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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覺得萬分疲憊,已是猜測不到商弈庭的用心。「如夫人乃是莊主帶回山莊的人,屬下豈敢對如夫人有非分之想。莊主若真的信不過我,也一劍殺了我便是。」商弈庭胡攪蠻纏,其實是想讓他忘記剛才的事。他剛才妒意過盛,做出佔有的舉動,另外還能試探一下,看看岑淵能否接受在山莊眾多弟子面前公開彼此關係,從此不必偷偷摸摸地相處,但看岑淵的反應,顯然完全不能接受,不由得頗為懊惱。這種事情急不來,實在不成的話,也只能偷偷摸摸一輩子下去了。「我一得空閒,就來尋你,誰知你竟在此處和人打情罵俏。」「我沒有……」「當真沒有麼?」岑淵回想到剛才軟玉溫香在懷,不由遲疑了片刻。商弈庭看到他表情,更是妒恨交加:「你們之間果然不清白!」岑淵無可奈何,商弈庭的醋意太大,令人難以誤解,可是他卻不願相信商弈庭吃醋是為了他,只得忍氣吞聲地道:「莊主來尋屬下,不為正事,難道是為著夾纏不清?」商弈庭氣道:「氣都氣飽了,還提什麼正事?快說,剛才她抱了多久,我要抱回來!」「什、什麼?」岑淵一呆,只見商弈庭抱住他的腰,吻住他的唇。兩人正在路邊的假山旁,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人發現,岑淵嚇了一跳:「光天化日的,你……」商弈庭被他推開,十分不悅:「你欠了我那麼多次沒還,說是任我處置,這次又欠了我,你說該怎麼辦?」岑淵每次說那句話時,都是毫無退路,只沒想到商弈庭竟然每次都記得。一個狠心的人再小氣三分,實是讓人無法可想。商弈庭當真是他前世的冤家。「莊主說……要怎樣?」商弈庭趁他不備,又抱住了他,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輕語道:「你先到你房中,我稍後就來。記得,要一絲不掛的等我。」岑淵吃了一驚:「不是前幾天才……」「你越欠越多,我怕你來不及還。」岑淵啞口無言,卻見他輕輕摟了一下自己的腰身,飄然而去了。看著莊主離去的背影,岑淵嘆了一口氣。他反正是要回綺春園去的,除了綺春園外,也無處可去。既然商弈庭要來,那他回去時小心些,避開旁人為是,否則被人發現,引起別人誤解,以為他和商弈庭之間有些什麼。只能慶幸商弈庭沒讓他同行,免去他的尷尬。+++++商弈庭雖然解釋過他和如夫人是清白的,但如夫人的結局,只讓他想到自己也曾在地牢中有過相似遭遇,不免會有兔死狐悲之感,越發覺得商弈庭喜怒無常。他在綺春園裡坐立不安,只希望商弈庭事情繁忙,難以脫身。只可惜沒過多長時間,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猶疑一下,敲門聲更急,他只得硬著頭皮去開門。看到他衣裳齊整,商弈庭臉上也沒訝異之色,只說了一句:「就知道你不會聽話。」提了一個袋子進了房門。那袋子是絲緞所制,裡面沉甸甸的,也不知是甚麼。岑淵緊張得有些口渴,倒了杯水正要喝,卻見商弈庭微笑地看著他,只得將杯子遞給商弈庭:「莊主一路遠來辛苦。」「嗯。」商弈庭接過杯子,飲了一半,將另一半的茶遞迴給他。被商弈庭目光灼灼地注視著,他只好飲下了那杯殘茶。這一舉動頗為親暱,令他面頰不由得一熱。商弈庭談興甚濃,「前幾天令你沒有盡興,我很是慚愧,所以令人新制了一條馬鞭。我特地囑咐過了,是一匹小馬要用,面板嫩得很,所以鞭子不能太硬。他們特地選了軟皮,打在身上不會留下痕跡。」每次和商弈庭歡愛,他都是隻求糊弄過去就行,商弈庭卻說為了讓他滿意……岑淵不由得十分後悔,那天晚上歡愛時不說話就好了,偏偏看不得他為難,每次他一皺眉,他就忍不住為他尋思良策,這回卻是折騰自己身上了。看他沉吟不答,商弈庭問道:「怎麼,這條鞭子你不滿意麼?」岑淵連忙道:「不是,莊主念及屬下,屬下感激不盡,其實……其實普通馬鞭就可以了的,不必特地去尋,實是太費心了。」商弈庭不由得有些失望:「你的意思是,這條太軟,還是更喜歡尋常馬鞭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