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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隔她的一切訊息,想讓這道傷口儘快癒合,可事與願違,一直有人在他面前提及她,這個女人竟然可以影響這麼多人,這個事實讓他既覺得憤恨又感到驕傲。同時,也深知對待韓信這個人,不比周勃他們,韓信的問題,他必須回答。韓信一直靜靜地盯著劉邦,笑容看似平和,眼神卻冰涼至極。劉邦一直保持著微笑,目光落在韓信臉上時已無一絲感情可尋,“你是想在平定天下後讓孤為你們賜婚?”韓信根本沒打算掩飾自己的情緒,聽了劉邦的話後,笑容顯得有些苦澀,“我相信,她的事情任何人也無法左右,她若想和我在一起,任何人也無法分開我們,可是,她若不想和我在一起,任何人賜婚她也不會接受。”劉邦笑容不減,“那你想讓孤為你做些什麼?”韓信朝劉邦鄭重地行了一禮,“臣希望大王能按自己的心意行事,無論任何情況下,只要確信心裡沒有她的位置,就果斷地拒絕她。”劉邦慢慢收了臉上的笑,神情專注地盯著韓信,“若她仍然不選擇你呢?”韓信的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默默沉思一瞬後,神情變得冷肅,眼中透出一股堅毅,“我有信心,她一定會選擇我。”劉邦收回目光,視線掃過悄然退下的周勃和樊噲的背影,望向林子上方水藍色的天空,徐徐開口道:“她願意跟著孤,孤如果無法拒絕她的情況下,你準備怎麼辦?”韓信這才明白,這才是劉邦最想知道的答案,他的神色漸漸凝重起來,渾身上下再度透出刻意掩藏的狂傲。他盯著劉邦的側臉,不疾不徐道:“我相信,大王會拒絕她的。”說完,不等劉邦再度開口便揚長而去。劉邦臉色鐵青,袖中緊握的雙拳咯咯直響。張良自然明白劉邦早已氣極,略為斟酌後開口道:“大王,既然心中主意已定,何不早早允諾給齊王。這個人性野難拘,既不重功名,又不重權勢,很難把握得住。”劉邦沉吟不語。張良走到他身前,跪下重重磕頭,“楚王項羽之所以落敗,與女人不無關係。大王,要三思啊。”劉邦趕緊去扶張良,張良執意不起,劉邦輕嘆口氣後無奈答應:“孤心裡有數。”張良起身。願以身痛,替代心傷短短十餘日,只要是飛過楚營上方的鴿子,都逃不脫被射殺的命運。海遙心裡自然清楚,這些鴿子裡肯定會有周勃的信使。那晚只來得及向韓信部說了改變聯絡方式,周勃並不知道她這裡出現了變故。現在,三股力量有沒有會合?劉邦有沒有發出總攻的計劃?何時進攻?她無法知道。正因為完全杜絕了她與外界的聯絡,項羽在軍事上並沒有刻意避諱海遙。有時候,他甚至要求,他走到哪裡,她必須跟到哪裡。正因為無法得到漢軍的訊息,海遙只有透過自己的聽到的、看到的暗中揣摩分析,楚漢新的局勢。這一天,虞妙戈押著新式武器趕到固陵楚軍駐地。項羽差侍衛叫上海遙,帶領鍾離昧等將領前往校場檢驗兵器。一直與項羽刻意保持距離的海遙在看到虞妙戈的那一刻,趕緊追上項羽,與他並肩而行。虞妙戈滿眼熱切變成淒冷,默默地盯著漸漸走近的幾個人,心底湧起巨大的悲傷。不過,瞬間,她便調整了自己的情緒,迎著項羽行了一禮,“妙戈不負大王所望,協助父親設計出一批殺傷力更大的新式武器。至於威力如何,還請大王和各位將軍親自一試。”正午時分,日光照在明晃晃的兵器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心裡暗驚的海遙眯著眼睛,仔細地打量著前方馬車上堆捆整齊的各式兵器。項羽含笑點點頭道:“妙戈,辛苦了。”虞妙戈緊跟著項羽,刻意忽略海遙的存在,邊走邊道:“大王仁慈,饒了虞府上下一家老小的性命,妙戈時刻銘記大王恩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敢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