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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寶蔭持久的凝視著趙天棟,後來嘀咕了一句:&ldo;天棟,九哥欺負我。&rdo;趙天棟恨道:&ldo;這還用你說?都打到臉上去了!&rdo;話音落下,他忽然感覺自己這話說的有些偏離軌道。杜寶蔭伸給自己的手是明顯的在顫抖‐‐當然,也許只是因為急著要吸鴉片煙。這時,杜寶蔭又悽悽慘慘的笑道:&ldo;天棟,到底還是你護著我。可是……也不用這樣,大家將來遲早是要各走各路的,只不過我太不成器,一點兒不能提拔你了……&rdo;他笑著把臉在枕頭上蹭了蹭,好像是有些羞愧,又有些淘氣:&ldo;誰讓你不早生十年呢?&rdo;趙天棟愣了一下,心中隱隱生起了不好的預感:&ldo;寶哥兒,你說什麼呢?&rdo;他蹲在床邊,一直看到杜寶蔭的眼睛裡去:&ldo;你是不是債務太多了,心裡不痛快?萬事都得往開了想,我看九爺倒是個能做事的人,大不了,你到時候去求一求他,讓他幫你頂一頂,以後有了錢再還他就是!&rdo;杜寶蔭這次笑而不言。他不想去求杜紹章,他怕九哥。過一天算一天吧,他倒是沒有什麼舍不下的。 好人杜紹章不讓杜寶蔭回家,杜寶蔭正好也是無家可歸。生活又恢復了先前模樣,只是趙天棟每天早出晚歸的忙著去收拾房屋,杜寶蔭獨自坐在房中,就寂寞的快要傻掉了。杜紹章給杜寶蔭吃春藥。杜寶蔭跪坐在床上,上身穿著花格子呢短外套,下面的長褲一直退到大腿處,雪白的襯衫下襬垂下來,欲蓋彌彰的遮掩著他那高高支起的性器。杜紹章單腿跪在床上,探身伸手掀起了他的襯衫,又用指頭在那頂端彈了一下。那東西果然是頗為粗長,紅通通的直晃,鈴口處亮晶晶的黏溼一片。杜紹章很喜歡看杜寶蔭這種稚氣打扮,所以不讓他脫衣服,只把他擺成了跪趴的姿勢。他這回一邊愛撫一邊大幹,可是杜寶蔭的反應仍舊是遲鈍。於是他索性自己先玩個痛快,然後再把杜寶蔭拉扯下床推進浴室,從後方一把摟住對方的腰,他用手握住那根火熱的東西,上下快速的擼動起來。這回杜寶蔭在他的懷中很激動的掙扎了幾下,射精的時候又仰起頭,輕輕的呻吟了兩聲。杜寶蔭身體不好,經過這一場就雙腿癱軟了。杜紹章抱他坐到床邊,不住的吻他嘴唇。而他斜著眼睛望向窗外,心不在焉。他還是想回家去。回家,找點東西賣一賣,籌點款子去堵虧空。這一陣子是別想再討姨太太了,沒那個閒錢;倒是很想去見見戴其樂‐‐戴其樂總逗他。他覺得自己和戴其樂有緣。所謂有緣,也就是相見時還有話說,甚至是可說的話格外多一些。他難得和誰有緣,又總是遇人不淑,比如愛咪。他當初和愛咪相識的時候,性情其實要比現在活潑有趣一些,不過後來兩人當真過上日子,發覺滋味不過如此,他就日漸沉默下來,而愛咪心情不好,則開始以折磨他為樂。這樣的緣分,有還不如沒有,追思起來只覺不堪回首。十天之後,趙天棟總算是帶領僕人,把房子收拾出了眉目。破爛傢俱該修的修,該扔的扔,最後杜紹章親自去視察了一趟,就見那樓裡像被洗劫過了似的,幾乎是什麼都沒有了。杜寶蔭不知從哪兒弄了點錢,拿出來讓趙天棟去給自己買幾樣傢俱回來‐‐臥室裡至少得有張床。趙天棟把臥室佈置出了模樣,又把那嶄新被褥給鋪了上。杜寶蔭知道家裡又能住人了,便極力要求回去。杜紹章這回沒了挽留的藉口,想要用強,偏偏杜寶蔭又堅決起來,執意要走。杜紹章想了想,感覺自己若是在這件事上太過蠻橫,將來怕是不好收場,便後退一步,一團和氣的把杜寶蔭送回了家中。杜紹章這些天和杜寶蔭同起同臥,快活的上了癮。其實夜裡倒也罷了,無非是洩慾而已,動人的是白天‐‐他最喜歡在光天化日之下解開杜寶蔭的褲子,把對方從衣冠楚楚揉搓到衣衫不整。杜寶蔭是個冷感的人,如果想要玩得好,還得提前給他吃點藥催一催,否則他是不會輕易發情的。杜寶蔭在家住了兩天,就來了。當著僕人的面,他依舊是氣派儼然。可是房門一關,他立刻就顯出了急色的模樣,把杜寶蔭按在牆上大親特親,又拿出藥來逼著對方吃下去。片刻之後藥效發作,他看杜寶蔭面色粉紅,一雙眼睛水汪汪的黑白分明,扒下褲子一摸,下面那玩意兒也硬的發燙,就知道時機到了。讓杜寶蔭扶著床頭彎腰站好,他先在那屁股上狠拍了兩巴掌,然後才扳開雙股,一挺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