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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紅腫,滿臉都是凌亂的淚痕,脖間還有紅紅的指印。尤澧見狀,渾身的冷酷氣息越發逼人,他甩開薛之彬的手,再一拳揮去,這次依然被他避開了,但同時也令他放開了覃南的手腕。尤澧轉身護住她,迅速帶她自樓梯間返回餐廳,他快速結了賬,在旁人略帶詫異的視線中抱緊懷裡的人,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餐廳某一桌上,一位打扮時尚帶著咖啡色墨鏡的倩麗美女在他們離開後迅速起身,走至洗手間通道時,卻發現她找的人正一步一步緩緩走來。他邊走邊整理著微亂的襯衣領口,微翹的飽滿唇角,有隱隱淡紅色,似是血跡。俊冷的臉孔上,瀰漫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寒光。她走到他面前,他什麼都沒說,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擦過她,直接去前臺付了賬,然後離開。車子一番急駛後,在運河大橋的某個橋洞下停車熄火。【誰人做錯】車子一番急駛後,在運河大橋的某個橋洞下停車熄火。覃南抱著雙臂,身體仍在輕微顫抖,透明的淚珠掛在她纖長的睫毛上,隨著她的動作而抖動,再無聲落下。她的臉孔蒼白的近乎透明,唇上還帶著血跡,她坐在那裡,之前的驚恐令她脆弱如一張白紙。但此刻,她卻咬著牙關,死死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尤澧取出紙巾,動作輕柔的幫她擦去淚痕與血跡。“想哭就大聲哭,不要忍,這個時候沒人要求你忍。”他撫著她的發,動作聲音是連他自己都意外的溫柔。然而,此刻,他知道她需要這種溫柔。“……尤澧,”喃喃的,她發出夢囈般的聲音,“是不是,是不是我錯了?……所以,他才會那樣生氣……他以前,不會那樣的……從來都不會。是我的錯,對不對?”當初那樣子的話,那樣子的悔婚,那樣子的離開……所以,現在她該為那些行為付出代價了?“他是個變態,別去理!”他轉過她的臉,“看著我,不要把那些都怪到自己身上!誰說你做錯了?沒有!覃南,你記住,你沒有錯!你只是忠實於你自己的感覺……”淚水再一次自她臉頰劃下,淺棕色眼底,滿是絕望與悲傷,幾乎教人不忍再看。他伸開手,將她攬入懷裡,撫著她的發,拍著她的背,細細的安慰她。尤澧表情雖然總是冷酷,散著拒人千里之外的疏淡,但他的懷抱卻依然的溫暖,就如同親近的家人一般,可以為她遮擋風雨,讓她盡情流淚。她偎在他懷裡,悄悄閉上了眼,任淚水肆意流下。她並不知道,在她漸漸安心的此刻,擁著他的人卻因懷裡的清瘦柔軟而緩緩皺起了眉。淡漠的瞳底,有隱約而莫名的思緒在起伏。原來,即使一開始作為旁人,抱著淡然超脫的態度去看一段戀情,時間一久,心底也會發生微妙改變。那些是他所不能控制的情緒,就在他看著,陪伴著的時候,一點點在他心裡滋生,並逐漸雲湧。覃南,為什麼,你會是如此令人心疼的女人呢?如此心疼,令他不得不記掛,不得不去關心,到最後,難道連他自己的情感,都要賠進去?那些,他曾經以為,早就隨另一個人的消逝而消失的情感,那些他以為這一生都不可能再有的情感。究竟是在什麼時候,悄悄的在他心中蔓延開的呢?尤澧無奈的微嘆,緩緩而不易覺察的收緊了他的懷抱。而同一刻,車內的兩人都不會知道,某臺照相機已經悄悄聚焦並對準了他們。55、回到酒店樓上的套房,韓亞兒取下墨鏡和披肩,拉上窗簾,走去沙發前坐下,撫著薛之彬硬朗的俊冷臉龐,開始允吻他的耳垂和臉頰。惑媚的美瞳,傲人的身材,還有綴著水鑽的美麗指甲,都是男人抗拒不了的誘惑。但是,他卻逐漸皺起眉,最終推開了他。“怎麼了?”韓亞兒的聲音因□而沙啞柔媚,尖細的手指遊走在他脖間,襯衣鈕釦很快被一顆顆解開。她再次附身壓上,性感的紅唇移至他飽滿的唇畔,呼吸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