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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將玉秋離推開,隨意地擦了擦嘴唇,像是要擦去玉秋離留下的痕跡:「我待他好,並不是為了讓他以身相報,只是對他的殘疾而又從容自若有了愛護之心。龍主不要以己度人。」「你會沒想過得到他?」玉秋離冷笑了一聲,他明知自己不該生氣,但想到他拿著扳指,要往墨寒身上戴的時候,那種認真而溫柔的態度,像是把世間最美好的所有都捧給了他。妒意如滾油一般,燙過他的五臟六腑,他幾乎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而對方卻仍然用著嘲笑一般的目光看著自己。他猛然點了蕭澤的穴道,將他放置在門前的草叢上。多日未有人走過,雜草幾乎齊膝高,草割開身上面板,令蕭澤又癢又疼,卻及不上心裡的驚怒交集:「你……你想幹什麼?」「你是不想要他以身相報,其實是你想自薦枕蓆吧?你對我獻媚不成,便另找了人選,看到有人對你好,你就生冷不忌。不就是後庭癢了,想要有人捅麼?我滿足你!」玉秋離很少說出這麼長的話,一口氣說完,仍然氣得喘息不平。他分開蕭澤的雙臀,便要強行將他早已血脈賁張的性器擠入。蕭澤並沒有過於吃驚,臉上卻是不由得露出痛苦之色。他自然聽得出玉秋離是在嫉妒,可是看到他和陸惠在一起時,他內心的難過又向誰說?玉秋離不是黃龍主愛極美人,因此黃龍島上很多心靈手巧的美人,黃龍宮的景象自然與別處不同,金碧輝煌地貼著許多鎏金飾物,令人目眩。黃龍主這次回島沒在煉丹,看到玉秋離抱了蕭澤進黃龍宮時,臉上故作詫異:「這個又不要了,準備送給我嗎?」玉秋離沒理會他的調侃,急急地道:「你幫我看看他,怎麼會暈過去的?」黃龍主醫術甚是高明,手指搭在蕭澤手腕一會兒,便道:「寒氣入體,被你嚇暈了。怎麼,你剛才強迫了他?」玉秋離滿心都是悔意,他也不知自己怎地竟然耐不住性子,但被黃龍主挖苦,也只有忍著。「咦,他身上的毒還沒消除……」「什麼毒?」「白龍珠的毒啊!」黃龍主倒是沒有隱瞞,原原本本地將白龍珠的毒性告訴了他,如今蕭澤身上毒性未消,自然是因為玄龍主沒出力,或是玄龍主也無可奈何的緣故。玉秋離幾乎是立刻想到了必然玄龍主不肯為蕭澤療毒,對蕭澤百般刁難,寒冬臘月讓人跳進寒潭為他找東西,冷冷道:「好個四弟,從今日起,我與他勢不兩立!」黃龍主嚇了一跳,忙道:「想必是一場誤會,問問四弟便知,你向來冷靜,更不可衝動誤事。」「是不是向來冷靜的人,就沒有衝動的資格?」這話已有些無理取鬧了,黃龍主只得說道:「若是解毒的話,你自己也可辦到……」「怎麼辦到?」從未見到白龍主如此急躁,黃龍主今日可算是大開眼界,若是再調侃他,想必會激起他的憎恨之心,只好勉強忍住了,道:「你都強迫他了,怎地不多強迫他幾次?強得多了,再多說幾句甜言蜜語,人也就好了。只是輕憐蜜愛總要有些,不然也只是徒勞無功。」他頓了頓,看到玉秋離茫然無措,忍不住推了蕭澤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