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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水墨也想隨著王佐將酒一飲而盡,這個年代的酒都是糧食釀製,度數並不高,喝個兩三杯對水墨而言小事一樁。可酒剛一碰唇,水墨差點噴了出去,只覺得嘴唇上火辣辣的疼。她突然明白了這些人在看些什麼。“阿墨,你怎麼了?”王佐看似在欣賞重新上場的舞娘們表演。“沒什麼。”水墨脫口而出。“你嘴唇怎麼了?”王佐看也不看的問。水墨的臉一紅跟著又白了,她這才明白眾人在看什麼,但不知該如何解釋,甚至到現在她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誰,雖然他開口說了一句話,但那壓低的聲音只能讓她確定一件事,那人絕不是顧邊城和謝之寒。難道是燕秀峰或者赫蘭……這種想象讓她打了個寒顫,她忍不住甩甩頭。王佐雖然沒在說話,但水墨知道他在等自己的答案。雖然王佐不足以顧慮,但他如有了懷疑,顧邊城甚至謝之寒一定就會知道,難道要跟顧邊城和謝之寒說自己被……水墨腦子飛快地轉著,忽然想起方才王佐說過的宮中“秘聞”,她立刻苦笑著說:“方才碰到了一個宮娥,呃,所以……”王佐驚訝地轉過頭來,另一邊的康矮子興奮地也看向水墨:“不是吧?你小子真好命!”宮中女人多寂寞,那些年正韶華的宮娥們未必敢和陌生男人真的有肌膚之親,但是私底下如有機會,親親摸摸還是有的,尤其是這種慶功宴會,沒有比那些威猛彪悍的軍人更好的物件了。水墨初聽只咂舌於這宮中女人的開放,而後聽著男人們近乎狎戲的調笑,又覺得這些女人實屬可憐,但不曾想過還能用這個當藉口。水墨白了康矮子一眼:“好個屁!別出去亂說!”王佐和康矮子以為水墨臉嫩,都笑嘻嘻地點頭,康矮子還“狠狠地”拍了下水墨的肩膀:“哥哥若是有你這小白臉一半的容貌,那些娘們非得跟瘋了似的追著我不放不可,唉,真他孃的。”接著他又小聲追問那宮娥身材樣貌如何,親熱起來一定很火辣吧?王佐不像他這樣直接,但也一幅津津有味的樣子,水墨說的模糊,他們反而更信以為真。跟著兩人這一通胡說八道,水墨的煩惱稍減,她自取壺又倒了一杯,溫熱的米酒不足以澆愁,但足夠溫暖身體。王佐和康矮子有點吃驚,水墨一向不喜飲酒,剛加入驃騎的時候還為這個吃過謝之寒的算計,差點當眾脫衣出醜,還是魯維拼命幫她解圍。不過自從離開松巖城之後,顧邊城再不許戰士們拿酒戲弄水墨了,王佐等人也只是以為水墨立此大功,身份改變,也都不以為意。康矮子正想開口詢問,突然感覺到不善的目光,他順勢看去,彭中正看向這邊,見康矮子發現自己,他皮笑肉不笑地挪開目光,仰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