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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們卻辦到了。覃南在他探詢的調侃視線下期期艾艾的臉紅起來,“什麼同居啊……”“奇怪?如果不同居他幹嘛總是往h城跑?”尤澧的古怪個性又開始作怪,這句話竟說的響亮無比。雖然五星級餐廳內佈局巧妙,每一桌客人並不能直接見到彼此,人也並不太多,但……他為什麼每次非要來點這種話呢?她開始坐立不安,幾乎都可以感覺其他桌隱隱投來的視線。並不是友好的視線,有好奇嘲諷,也有審視銳利甚至於……冰冷。她身體驟然一顫,連忙將頭壓得更低。冰冷?怎麼會有人的視線如此冰冷?看到面前的女人低垂著頭,臉孔幾乎要埋到餐盤裡,尤澧笑著去揉她的頭,“好了,一開始說話坦承點不就行了,每次都非逼我做這種事。”覃南聞言極其無奈的抬頭笑,問這種問題,到底誰逼誰啊!微翹的鼻尖蹭到了一點食物的醬汁,但她卻似乎沒感覺到,尤澧提示未果後無奈一嘆,移身至她旁邊,拿起餐巾親自為她擦去。“喂,你怎麼還是這麼遲鈍,這樣下去我怎麼放心把你交給凌旼基?”他可能只是開玩笑,但覃南卻稍覺不安。冷酷的人突然溫柔起來,令她有些手足無措。於是,她稍稍旁邊上挪了挪位子。也就是這個動作,她看到了前方不遠處的另一桌客人,對上了之前那一雙令她無端冰冷的視線。對方坐在餐廳的裡端,所以進門的時候,她並未看到他們,並未看到他。那是犀利而冰冷的視線,森然的光自深棕色瞳底迸出,直直的盯著這裡,如利刃,透著無比鋒芒,就那麼直直的刺在她身上,彷彿要將她鑿出一個洞來。她手一抖,掉落了叉子。薛之彬!居然是薛之彬!他居然,就坐在那裡!倨傲的俊臉,硬朗的五官,張揚的發,合體的西裝,他對面還有一個披著美麗捲髮的倩麗背影。尤澧發現了她的異樣,忙湊過來詢問。她回神,勉強笑了笑,卻感覺對面的視線愈加鋒利,森冷到她心慌心顫。她連忙起身,慌稱有些不舒服,匆匆走進了洗手間。她用冷水撲了撲臉,對著鏡子告訴自己冷靜。沒事的,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他也已經有了新的戀情,一切都已經劃上句號。他有他的生活,她也有她的生活,所以,即便遇上,看到那種視線,也不該慌,只要點頭禮貌的問好就可以。幾分鐘後,她艱難的收拾了心情,低頭走出洗手間。然而,一陣冷風襲來,她被迎面而來的人一把抓過,拖拽到後方的樓梯間。樓梯間的門被對方用力拍上,她被甩在門上,一雙手壓制在她兩側,森冷的視線近在咫尺。她倒吸了口氣,“薛、薛之彬!”“很好!原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冰冷的笑容陰霾的殘酷視線,她面前的整個人幾乎像是從另一個黑暗世界來的。俊冷的臉依舊,連呼吸間的煙味也未曾改變,只是這種表情,她真的從沒見過。如果說四月十七日她離開那天,他瞳底的憎恨令她之後的大半年噩夢久久,那現在他的表情幾乎可以直接將她推入地獄。“薛之彬——”三個字才出口,下顎便被他捏住,極痛極痛,幾乎快被捏碎。“不要叫我的名字,從你嘴裡聽到我的名字,是一種諷刺和侮辱!”她眼底的疼痛絲毫沒減少他的力度。他逼近了臉,眼底只有冰冷和恨意,“怎麼,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我是吧!躲在h城,就以為天下天平了?”眼淚在她瞳底翻滾,他卻一臉厭惡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哭什麼!剛才不是笑的很開心麼?最近,你似乎過的很得意啊!凌旼基,尤澧,那麼多男人圍著你轉!”他一點點加重力度,不顧她被憋紅的臉,不顧她滾落的淚水和眼底的驚懼,只恨不得能這樣掐死她。“和那個傢伙在一起,很得意是吧!”他瘋狂的朝她低吼,“和前男友複合同居,在心裡開心得意的嘲笑我是不是!”“薛……薛之彬,我、我,旼基……沒有……”她嘶啞著嗓音,扳著脖子上的手指,卻什麼話都說不清楚。“我說過不許叫我的名字!他的名字也一樣,不許在我面前提!”他怒喝著,扳著她的下巴欺上身,低頭壓住了那兩片開始發白的唇。小巧柔軟的豐唇,曾經他有多溫柔的吻過,此刻便有多殘暴的蹂躪著。他能感覺到她的躲避和拒絕,但她這樣只是愈加點燃了他的怒火,他撬開她的唇,直直的探入她口中,瘋掉一般的強吻,如暴風雨般無情。沒有任何憐惜,只是奪取、侵佔、摧毀。他瘋了麼?覃南抵著他的肩膀,用力捶打,但無論她怎麼用力,他就是沒有放開。口中有腥甜味慢慢散開,她的舌尖一陣刺痛,他竟咬破了那裡。“住手!”另一道焦急的聲音自她身後的門縫裡傳來,接著有人重重拍打著門上的玻璃。幾次撞擊後,她身後的門被撞開,一雙手飛快的拽住薛之彬,一拳揮去。她唇上的侵佔終於撤開,但一隻手腕卻仍牢牢被他捏住。薛之彬一手拽著她,一手準確無誤的握住了揮來的拳頭。“尤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