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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自己的曲解,都是不利啊,只是估計做出系統的人沒想過可以這麼用,所以寫說明的時候過於固定思維模式了。皇帝雖說表情不那麼緊繃了,但有些不知道怎麼對著碧桃。就好像整天窩在你腳邊蹭你褲腿小小的嬌嬌的貓咪,有一天你找她的時候發現她突然變成了人形,然後甜甜的對你笑,道: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啊,沒什麼大不了的嘛。普通人尚且不能接受,更何況他是一國之君。從古至今,國君大都是敏感而多疑的,他們不能容許身邊出現一絲一毫的威脅。所以即使小女人的表情再單純無邪,彷彿那件荒誕的事是真的,他都不能夠忽略她會武這一點。明靉的燭光打在他稜角分明的側臉,顯得分外孤單冷寂。突然右臉傳來溫軟的觸感,頸項被人雙手緊緊地圈住。碧桃赤著小腳站在床上,死死將臉貼近他,悶悶地喚了他一聲:“皇上。”沉沉的語調,能看出主人的心情並不好。然後他便感覺到一滴溫溫的液體滑入他的衣領,沒入其中。她尋常哭的時候,總是抽噎,或者低泣,而後嬌滴滴的求著他,軟綿綿的喚著他。都是有聲音的。惟今日不吵不鬧,啪嗒就丟下一顆金珠子。他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妾身也知道自己這個夢有些稀奇古怪,所以從來沒對父親和母親提起過”她說的有些心不在焉,又有點難過。好像想到了什麼,或是不敢面對,“可是妾身想,皇上是不同的啊。皇上可是唯一會對妾身好的人,妾身會的東西,擁有的東西如果不能和皇上分享,那還有什麼意思呀。”“倒寧願不曾做過那個夢,沒有學過這些奇怪的招式動作。”她一下一下珍惜萬分的蹭著他的臉,語速變得極慢,夾帶著猶豫躊躇,不敢不安:“皇上還要我嗎?”她除了一開始在他面前低眉順眼過,後來自從他開始對她好寵著她之後,就總是傲傲嬌嬌的,小模樣無邪又囂張,像一張白紙被他親自塗抹上了顏色。他想起她說“唯一”。心驀地就軟了。小女人只有他一個,如果他就這樣放棄了她,他都不敢想她會怎麼樣。皇帝側身抱住她,扶住她軟若嬰孩的脊背。他想,倘若他就這樣放了手,她許是就要支撐不住跌坐回去了,就如嬰孩要靠著大人手掌的力道,才能站直一般。這讓他不能放手。“不要胡思亂想。”他渾厚磁性的聲音傳來,剎那間讓她嬌小的臉蛋煥發出奪人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