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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即使敗給了自己的另一個身份,他也能美死了。要說阿敕這個身份兩個人都能用,但和寶琢相處的過程中確確實實都是他在用,宗政只用過兩次,都沒怎麼認真相處,所以讓寶琢動了心的,切切實實就是他。倒不用像皇帝身份那樣,真喜歡了,還要分辨到底是喜歡上的a人格,還是喜歡上的b人格,或者兩個人都做了讓她心動的舉止,以至於根本分割不開,那反倒是三個人的痛苦了。這樣最簡單,也最純粹。不過現在兩個人都是不知道的,宗策是沒有想到過,寶琢是在腦子裡一劃而過,然後就忘到腦後了。畢竟她身份上是宮妃,她也沒想過因為皇帝佔著一個後宮,她就要自己也立個後宮對壘什麼的,說到底,她不是做出格事的人,所以即便煩透了這些規矩,一點也不想遵守,但下意識還是會乖乖的遵從著,就跟以前老師說的話都要認真聽似的,表達尊重,也懶得和權威爭鋒惹麻煩。宗政來這一回,惹的兩人都沒心思坐下喝茶了。宗策就倚牆抱著手臂,聽她把事情徹頭徹尾說了一遍。因臉上戴著面具,所以震驚的神色沒有顯露出來,只有唇線緊抿,下顎緊繃,讓寶琢說著說著,就不覺緊張起來。她這才發覺,剛剛對著假阿敕的時候,自己就能坦然的把事都說了,可對著真的這個,竟有些惶然無依的感覺,好像他一句話就能判她的生死。怕他為他的主子不值,作出嫌惡她的表情來。畢竟原主的身份只是一個陪嫁美人,說難聽了還是個細作,是有目的的接近皇帝,而不是他們想要的和親公主。換做是她,雖然不會因為身份而看不起對方,但是這種欺瞞,本身就是讓人難受的事。宗策受震動之餘,心裡卻有一個聲音在說“怪不得”。他其實並非沒有完全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與宗政不同,他曾經從驚馬上摔下來,被她救了回去。雖然他連他的面容都記不清了,但是一旦記憶回籠,總會有細節隨之而來,而那些細節,包括衣、食、住、行,甚至是她說話的用語,都與一個公主的身份相去甚遠。與其說他不願意去懷疑,不如說他懶於花心思在這裡,這也是他和宗政最大的不同。但凡涉及國家利益,宗政必定會試圖去了解清楚 ,而他,除非火燒眉毛,否則這些事著實不放在眼裡。他自覺來人世這一趟,是為了自己活,如今天下太平,小小的利益之爭犯不著他錙銖必較。寶琢忐忑的看著他,還在等他的回答。因為心裡緊張,眼睛幾乎凝在了他身上,一分一毫的異動都會讓她提起口氣。就在這個當口,她視線不經意地往下一溜,滑到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