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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彷彿這樣可以感受到墨陽留在這屋裡的氣息,這可以給我勇氣。我走過去,握住丹青冰涼的手,緊密而堅定。過了會兒,她慢慢地回握住我的手,轉了頭看著我。“我們一定會等到他的,就算等不到,我們也可以去找,老家沒有就去北平,一定會有人知道他在那裡”,我頓了頓,又說,“因為他也一定會去找我們”。丹青張大了眼看著我,過了會兒,她有些自嘲的一笑,對我說,“你說得對,我們一定會找到的”。我點點頭,她的手有些回暖,我正想說要去幫張嬤的忙,丹青低低的說了句,“對不起,清朗,我應該保護你的,但卻還沒有你堅強”。我緊握了一下她的手,輕聲說,“因為姐姐堅強,我才堅強的”。丹青怔住了,看了我半晌,突然微微一笑,站起身,對我眨了眨眼,“既然如此,堅強的我們快進去幫幫秀娥吧,不然她再堅強,也會被張嬤數落傻了的”。“哧”,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和丹青手拉手的往裡屋走去,看著丹青臉上的笑容,我第一次覺得這屋裡溫暖了起來,心裡低低的說了一聲,墨陽,一定要回來啊。日子平穩的過了幾天,大家都強迫自己安靜下來,靜靜等待,每個人都期待著下一刻墨陽就出現在我們面前。張嬤最害怕的是督軍會派人把我們抓回去,我卻更擔心,那天碰到的光頭大叔和石頭會不會再來。那根青色的帶子,似乎一直在我眼前纏繞,我也不敢和丹青提起。自那天之後,丹青看起來一直都很鎮定,甚至還不時地和我們開個玩笑,我卻明白她心底的擔憂比我們每個人都要多。“清朗,我媽讓你拿著這錢,咱們趕緊出門去吧”,秀娥從屋裡跑了出來,邊說邊把兩個大洋塞在了我的手裡。這幾天丹青都沒有出門,每天只是看看書,寫點東西,一應出門跑腿的事兒,都由張嬤去做。昨天晚上我和張嬤去打水的時候,碰到了住在我們樓下的房客女人,她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些什麼鞋底子那麼硬,還咚咚咚地走來走去的,不怕腳痛啊。張嬤以為她是好意,忙客氣了兩句,那個女人哼了一聲,扭身走了。結果我和張嬤回來的時候,就聽她在屋裡和她先生抱怨,說是樓上的那幾個土包子,在屋裡也不知道穿軟底拖鞋。吵得別人半死不說,估計那地板都要給硌壞了,應該和那旅社掌櫃的說一聲才對……張嬤漲紅了臉拉了我回去,丹青見她那個樣子就問怎麼了,張嬤期期艾艾的說不出來,丹青就看我。我只敢說那個女人說在屋裡最好是穿什麼軟拖鞋才好,丹青看看我又看看張嬤,猜到了那個女人說話顯然不會這麼委婉客氣,臉色不禁變得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