庭眉毛一揚:「對了,其實今天找你,是有件好訊息要告訴你,商雋已死,此後莊中或許能平靜下來。」岑淵猛地坐起,牽動後庭傷勢,不由眉心一蹙:「他當真死了?」「沒錯。吳四海他們將人頭帶回來了,我已看過,雖是灑了石灰,但也能辨得出七、八分。」「這麼快?」岑淵吃了一驚。商雋仗著商家的勢力在外橫行,做了不少惡事,商弈庭說要刺殺他時,岑淵也就沒有反對,但商雋武功不弱,刺殺不是一件易事。「不快了吧,若是我去的話,當天就能回來。」商弈庭不以為然。若是每個人都和商弈庭比的話,大半的人都只好舉劍自盡了。岑淵只好當作沒聽到:「小心一些總沒有錯。」這種髒汙的東西讓商弈庭看一眼都懶得了,但岑淵既然這麼說,他也只好道:「言之有理,回去我讓人再驗過。」彼此親近之時,商弈庭其實並不願意多提這些血腥的事,只不過商雋總像一塊巨石壓在他心上,如今終於放下心來,便對岑淵說了一下。只是未經前世那些不堪的往事,岑淵對商雋倒是並無仇恨。提到正事,岑淵便不好意思還坐在商弈庭懷中了,便要起身穿衣裳。「都過午了,你還起來做甚,好好歇息吧。」「我去看看莊子今年的酒做成沒有……」「這點小事自然有別人去看,用得著你去?你既然這麼有精神,那我們就再來一次?」「主要是和倪壇主商量什麼時候酬神……」「酬神?我都不去了,你還去做甚?讓倪壇主自己做主好了。」「可是……」岑淵終究捱不過商弈庭,又被他推到床上,堵住了嘴唇。+++++此後三天,商弈庭每日都來綺春園。商弈庭不想再打他,畢竟傷痕累累的十分悽慘,想換些別的花招,岑淵卻總是搖頭,只說身體難以承受,除非商弈庭以莊主的身份要求,他便認命。商弈庭無可奈何,在床上想要他動情,又不想動鞭子的時候,就只好扒了他的褲子,在他的臀上打了幾巴掌。岑淵自幼就極為聽話懂事,進了山莊也比平常人更為努力,從未被人當成壞小孩一般打過屁股,當即又是屈辱又覺可笑,偏偏被商弈庭點了穴,不能動彈,只能被他打了幾下,屁股火辣辣的疼,卻知商弈庭下手很輕,並未受傷。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因為羞辱過甚,他的眼底都浮現出一層霧氣。商弈庭看他的眼睛溼漉漉的,當即慾火高漲,索性將他的褲子扒個精光,直接將他放在椅子上,讓他跪伏著,從後面進入了他。這種姿勢並不難受,可以說十分方便,商弈庭以前要他伺候時,很多時候就讓他這麼跪趴著,經常做完時膝蓋烏青,甚至破皮,就連腿跪得發麻,商弈庭都還沒能發洩出來。感到商弈庭完全進入了自己,他將身體放鬆得更多,調整了姿勢,往右邊椅背靠了一些。這種姿勢還有個好處,那就是商弈庭看不到他的臉,也就不會看到,他被摩擦到敏感點時微微扭曲的表情。正在此時,商弈庭從後面握住了他的慾望,慢慢套弄起來。溫熱的聲音摩擦著耳廓,讓人心底發癢:「好喜歡,真想一輩子埋在裡面不出來了。」商弈庭最近調笑的話也說得更多,有時私下裡心肝寶貝地叫個不停。岑淵平時都能無動於衷,但此時面酣耳熱,竟覺情難自已。商弈庭在他耳邊的呼吸,幾乎讓他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