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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片刻後他把杜寶蔭摟到胸前,帶著他轉向了立在床尾的穿衣鏡。鏡中的杜寶蔭做著闊家少爺的整齊打扮,從腰身到大腿卻是雪白赤裸,那通紅的陽物隨著後方一下一下的撞擊亂顫不已。這情景大概是讓他感到了無比的羞愧,閉上眼睛就要扭開臉去,但是杜紹章又拉過他一隻手放到那東西上,讓他自己去摸。他不想摸,又拒絕不得,只好是輕輕攥住‐‐他的手白而纖秀,攥著這紅潤粗大的傢伙,看起來也別有一番異樣。杜紹章幹完就走了‐‐不走不行,外面汽車伕在催促,因為按照日程來講,他今晚還有筆生意要談。他給杜寶蔭留下一張三千塊錢的支票,讓他拿去買衣服穿。冬天到了,他見杜寶蔭遲遲不肯添衣,就懷疑他在夏天是把貴重衣物給當掉換錢了。杜寶蔭不要,是真的不要,一邊擺手一邊後退,神情窘迫極了,好像支票上塗了毒。杜紹章沒空和他糾纏,把支票直接拍在桌子上,又上前捉住杜寶蔭,為他提上了褲子。在那根硬邦邦的東西上輕輕捏了一把,他口中笑道:&ldo;今天我是沒時間了,你自己處理一下吧。沒事就在家裡讀一讀書,不許出去亂跑。&rdo;杜寶蔭有時很有錢,有時很缺錢,也知道錢的好處,但是一直不把錢放在眼裡。隨手把那張支票放到了窗前桌下的抽屜裡,他彎著腰回到床上,下身那裡很不舒服。雙腿打顫的上了床,他沒繫腰帶,因為下面熱烘烘的脹,束縛起來也不是長久之計。六神無主的側身躺下來,他先不管自己這命根子,單是一隻手握住了枕頭一角,茫茫然的微微喘氣。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男僕的聲音:&ldo;十七爺,戴先生來了。&rdo;杜寶蔭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起身展開棉被,一邊往自己身上遮蓋一邊預備託病不見,哪知門外由遠及近的響起了一串沉重腳步聲,隨即房門一開,那戴其樂竟是公然的闖了進來。戴其樂本來就有點兒&ldo;自來熟&rdo;的意思,因為和杜寶蔭一度十分交好,又知道對方是個軟蛋,所以如今更不見外。站在床頭伸手一指,他笑著大聲道:&ldo;嚯!大白天的在床上孵蛋!&rdo;僕人見狀,也就掩門退了下去。而杜寶蔭縮在被窩裡,大睜著眼睛望向戴其樂,慌張的竟是一時失語。戴其樂穿了一身棗紅色綢緞長袍,上套黑底金色團花的馬褂,有一種古色古香的輝煌璀璨。大踏步的走到床前站住,他見杜寶蔭神情緊張,而且從露出的領口來看,還是個衣飾齊楚的模樣,心中就很疑惑:&ldo;喲,睡覺還穿的這麼整齊?預備著夢遊上大街麼?&rdo;杜寶蔭一動不敢動,聲音輕飄飄的做出了回答:&ldo;我……我病了……&rdo;戴其樂實在是看他這狀態可疑。無語的含笑審視了他片刻,他忽然彎腰抓住棉被,猛然向上一掀!然後他就望著杜寶蔭哈哈大笑起來。杜寶蔭蜷起雙腿,窘迫的快要哭出來。而戴其樂見他手忙腳亂的要繫腰帶了,連忙彎腰一把按住了他的手:&ldo;別動,別動,讓我看看!&rdo;杜寶蔭在體力上根本不是戴其樂的對手,又不能叫僕人過來相幫。一番掙扎過後,他的上半身被戴其樂緊緊摟進了懷裡。而戴其樂騰出一隻手,伸過去握住了他下身那勃發的命根子。&ldo;哎喲……&rdo;戴其樂用手指細細摩挲著那東西,口中同時做出評價:&ldo;長的很好,漂亮!&rdo;杜寶蔭在戴其樂的懷中輾轉著,仰起臉去看對方的面孔:&ldo;老戴,別這樣……&rdo;戴其樂低下頭,對他笑了一聲:&ldo;咱們也算是好朋友了,讓我看看你的玩意兒,能怎麼的?難道還怕我玩壞了它不成?&rdo;杜寶蔭那後庭處還是黏溼的,這讓他幾近崩潰的夾緊了雙腿,漲紅著臉再一次反抗起來:&ldo;你再不放手……我可生氣了……&rdo;戴其樂的臉上露出了垂涎神情,就是不放。十分鐘後,杜寶蔭伏在床上,把臉埋進了枕頭裡,肩膀那裡不時的劇烈抽搐一下。一隻手背過去,他緊緊抓住褲腰,手指的關節都泛了白。戴其樂蹲在床邊,把臉埋在了杜寶蔭的下腹。他大口吮吸著那火熱堅硬的器官,口水橫流似的嘖嘖作響。最後關頭他猛然仰臉,而溫暖的精液就有力的噴射到了他的馬褂前襟上。房中寂靜了一瞬,他忽然嘿嘿嘿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