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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紅唇,望向美仁的目光繁雜而怪異,扭捏了半天,不見開口。見此情形,美仁當下疑惑,蹙了蹙眉,便問迎春:“迎春,你說吧,究意什麼事?”“回少公子,老爺祠堂有請……”一向不拘小節的迎春聲音也越說越小。祠堂?那應該是他明家祭祖和放牌位的地方吧,沒事召她去祠堂做什麼?她問道:“怎麼了?怎麼會突然讓我祠堂?”“因為……因為……”迎春吱吱唔唔。“侍書。”美仁點名。“少公子,您去了就知道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方便多嚼舌根……”侍書道。美仁起身,不再多問,便大步出了屋子。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天空更加灰暗陰沉,穿過白花花的雨幕,侍書、奉劍與迎春三人打著傘追著美仁一路小跑。待到了後院祠堂,未踏入門內,美仁便聽著明經堂暴怒的聲音傳來:“你這個混賬東西,我沒想到連你也做出這種事。”明景璇急道:“爹,這事沒有弄清楚,你不能責罰二哥,錯就錯在那向美仁。” 明經堂說:“你不用護著他,事事替他說好話。” 呵,原來是為今天早上的事情,明府的耳目可真是多,這麼快就傳到明經堂的耳朵裡。美仁微撫了撫衣襬,神泰自若,微笑著邁進祠堂內,身後兩名僕人便實趣的將祠堂的門給帶上了。美仁怔了怔,回首方看清楚了在場的所有人。最引她注目的,就是背對著她的明景升脆在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之前,同樣明景璇也跪著,死命抱著已氣得不輕的明經堂的雙腿,看情形,明經堂是想要好好教訓明景升了。明景升的左側還跪著他的丫頭知秋,滿臉驚恐地不敢抬起頭。兩旁的椅子上分別坐著緊閉著眼在不停誦經的三夫人杜冰飛和一臉狂燥的魚海浪。魚海浪的身旁則是一個坐在輪椅上她不曾見過的中年男子,滿面鬍渣,頭髮亂糟糟的,目光痴呆地不知道在看什麼,傻笑著口中還流著口水,他的身後還立著一個年紀不算輕的婦人,美仁記得這位婦人大家都管她叫如媽。管家明叔站在一側目不斜視。一干人等見著頭髮還很溼的美仁出現,全數住了嘴,整個祠堂變得安靜下來。“爹,他來了,他可以還二哥清白的。”景璇見著美仁急忙站起身,奔向她,將她拉至景升的面前,急道:“昨夜你只是睡在二哥的房裡,什麼事都沒做,對不對?”這個丫頭還是這麼笨,連問話都不會問。美仁抬起睛亮的眸子,衝著景璇淡淡一笑,卻不答話,繞過她,走向怒不可遏的明經堂,方道:“明叔叔,不知您召美仁前來所謂何事?”面對美仁那淺淺一笑,明經堂直覺自己是眼花了,他披散著溼發微笑的模樣真是象極了怡惜,真的是太象了……“明叔叔?”美仁又是一聲稱呼。回過神,明經堂輕咳了數聲,怒目瞪視了一直跪著的明景升,道:“這個逆子昨夜……唉,真是家門不幸,老夫都羞於啟齒。”驀地,坐在一旁的魚海浪沉不住氣,站起身,大著嗓門道:“大哥,你瞧你文縐縐的,光發火有個屁用。二小子不肯說,既然美仁來了,不如我來問吧,老子就不信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知秋丫頭,我先問你,你今晨在二公子房裡都看到了些什麼?要實話實說,若有半句虛言,你以後就不用再待在明家了,老子非將你賣進萬花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