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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算什麼?人家找個替身都找倆!一個人格一個!保不齊在她沒見過的地方,還有幾個這模樣的替身呢,那可就有趣了,齊刷刷站成一排,哇塞,皇帝軍團啊。幸而兄弟倆聽不到寶琢腦袋瓜子裡的聲音,否則非得給她氣笑不可。平日裡皇帝輪值的制度就夠叫人費心了,弄出個神策令統領的身份,也不過是為了讓輪不著班的那個能出來透口氣,就這樣,遇到一點事兒,譬如誰先前請示了什麼事,沒批,準備好了又來請示,皇帝卻換了人。這換上去的人為了遮掩自然要發揮演技,這也是勞心勞力的活。她倒好,已經開始想他們多重角色組個皇帝軍團了,累不死他們!寶琢還是有些好奇的,又見兩人站著不動,光想自己的事了。她也不能任他們這樣下去,等天亮起來讓人發現了怎麼辦,於是乾脆藉著機會小心翼翼地問:“你們是孿生子嗎?”是的,整個感覺都太像了,不怨她會這麼猜。換做是皇帝,要不是他們提前打了預防針,讓她認定了是雙重人格,頻繁的相處下去之後,她必定也會產生這樣的心思想法。其實,皇帝找一對兒和自己想象的雙胞胎做雙重保險是很正常的事,只不過這樣的事太巧合,百千年也見不到一回。所以她單純只是好奇,但這份好奇心強烈過了頭,且刺到了要害,以至於讓那兩人的弦猛地一繃。兄弟倆憑默契交換了一個眼神。宗政明白自己要走了,再在這裡杵著,三個人交流反而都沒話說,否則他和阿策說出兩種解釋來就麻煩了。且他先走了,寶琢沒了對比,漸漸也就不會想著他們有對相像這件事了。所以他當機立斷,就在宗策去掰正寶琢的腦袋瓜,作勢要與她說清楚的空當,迅疾如雷電一般消失在夜色裡。只留下一個宗策,穿著玄衣戴著面具,笑吟吟地站在寶琢跟前。要不是她還站在這裡,而不是坐著的狀態,險些以為自己只是打了個盹兒,和原來的模樣照舊。“笨。”宗策一個指頭叩下來,敲了她額頭一下,還挺狠的,“他跟我差這麼多,你都沒認出來?”他心裡十足氣惱,而且不理解,他們倆都是皇帝的時候,她認人一認一個準,怎麼換身衣服就變傻了?難不成還是個認衣服不認人的主兒?寶琢抱著額頭吐舌頭。好了,這下確認眼前這個是真貨無疑。她也蠻委屈,“我怎麼知道你們有好幾個長那麼像的,怪不得覺得你今天怪怪的,以為是你有煩心事,沒有多想。”他嗤笑:“馬後炮。”寶琢也顧不得他笑話人了,趕忙拉住他問:“你快告訴我,你們倆到底是不是孿生兄弟?或者,關係好不好?最起碼,你告訴我,你們神策令的人應該都是隻忠心陛下一個的吧?”這回倒不是為了好奇心了,而是她想起來了,剛剛把人當做阿敕,她可是什麼都跟他講了啊!!!這下好,雖然本來就半抱著給皇帝透氣的心態,但這人來歷不明,誰知道他是報給皇帝,還是拿來做更多的文章?但如果是個忠心為主的人,哪怕他和阿敕沒關係,也不擔心他亂來。她總歸還有點急智,關鍵點找得非常到位。宗策眯起眼兒看她半天,吐出的言語就像穿雲箭,一下子釘在她心上,“你把什麼東西透給他知道了?”“……也沒什麼。”寶琢心虛支吾,正要說的時候,突然一頓,伸手去夠他的下巴,狠掐了下,面帶狐疑:“你是阿敕吧?還是另外一個要冒充他的人?”他一動不動任她掐,只是眼神冷冷一瞥,到底還是有些不愉快,“剛剛就不見你有現在的機靈。”她眨巴了下眼睛,不敢回嘴,只能裝傻充愣。其實哪怕把陛下認錯了,她也不見得有這麼心虛,反正認沒認錯也沒什麼要緊,他們都是她玩伴嘛。但認錯了阿敕,這感覺就有點不一樣了,雖然按照道理來說他也應該是個玩伴,只不過,心裡莫名還是覺得有些不同。她怎麼能把阿敕認錯了呢?這不應該啊。“不用擔心他,什麼話對我說,跟對他說是一樣的。”宗策模稜兩可的回答了她的問題,倒沒有承認是否與那人有關係。“不過你最好再跟我說一遍,到底和他都說了什麼?”寶琢心想,這怎麼能一樣,這個秘密我是想講給你的,想傾訴的人也是你,和說給另一個人,哪怕是你孿生兄弟呢,都完完全全不一樣。宗策要是知道她的念頭,說不準就高興也不是,氣惱也不是,整的自己哭笑不得了。他和阿政花了大力氣在她身上,難道真是為了他們倆對弈?開玩笑,自然是真對她有心思的,且越是相處,這份心思就越深。他不知道阿政是怎麼想的,但他是真稀罕這個姑娘。她身上有一股朝氣蓬勃的生命力,不像他們都被這一座四方牢籠拘得沒了靈氣,即便不和她說話,就只是看著,他心情也能愉悅起來。可就是這樣,他們都用了真心想去打動她,她偏偏把一顆心揣進了個小暗衛的兜裡。這可真叫做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可惜他不知道寶琢的想法,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