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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香水味襲來,薛之彬的眉皺的更緊。他不耐的揮開她的手,一把將她推遠,乾脆站去了窗邊。她扯開一抹豔麗的寂寞笑容,為自己點上煙,“難得有空聚幾天,開開心心陪我不行麼?”他脫下西裝丟在一邊,冷冷回了句,“我可不是你的男寵,要開心自己找人解決!”“薛之彬!”水晶菸灰缸伴隨著尖叫在他腳邊被砸個粉碎。她可以容忍他的冷淡,但絕對無法接受他如此惡毒的言語,“你把我當什麼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每次只要一提到那個女人就立刻變臉,好啊!今天讓你見到了啊,看看她那樣一個人有多少手段,凌旼基,尤澧,周旋的真是精彩!怎麼,她給你臉色看了?所以現在就要拿我來洩憤!”“你最好閉上嘴。”對於她的激烈,他一概無視,依舊維持著森冷犀利,“我從沒說過你可以管我的事,要發威去找別人!”“別人別人!你只知道讓我去找別人,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你居然你的女人去找別人,你還是男人嗎!”“我的——女人?”像是聽到了無聊笑話,冰冷的瞳底迸出銳利笑意,“別忘記當初你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看著他挺拔卻遙遠的背影,韓亞兒的唇微顫起來。是的,從一開始,他們便只是各取所需的關係。她的歌手事業遭受威脅需要協助,而他則需要一個女人來發洩。其實她一開始就清楚,之所以他會帶著她在各處高調亮相,為的是要告訴那個失蹤的女人——沒有她,他照樣過的很好!不是她拋棄他,而是他不要她!那一晚在上流圈和各大媒體前的悔婚,令他開始恨。韓亞兒幾乎可以猜到,薛之彬心中曾存在以新戀情逼覃南迴來的念頭。假如一個女人真愛那個男人,也許她會在痛苦絕望之下再度出現。可是,一個月,兩個月……她始終了無音訊。到最後,她的現身竟是一則與凌旼基複合的新聞!她忘不了當時他的眼神,他撕毀報紙時的動作,還有充斥他全身的憤怒火焰。這個驕傲的男人,這個擁有一切的男人,竟被一個平凡無奇的女子逼到那種地步,如果可以,她真想去問問,覃南用的究竟是什麼方法!“這幾天我不想看到你,你可以走了!”他跨過地上的水晶碎片,朝浴室走去。“薛之彬!”他居然就這樣趕她走,韓亞兒一咬牙,一句話脫口而出,“混蛋!我愛上你了!懂不懂!”在他的辱罵下說出愛,已是賭上了她全部的尊嚴,然而,他僅僅只是頓住腳步,連視線都沒給她。他開口,“我沒有那種情感。”“不,你不是沒有!”淚水浮上她的眼眶,但她卻倔強的不讓它們流下,“你有的那些,已經全被那個女人帶走了!”他轉過半個側臉,仍是冰冷的眉眼,“滾!”只是一個字。韓亞兒不會再等他說第二遍,立刻轉身收拾東西離開。浴室冰冷的水柱下,他未除衣服,只是任憑沖刷。愛?上一次聽到這個字眼是什麼時候?一年前麼,在那個女人的躲避和怯弱下,他是如何說出這個字的?他從來沒對任何人說過,也從來都不相信的話——但他卻對那個女人說了。而到頭來,那些,竟是被隨意拋棄的垃圾!冬天的冷水,森寒到令人戰慄,他撐在牆上的手逐漸握起。不會原諒,絕對不會原諒她!她的笑容,還有她如今的幸福,都是他恨的根源,所以他不會讓她幸福!一定不會讓她幸福!她被噩夢驚醒的時候,是凌晨三點多。側耳細聽,大門處傳來奇怪的聲音。她披上衣服來到客廳,原本睡在沙發上的尤澧也醒了來,見到她立刻做比個安靜的動作,隨後悄悄走到門邊猛的拉開門。門口,身材修長的帥氣男子一陣錯愕,他手裡還捏著鑰匙,黑色羽絨服下是正統的單薄西服,厚實的圍巾與絨帽遮擋著他的面容,看起來應該是連夜自泰國趕回的。燈亮了,他邊脫下衣帽邊反手關了門,看了眼一旁的尤澧,白皙完美的臉起了微小波瀾。“旼基!”覃南拖著軟軟的腳步上前攬住他的腰,他臉色稍微緩和,抱著吻了吻她的前額,發現那裡全是冷汗,詢問之後她只說是做了惡夢。“沒事,我回來了。乖,還早再去睡會,我和尤澧聊一下就來。”他身上的西服不下十萬,卻仍毫不在意的用袖口為她擦汗。在送她回房並幫她蓋好被子後,他重新回到客廳。一封頗厚的牛皮紙信封被丟到茶几上,旼基並未質問他出現在這裡的理由,只是站在那裡用安靜的深睿視線看他。尤澧亦是一語不發,解開牛皮信封一看,裡面是兩日前他在車裡安慰覃南時的照片。照片上,她正伏在他懷裡流淚,他也攬得她很緊,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這都是很容易造成誤導的畫面。塗著閃酷銀色指甲油的纖細手指慢條斯理一張張翻看,臉上始終冷淡自如。看到最後,他竟拿著照片在玄關的整容鏡前比對起來,“拍的還真不錯,其實我也挺上鏡的。”“尤澧,”旼基抱住雙臂,安靜的瞳底逐漸透出不悅,“這些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