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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姨媽要來,情緒很不好,再加上公司事情多,家裡催婚?的壓力也很大_(:3」∠)_反正整個人都很煩躁,開著文件也寫不出什麼東西。昨天早點睡休息好了,今天準備雙更。明天公司做活動,如果我男票晚上來我家不打擾我,讓我寫個九千,明天也雙更:)☆、61|獅子印宗策察覺到她的目光,迅速將手往後一背,順著她的視線和她眼神相撞。“怎麼了?”寶琢搖了搖頭,“沒什麼。”等待判刑期間,什麼事都比不過他的回應重要。況且她剛剛只是分了神去看他的手,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沒有特殊的目的性,看得也不仔細。隱約覺得他的手背似乎不光滑平整,上頭像是有傷口亦或者是圖案,但因為對方往後收縮的太過迅速,一晃而過,便以為是看錯了。“你……沒什麼要說的嗎?”她不安地問道。宗策見她表情凝重,有著小動物遇見天災時的害怕,表現得那樣明顯,讓人想裝看不見都不行。他失笑,宮裡若論不會掩蓋自己情緒的人,她當是。至於為什麼要畫獅子,當然是因為她留的那一口牙印子,和獅子張口的大白牙正好吻合。更何況她張牙舞爪時候的模樣,和小獅子倒是挺像的。想到此處,他不由輕笑,惹得她丟來一個奇怪的眼神。他改成微笑,安撫她過於靈敏的神經。誰知道就在他在手上畫獅子的功夫,阿政竟有本事模仿他,騙了賢庸,知道訊息後率先趕了過來。寶琢收回看他的目光,輕易就相信了,她看的劇本電視劇不少,像這種某個組織要尋求一個共同的圖騰是常有的,不覺得奇怪。所以她只嘟囔了句:“要刺也不能刺手上,多顯眼,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宗策很是認真的點頭:“你說得有道理,我回去就跟陛下反應,換個隱蔽的地方。”兩人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七扯八扯的,竟一直扯到天微微亮。地平線上有一線亮光慢慢地升起來,變成一輪金燦燦的太陽,日光如花開出絢爛的彩霞。那些光投在他們倆的臉上,格外的平和安寧,又生出了新的活力和希望。到了這個時辰,宗策自然是應該走了。寶琢先前還興致勃勃的面色緩下來,猶疑了一下,扯住了將要離開的人的袖子。“你真的覺得沒什麼?雖然我沒有主動權,可是還是騙了你們所有人。”她垂著眸,不看他的眼睛,“我有負罪感,甚至對烏戎也覺得很愧疚。先騙了人,又因為自己覺得不安坦白了一切,我好像是一個儈子手,手起刀落,不是傷了這一邊,就是毀了那一邊,沒有人可以倖免。”他不知道她的心結尚未解開,但他明白這種感覺,承受了很多壓力,環境讓人寸步難行,走不動,思維反而會活躍起來。況且她想的並沒有錯,烏戎人一定會責怪她,至於他們……相信所有被欺騙的人,都不會在罪魁禍首揭穿一切的時候,坦然接受。可宗策有些捨不得看她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他知道這是她被迫揹負的責任,倘若他有怒火,那也不該衝著她去。早在第一次誤會她,對她發火卻逼得自己更加難受的時候,他就想明白了。他彈了一下她額頭,這次的力道卻非常輕,幾乎滿含溫柔,“別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對於他們來說你只是一顆小棋子,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也不會有很大的危害。對於其他所有人來說,你都微不足道——”“除了我。”寶琢愣愣的被他彈額頭,愣愣的聽他說完了所有安慰的話,愣愣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在朝陽下無限蓬勃有力。直到他完全消失在視野中,她才倏爾捂住心口的位置,喘了口氣。那裡有血液在湧動著,心臟“砰砰”跳得極快。在滿心陰霾的時候,她一定沒有想過,會殘酷的被他的甜言蜜語技能擊中。就在寶琢擺脫了身份帶來的枷鎖,開始審視自己的感情時,突然一個晴天霹靂砸下來——皇帝又一次不死心的傳召她侍寢。“幹嗎這副模樣看著我。”宗策已經換上了帝王專屬的服飾,大搖大擺去桌案上取了酒壺,斟滿兩杯酒,一轉眼就看她被雷劈了的樣子,頓時好笑。“這是不願意?”“當然不是!”她連連搖頭。即使心裡一萬個吶喊“不願意”,她也不敢把這句話當著皇帝的面說出來,想死也不能死得這麼窩囊是吧!她小聲地嘟囔:“但是……”阿敕和那個神秘人,都沒有把她的真實身份告訴皇帝嗎,他們真的願意為她保守秘密?否則,如果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只是一個卑微的舞姬,皇帝就算不生氣,也不會是像現在這樣笑眯眯的吧!他就像讀懂了她的心思一般,掃了她一眼,就道:“你的身份我已經知道了。”真的知道了?寶琢頭皮一麻,頂著壓力抬頭跟他對視,卻是腦子空白,不知道怎麼應對。他伸手可勁兒揉了揉,她的小臉肉柔軟又有彈性,手感極佳,“那也不妨礙我享用你啊。”一句下流話,因為他低沉好聽的嗓音,顯得格外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