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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話長,我們回去再說吧。」他拋下一句,往前行去。對於去往白龍島,他仍然用的是「回去」二字,可見他對白龍島仍然十分牽掛,甚至預設自己歸屬於那裡。玉秋離因為他這一句而安定了許多。只是忽然想到,大半年前他都到了龍宮島,卻沒有靠近一步。在他尋找他時,卻從沒聽到白龍島的弟子說過他來過白龍島。想必也是臨行前對他說,不許他再與自己相見,不許他靠近白龍島一步。他是信守諾言的君子,即使想回來,也不會來了。蕭澤上半身赤裸,只能用手攏著大氅,登上小舟。操舟的是兩個白龍島弟子,向玉秋離行了禮,請玉秋離進船艙歇息,玉秋離邀蕭澤進船艙,蕭澤只是搖頭,只說船艙狹窄,不太方便,玉秋離便也不進去了,陪著他站在船尾。◇ ◇等到踏上白龍島的那片白沙時,他分明看到了蕭澤眼裡的感慨和悵惘。他是他的師兄是確切無疑的事了,看來當年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不會決絕地離開白龍島。玉秋離從未像現在這樣,迫切地想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我們上山去吧?」「不必,在山下不是有我們以前住的地方麼?在那裡說說話就成。」蕭澤轉身朝著自己的故居行去,玉秋離看他十分熟悉地形,果然是比自己還懂得多,跟了上去,與他並肩而行。行了約有一盞茶時分,便看到有幾間矮舍,建在一個平地上。這些年風吹雨淋,蓋著的茅草沒人修繕,被海風吹得十分破敗,看起來十分簡陋。自從師兄弟三人搬出去後,這裡再也沒人住。蕭澤推開門,門內灰撲撲的,連灰塵也未曾打掃,不是談話之地,只得站了腳步,對玉秋離道:「我們就在這裡說話吧。」玉秋離被他正直的目光直視,不由得心下有些失望,在他心底,除了說話之外,自然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只是蕭澤似乎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他看著蕭澤藏身在衣裳下的軀體若隱若現,心下經不住地有些癢意。他的身體算不上極美,但勻稱修偉,彷彿蘊含著一種力量。只是如今他的身體過於蒼白冰冷,像是藏身在他體內的那一點幽光漸漸變得暗淡。他當年怎麼會下得了手,用劍身劃過他身體?也太暴殄天物了。「龍主有什麼話儘可一問。」他出了聲,玉秋離才回過了神,說道:「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來再相見,你為何不說?」「當年事當年畢,過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大家都有自己的日子要過。」他的話語裡不再有那種自信的魅力,反而帶了點自嘲。變化之大,讓玉秋離無法忽視。以前總覺得他那種輕佻的態度十分討厭,可是有了對比,才發現當時的他舉手投足間都像是帶了魔性,令人完全忘記了他不夠英俊,只顧著看他的一舉一動。現在是找不回來了麼?還是他不願在自己面前表現出那一面?玉秋離沉默許久,才道:「你為何躍入寒潭?」「幫玄龍主找點東西。」蕭澤笑了笑。「找什麼?」「這個卻是不能告訴你。你若想知道,大可去問玄龍主本人。」他如此坦然,自然不可能在騙他,玉秋離對那脾氣古怪的玄龍主很是看不慣,自然也不會去問玄龍主。只道:「你欠了他什麼,何必要去幫他?」「我倒不是為了玄龍主,而是為了墨蛟大人,墨蛟大人一雙盲眼光華無雙,被他瞟過時,當真心神失守,情不自禁就答應了。」蕭澤嘖嘖讚歎道。「真是男大十八變,當初雖然乖巧,卻是胖乎乎傻呆呆的,現在實在是無可挑剔。」「你……你這好色之徒,看到別人好看你就肯為人赴湯蹈火,難道你不知道,墨蛟是有主的嗎?」玉秋離被他氣得七竅生煙,似乎所有的定力都消散無蹤,抓住他大氅的袍角,想要將他拖到自己身旁,但這大氅本來就係得不緊,一拽之下竟是被他拽了下來,當即露出他赤裸的上半身。原先溼淋淋的還不覺得冷,但乍然失去溫暖,卻讓他登時打了個寒噤。玉秋離錯愕之下,猛地將他抱在懷裡,需索他的唇舌,手託在他的腰上,讓他和自己更為貼近。蕭澤原想掙扎,但被他摩擦幾下就起了慾火,下體的性器硬了起來,碰到潮溼的褲子,又冷又黏,幾乎是立時讓他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