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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會對喜歡的小寵物闖的小禍置之一笑,卻不會愛上小寵物。因為它只是依附於你而生的,你給了她想要的一切。只有在她也足夠強大,讓他動容時,他才會正視你。她本來的計劃是在春蒐,但也許,現在可以先作鋪墊。雖然兵行險招,但她不懼失敗。高利潤,也意味著高風險。她低眉迅速調整表情,悄悄地,糯糯地問他:“皇上,妾身給您掐回來?”“嗯。”皇帝欣然點頭,沒有不同意的。她傻眼了,原先還以為皇帝會矜持矜持的,他可是一國之君!但話已出口,沒有反駁的餘地,於是她默默走了過去,伸出小胳膊待掐。皇帝卻沒管那雙藕節似的手臂,他一把將碧桃按在懷裡,然後毫不留情的掐上了她的小蠻腰。“疼、疼疼疼疼。”碧桃疼的抽氣,那一雙眼兒霎時朧了水霧,勾勾兒看著他。皇帝忍住不看,又使力抽打了回她的小屁股,語氣平淡:“還敢不敢再亂來了?”這下她面子裡子都沒了,登時犟嘴:“你壞!”皇帝看向她。“咱們公平對決。”她抽噎著聲兒道。面板太嫩也是錯,她也不想哭,可是好疼呀,疼的她直抽抽。“說。”管她使什麼花招,不肯認錯,他就將懲罰進行到底。“就是對決啊,”她淚水洗淨的眼澄然看著他,好像在說他是不懂常識的笨蛋,“打一架。”皇帝眉毛一挑,道:“出息了啊你,還學會打架了?和誰學的?”碧桃心虛了,師承何處這個,她就是掰個雲遊高人什麼的也沒人會信,她一關繡閣裡的小姐,那高人得多高才能從她們家翻牆進來啊。得多顯她們家護院的柔弱無用,她爹識人不清啊。她才沒那麼傻呢。於是她不回答,直接開打。出手就朝頭部四大死穴的玉枕穴而去,皇帝連忙擋下,表情終於有些凝重了:“小乖,誰教你的?”他當然知道她不是真的要置他於險境,只是逼他出手而已。但這問題卻不能不問。“皇上不知道久病成良醫嗎?”打起架來她整個人的氣勢瞬間變化,在皇帝欲瑣頸拿住她時佯攻其鼻樑,待他後一仰身立刻躲過,笑容嬌媚。她雖力氣不足,藉著身體靈巧左擊右突,也堪堪和皇帝有一戰之力。皇帝更是驚愕於她完全不同往日的嬌懶勁兒,出手狠厲招招皆是攻向他的弱點穴道。當真是舊病成醫,方識得的?他不信。他再次以鎖頸之法欲捉住她,這回碧桃卻不退反進,趁勢滑入他的腋下,絞他手臂反壓右肩胛骨處,同時右手繞過他的脖子與左手合鎖其臂,這一動作卻是她趁機跳上床板有高度優勢才能完成的。她嘴角勾起,妖異詭笑:“ga over。”一聲極輕地低喃。殊不知她如今因繞臂壓制,整個人都幾乎趴到了皇帝身上,皇帝感受到背上的軟香,終於不再藏私,被鎖的手臂將氣勁聚攏,反手一推就將碧桃仰推在床。他玩的盡興,回身看她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地模樣兒,一笑:“還敢和朕反駁自己不是身嬌體弱?”實則碧桃使最後一招時就已經將力氣用盡,否則就算被推開,也不至於腳軟的跌在床上。她向後一仰乾脆就躺倒在床,真舒服。流過汗之後休息,才睡的香嘛。“說吧,誰教你的?”皇帝再次問。碧桃腦中迅速的將說辭過了一遍。“其實是鬥戰勝佛。”她扯出一個最假的理由,表情誠摯極了。“誰?”“他是這麼告訴妾身他的名字的,”碧桃皺眉,也有幾分思索的樣子,“妾身一直覺得這名字很古怪,他是想說自己比佛祖還厲害,還是‘鬥戰勝’是個名兒,他就是神佛之一?”說著她眼睛開始亮起來。“皇上,這樣說來,妾身是不是佛祖的弟子呀?”皇帝深深覺得這女人一定被人騙了。“你在什麼地方見到他的?”他追問。“夢裡。”她回答的很乾脆。牆高進不來是吧,她就捏造個不用爬牆的。做夢,夢到一個人教她怎麼打架,小東西居然連做個夢都與眾不同。他覺得腦袋有點不夠用了,在他看來,她的表情不像說謊,可這事的荒誕程度,讓他覺得一點可信度都沒有。畢竟元朝是崇尚實力的朝代,對神佛的迷信度大打折扣,否則他這個順天承命的嫡子就理應繼位,而不是在童年缺失的情況下才生生被培育成勤政愛民的皇帝了。這一點他感觸頗深。“皇上別想了,”碧桃勸慰,“運道這種事,來的時候是擋也擋不住的。您的資質肯定比妾身要好。”像是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峻,更不擔心皇帝會將她當敵國奸細抓起來。畢竟貓只要長了爪子,撓在哪裡都是疼的。她既然有學過武藝,身為帝王,自然都會覺得枕邊之人是危險的。可是見她思路完全朝詭異的方向發展,還當他嫉妒她運氣好,他就有些想笑了。心裡也莫名覺得,她對自己是無害的。碧桃見皇帝的表情鬆下來,同時在心裡舒了口氣。她一口氣加了四點在“不易被陷害”上,連著頭回那一點,五點的點數還是有用的。畢竟這個加的是皇帝的信任指數,妃嬪的陷害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