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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清醒清醒。”許平君鼓起腮幫子。他噴了口氣,隨手抹了把臉,“謝謝妹妹,你怎知我今早起床沒洗臉呢?”許平君的表情當場垮掉。他繼續胡扯:“其實你不用擔心沒男人,你要嫌彭祖長得不入你眼,這不是還有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我嗎?”許平君懶得跟他費口舌,直入正題道:“意姐姐許下的那個夫君死了,你要覺得自己那麼好,那你去娶了她。”“哇咧!”他做出一個誇張的鬼臉,“沒過門就死了男人,哇,這樣的女人我可不敢娶,小命要緊……”平君恨極,伸手抓過他的胳膊,在他手腕上張嘴就是一口。劉病已哇的一聲慘叫,半真半假地乾嚎:“謀殺親夫啊,謀殺親夫啊,你怎麼不想想,我要被你咬死了哪個還敢娶你啊?”“你還滿嘴胡說!”她又羞又氣,早就清楚他那張狗嘴裡吐不出好話,她踮起腳尖,伸手去撕他的嘴,“你這人簡直壞透了,才不會有人要嫁你!”劉病已比許平君高出半個頭,他故意把頭往後仰,讓許平君夠不著他的臉。可誰曾想平君使了蠻力,竟是跳起來撲向他,結果他沒站穩,被她全力一撞,仰面翻倒在地上。許平君一聲尖叫,跌倒在他懷裡,毫髮無傷,可劉病已卻沒那麼幸運,他仰天摔倒時只顧得上牢牢抱住平君,卻沒顧得上自己,後背結結實實地砸在硬邦邦的地磚上,脊椎一陣斷裂般地疼。“噢噢……”他疼得吸氣,臉上血色剎那間褪盡。平君再遲鈍,也看出了一些不對勁,雙掌撐住他的胸口,問:“怎麼了?”“噢噢噢……別……動!”許平君看他臉色不像是在撒謊,嚇得趕緊伏下身子,“是撞哪兒了?我不動,可是老這麼壓著你也不好啊。”“你……”他似乎一口氣沒接上來,眼珠不斷地朝上翻。許平君只差沒當場哭出來,“現在要怎麼辦?我輕輕下去……”她試著小心翼翼地往下爬。劉病已發出一陣哼哼唧唧的呻吟,嚇得她又趕緊縮了回來。“你……”他吸了口氣,睜開眼來,“好沉。”平君愣住,四目相對,良久,她在他眼底發現一絲笑意。“你個豬頭!”她大叫,雙掌撐在他胸前用力重壓,“又騙我!死去吧你——”“哎喲!哎喲!”病已慘叫,伸手撓她的夾肢窩,平君耐不住癢,發出一聲慘烈的大笑,從他身上滾了下去。病已隨即旋身壓到她身上,“也叫你嚐嚐滋味,壓死你,壓死你!”平君只覺得身上的重量壓得她氣都透不過來了,病已卻還不依不饒地呵她癢癢。她一邊笑一邊喘粗氣:“劉病已……哈哈哈,你個……哈哈哈,我饒不了你……哈哈哈哈哈,你給我……滾……哈哈哈……”她抬腿踹他,卻反被他用腿壓得死死的不能動彈。劉病已不理她的叫囂,笑眯眯地用左手抓住她的兩隻手,然後騰出來的右手作勢欲呵。平君咧著嘴笑得連聲都沒了,鬢髮散開,衣裙凌亂,只能用眼神哀求他罷手。其實病已背上也疼得火辣辣地難以忍受,只是他作弄之心未去,不肯輕易罷手,於是忍痛,五指凌空張開,“你說沒人嫁給我?”平君拼命搖頭,劉病已暫時罷手,等她緩過氣來,又追問了遍:“你嫁是不嫁?”她哪敢說個“不”字,馬上點頭,喘吁吁地笑說:“嫁……嫁……”他心滿意足,笑眯眯地摸了摸她大汗淋漓的面頰,只覺得入手滑膩,手感十分舒服,“哈哈,真是我的好夫人!”“嗚——”平君身子顫抖,臉上雖然仍是抽搐地笑著,喉嚨裡卻發出哽咽的哭聲。他這才意識到玩過火了,連忙撒手,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嗚——”平君委屈地哭泣,渾身戰慄。劉病已急忙抱住她,細語柔聲地哄:“是我錯了,你別哭!你打,你狠狠打,打到你氣消為止!”說著,握住她的手,噼噼啪啪地往自己臉上甩。平君跺腳,甩開他的手,“誰要嫁給你?誰稀罕你?你個壞痞子,只會欺負我……我討厭你,討厭死你……”“好好好,我壞,我欺負你……”“嗚……”“別哭嘛,我不娶你了還不行嗎?”“嗚——”哭聲更響了。“這樣都不行?”“是我不要嫁給你,不是你不要娶我……”她氣憤地強調。“這有什麼區別?我不要娶你,你自然也就不用再嫁給我!”平君滿臉通紅,明知道自己從沒在口舌上討過他半分便宜,卻仍是被他氣得咬牙切齒。詭辯辯不過,她只能用她獨有的“伶牙俐齒”來對付他。“哎喲,你又咬人?多久你才能改了這毛病?”病已嗷嗷叫喚,“就你會咬啊,信不信我也咬你?”“你敢!”“這有什麼不敢?”兩人你推我搡互不相讓,全然不知道門外有雙眼睛將他倆的玩鬧盡收眼底。三天後,許廣漢休沐歸家,晚上夫妻兩人回房歇息,許夫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最終將睡意懵懂的許廣漢推醒。“你身邊可有哪位同僚家中有子,年紀與君兒相仿的?”“怎麼了?”許廣漢雙眼惺忪,嘟噥著翻了個身,對妻子的提問感到莫名。許夫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