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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不必擔心,等日子長了,自然會與別處膚色相同。」聽著玉秋離的安慰,蕭澤安心了幾分,卻是忍不住道:「師弟怎麼知道的?師弟又不曾受過重傷。」「我只是猜測罷了。難道留下疤痕,就會有人嫌棄你麼?」蕭澤訕訕道:「自然不會。不過留疤的話,總是有些不好。」玉秋離想說「若是她不願意,我便負責好了,畢竟傷是因我而起」,但話到口邊,終究是說不出口。若是旁人的話,自然是可以將真心藏在玩笑話裡,但他慣於恭謹沉默,說這些話只會嚇到蕭澤。青梅竹馬地一同長大,卻像是陌路人,玉秋離心底說不出的苦澀。原以為能步步退讓,就連龍主之位也拱手相送,但事到臨頭,卻發現自己完全做不到這麼大方,什麼也不做地讓他和別人在一起。有時心裡也忍不住偷偷在想,若自己是女子,會勝過那女人百倍,但也只能偷偷想罷了。生為男子自有男子的責任氣概,他也不會輕易背棄,想來蕭澤也不能。車聲轔轔,他趕著馬車,行在寂靜的管道上。已近黃昏,卻還沒找到投宿的地方,想來這一夜又是在野外度過。他有些懊悔來時貪圖和蕭澤獨處,沒有帶隨身的侍從,連床褥乾糧都帶得少。忽然聽得蕭澤掀開了竹簾,靠坐在車頭,懶懶散散地道:「師弟,停車罷,我瞧這路再趕下去也錯過宿頭了。只怪我們帶的人少,只好湊合過一夜了。」玉秋離心中一驚。這個詭異的默契並不是蕭澤除了受傷昏迷不醒的那段時間會給他照顧,後來醒後,沐浴更衣的事就沒再讓他幫忙,若是他肯脫了衣裳給自己看一看就好了。只是看一看的話,自然是不夠,若是還能摸一摸他結實得賁起的肌肉,平滑的肌理,感受他軀體的溫度,最是完美不過。畢竟前段時間只擔心他傷勢,卻是沒心情關注別的。玉秋離滿心都是慾念,只端坐在火堆旁。蕭澤覺得有些坐臥不安,心思極是混亂,竟是想著解開衣裳。手指放在衣襟處,便不由得頓了一頓,臉上不由發熱。他忍不住看向玉秋離,卻見火光下,玉秋離正看著自己,眸子像燃著兩簇火焰,有種難以形容的詭異。難不成自己的想法竟被他發現了?蕭澤心下微震,面頰不由通紅,不自然地問了一句:「師弟在看什麼?」殊不知玉秋離的擔憂害怕比他更甚。「沒什麼。」玉秋離淡淡地道,「我們出門時,拿的是龍宮島極品傷藥,卻是不知那藥效夠不夠好。師兄既然傷在背處,怕是不好自己看,不如解了衣裳,師弟幫你看看如何?」蕭澤沒想到玉秋離也有這個意思,他倒是沒多想,只是感到心底一鬆,像是壓在心頭的窒息感陡然間消失,口中答應道:「怕是要麻煩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