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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裡學到的浪漫舉動,只可惜秧秧已經答應他了。如果只停留在追求的階段,那舉動就多了一層更刺激的意義。秧秧把頭轉了回來,現在劉蕭還沒來。秧秧已經改變了許多,最大的改變是她的眼神。秧秧有意無意地學習著“顧盼生輝”“明眸善睞”,於是那原本明亮的眼神就更閃爍了,小鼠一樣地跳躍不定,飄忽忽地透著一種稚嫩做作的妖媚勁兒,妖媚勁兒還得是冷漠的,那勁兒時常是過頭了的,但因了年齡的緣故,也並不覺得,只是覺得稚嫩得可笑。秧秧在身體語言上,也是下了工夫的,微微地偏了頭直了脖子,腰上捏了勁兒,屁股向後端著再向上提去。而最關鍵的眼睛,便在時常偏著的臉上閃閃爍爍又亮晶晶地射出來,看人時,卻是定定的,以增加眼神的魅力。現在秧秧就是用了那樣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看著笛子,笛子因為那眼神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笛子搖晃著身體笑了,然後問:“那真的會頭暈嗎?”笛子一直是想問這個問題的。“什麼?”“接吻,小說裡說的會頭暈目眩,天旋地轉的。”秧秧用嘲笑的口氣笑了笑,說:“鬱悶!那都是小說裡瞎寫的,怎麼會頭暈目眩?”秧秧一副十分成熟的樣子輕鬆地說,“倒是到處都是口水,溼漉漉的,不舒服。”笛子做了一個不理解的表情,看了看樓下,低聲地驚呼:“秧秧,他來了!”秧秧並不轉身,只轉了頭,偏著腦袋,用那種隨時都透著一股冷漠的妖媚眼神,看著院門不遠處的路燈旁邊。劉蕭騎在單車上,一隻腳掂著地,身體前傾著停在那裡,仰頭看她們的閣樓窗戶。秧秧從窗臺上跳到地板上,隱到窗簾後面。笛子覺得自己比秧秧還要興奮,因為從她的角度來說,就是在看一場真實的愛情電影,想像的空間實在太大了。笛子躲在秧秧的身後,手摟著秧秧的腰,下巴擱在秧秧的肩膀上,用一種全新的眼光(他可是秧秧的男朋友呢)來看樓下那個清秀的男孩。“我們班好多女生都喜歡他。”秧秧用手輕輕地攀著窗簾,帶點得意的口氣,呢喃地說。笛子是相信的,她微笑著,歪著頭看了秧秧一眼,看見她在燈光下面閃爍的眼神。章一牧的父親出來了,穿過院子,推開斑駁的紅門。這段時間他時常過來和金凡鵬喝酒聊天,還有別的一些老師這段時間也時常來。學校的院長換屆選舉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競爭激烈得讓人汗顏,搞藝術的人爭權奪利起來,一點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