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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就會更加清晰的刻在他手心……※※※“阿嚏!”水墨又打了一個大噴嚏,這什麼鬼天氣,明明都快開春了,居然會下起了雪渣子,難道古代就開始厄爾尼諾了嗎?“阿墨,你沒事吧?”魯維關心地問。從剛才颳風開始,水墨就噴嚏不斷。“沒事兒,冷空氣過敏而已,”水墨吸溜了一下鼻子。“過敏是什麼?”譚九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也問出了魯維想問的問題。“呃,我們家鄉管打噴嚏叫過敏,天一冷就愛打噴嚏。”水墨胡亂找了個藉口,然後很老實地把手腕伸了出去,讓譚九進行他的每日一脈。譚九雖然對這解釋有所懷疑,但又說不出什麼來,只能探手按在水墨的手腕上。還是老樣子,一號脈,譚九的表情就跟便秘一樣,水墨倒也習慣了,不再大驚小怪。等譚九眉頭緊皺,鬆手離去之後,她才玩笑似的跟魯維悄聲說,“不知道我今天是男還是女啊……”“嘎!”魯維笑了半聲趕忙把嘴捂上了,偷眼看去,已走開一段距離的譚大夫好像崴了一下腳,又大踏步地走向顧邊城和謝之寒小憩的地方。謝之寒咬著一根結了霜凍的松枝,笑嘻嘻地看著譚九一臉晦氣的走了回來,水墨那時陰時陽的脈象實在是讓這位號稱無脈不能診的名醫鬱悶至極。謝之寒也曾懷疑水墨其實是個女人,畢竟弄個喉結出來並非不可能,可這幾日路上,他無意間見過水墨當著魯維的面換衣服。雖然有樹木遮擋,謝之寒還是隱約看到了水墨白皙的肩頸,不禁大吃一驚。不要說她是女人,就算是親姐弟,也不能如此不顧禮法,沒有遮攔的當面更衣。水墨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小走光了一把,對於她而言,露出的部分,還沒有以前穿吊帶露的多,給魯維這毛孩子看看有什麼稀奇的。當然,她第一次這麼幹的時候,眼珠子暴突的魯維差點沒昏過去,跟著轉身就逃。不過後來實在沒辦法,要不是有魯維幫著遮掩,水墨那“鬼祟”的洗漱更衣習慣早就被人懷疑了。魯維年紀再小,好歹也是個純爺們,所以那些賤卒都以為水墨讀過書,所以禮數多,不習慣當著外人換洗罷了。“你說酒罈子怎麼還不肯放棄呢?”謝之寒笑得調侃。據地而坐的顧邊城淡然說,“他是醫者,要是對於任何疑難雜症都不感興趣,就不會是個好大夫了。”“是嗎?那你說,水墨那小子究竟是男是女?”謝之寒歪頭問。顧邊城頭也不抬地擦拭著手中長刀,“應是男子,你不是看見了嗎?”謝之寒眉頭一挑,心知那日的“偷窺”被他發現了,正想開口,顧邊城下一句話卻讓他“咔吧”一聲,將口中的松枝給咬斷了。剛才被水墨小小鬱悶了一下的譚九走回來時正好聽見顧邊城說,“若他非男人,你豈會轉身就走,不再多看半眼?”看見謝之寒古怪的表情,譚九故意大笑了起來,因為這些日子總被謝之寒笑話,現在尋了取笑他的機會,如何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