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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有些慘淡,商弈庭立時就不戲弄他了,湊過去在他唇角吻了一吻,輕笑道:「好了,是我喜歡;你莫要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我會心疼。」多次聽到商弈庭說甜言蜜語,他漸漸有了些真實感,但仍覺得難以置信。商弈庭抓住他的左手,在他手掌上用手指寫下了「岑淵」二字。「以後若是我老得什麼都忘記了,我也不會忘記你的名字。」商弈庭輕聲說道。這句話竟有些像在許下白首之約,他吃了一驚,連忙掙脫了手:「莊主說笑了,若是什麼都忘記了,強要記得一個名字又有何用?」商弈庭唇角彎起一個笑容,若不是那天躺在榻上,看到自己的名字被人用手指歪歪扭扭地畫在不顯眼的牆角,那字跡分明就是被人畫了千遍萬遍,他恐怕真的會被岑淵騙了過去。「不一樣的,你是我這一生當中最重要的人。」岑淵沒有回答他,只道:「莊主不是要做麼?我們還是快些做完吧。」說完迅速脫了自己的衣裳,跪在他面前,為他寬衣解帶。如此主動,本該讓他滿意萬分,卻是令他幾乎難以呼吸。他輕輕抬起手,放到他肩膀上,竟是不知該怎樣才能將他扶起。他親手把這個人變成這般模樣,現在卻還來說不想殘忍待他,又有何用?岑淵已解開了他的褻褲,粗大的分身顯露出幾分猙獰,岑淵微一猶豫,正要低頭含住,商弈庭捧住他的面頰,蹲了下來,低頭慢慢吻住他的唇。他向來喜歡高傲倔強的美人,總覺得那些人令他有徵服欲。可是到頭來,最令他心疼的卻是這個被他踩到泥濘裡的人。他願意將他捧到雲端,可惜這人滿身髒汙,早已不如當初。只吻了片刻,他便動了情慾,試圖挑動岑淵的慾望依舊不可得,他也只好放棄,柔聲說道:「既然要用鞭子,就只能將你綁起來了,你是願意在床上,還是吊起來?」岑淵略一思索,便道:「在床上我恐怕會躲閃,還是吊起來罷。」耽誤商弈庭的時間太久,他也於心不安。更重要的是,他有點害怕和商弈庭獨處了。如今的商弈庭實在太難應付,令他左右支絀,幾乎難以維持表面的平靜。商弈庭又親了親他的嘴唇,只覺得他的津液都似乎帶著蜜一般的甘甜,正要再吻之時,岑淵轉過了面龐,避開了他。商弈庭不由得有些失望,只能等他不能反抗的時候吻個夠本。此時岑淵的嘴唇微腫,卻似比之前豔麗了許多,更令他有種驚奇之感。他尋了一條腰帶,綁住岑淵的手腕,再用另一條腰帶掛在房樑上垂下來,與他手腕相連,仔細調整高度,令他只能保持足尖接觸地面的姿勢。「腰帶很脆弱,容易被弄斷……」岑淵將頭點了點:「莊主放心,屬下一定會小心的。」能這麼乖順,當真令人無可挑剔。商弈庭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打量了他一眼,將馬鞭從袋子裡取出來。被束縛的男人毫無遮掩地展露軀體,略帶著羞恥窘迫的表情,更增加了一種讓人想凌虐他的衝動。商弈庭自認自己並沒有這方面的愛好,可是面對這一幕時,心底深處卻似乎隱隱騷動起來。手中的新鞭散發著輕微的皮子香味,銀絲纏繞的手柄,光潔的鞭身,輕輕一抖,發出清脆的響聲。此時岑淵還不曾脫衣裳,商弈庭也不在意,輕巧的幾鞭過後,岑淵身上的衣裳已然碎裂,變成布條紛紛落下,轉瞬間已然赤裸了大半。岑淵雖感覺不到痛楚,但看到商弈庭面無表情地站在自己面前,鞭子又抽得極快,不由得倒抽了口涼氣,結果卻發現根本沒有抽在自己身上,低下頭看到自己半身赤裸,就連大腿上的蝴蝶也顯露出來。商弈庭扣住他的後腦勺,逼得他低頭,吻住他的嘴唇。岑淵一口氣還沒喘過來,被他封在口中,只覺得他唇瓣柔軟至極,舌尖進攻他口腔的每一部分,讓他心臟都似乎感覺到麻痺,卻偏偏不能掙脫。兩人的身高相若,如今岑淵踮起足尖,便只能維持著一個艱難的姿勢低頭和商弈庭親吻,手臂被拉扯得筆直,疼痛不堪,他卻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只感到嘴唇麻得彷彿不像自己的。「好甜。」商弈庭有些戀戀不捨。被他這麼稱讚,岑淵有些難為情,但雙臂被吊著,卻是無處閃躲。他能感覺到自己面頰發熱,而商弈庭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他,像是好多年沒有見過,要深深刻在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