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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仁愣愣地望了一眼魚海浪,實著沒料著他脾氣不好歸不好,但也不至於說出這等話,同情地摸了摸鼻子,以餘光瞥了瞥跪著的知秋,她的身體已在不停地打著顫,嚇得哭出了聲。魚海浪又是一聲獅吼:“哭什麼哭?又不是死人,快點說。”知秋抹了抹淚,坑著頭,誠惶誠恐地顫著聲回答:“今晨,四小姐……四小姐她……”知秋驚恐地抬眸望了一臉四小姐,吱吱唔唔地不敢開口。魚海浪粗言吼著:“有話就給老子快點說,媽的個娘們說話真是急死老子。” 知秋再不敢遮掩,急道:“今兒一早,四小姐從奴婢手中搶過了要給二公子梳洗的面盆,要自己端進去叫二公子起床梳洗,奴婢不敢勞累著四小姐,便緊跟著後面勸阻,進了屋之後……之後……”“之後什麼?”“之後便看見二公子裸著身子,與向少公子衣衫不整的共睡在一張床之上。當時兩人還未睡醒,四小姐尖叫著打翻了面盆,這才驚醒了二公子與向少公子,二公子醒了之後很不高興,說小姐沒禮數,沒敲門就進了屋子,將小姐和奴婢趕出了屋子……”知秋說完了之後深吸了一口氣,不敢看跪在前面的公子,只覺自己對不住他,心中為他祈禱希望沒事,接著又小聲地啜泣起來。不停地以手按著太陽穴的美仁,聽完之後嘴角輕抬,又是淺淺一笑,這個丫頭說的確是事實。明經堂怒吼一聲:“畜生!” 魚海浪及時攔住了他,轉問美仁:“美仁,師傅問你,昨夜,二小子他有沒有欺負你?”魚海浪的聲音讓在場的人全都屏住了氣。“嗯?”美仁瞪著雙眼愣了愣,未急著回答,只是向跪在眼前的景升望去,他微腫的右頰之上還很明顯地見著那五條手印,昨天那巴掌打得她的手也很痛。“看什麼看?你快回答啊,快還我哥清白。”景璇攔在了景升面前,擋去了美仁的目光。美仁抬眸望著這個比她高出大半個頭的景璇,嘴角微動,蔑視一眼,便轉首對著魚海浪道:“是。”這一聲“是”,讓在場的所有人譁然,明經堂顫抖著身子,對著管家明叔道:“去,給我拿家法來。”“爹,他胡說,二哥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景璇 是非對錯出了祠堂,冒著雨,美仁漫無目的地在整個明府瞎走,侍書與奉劍撐著傘想要跟隨其後,她卻接過傘屏退了二人。心中的怨氣出了,可是她卻一點也不開心,完全沒有報復之後的那種興奮而愉悅的感覺,甚至有種強烈的罪惡感。是的,就是她有心陷害他,讓別人都誤解,那又怎樣,她素來就是很卑鄙的,既然明經堂給了她機會,她怎麼可能讓這個可以報復可以出怨氣的機會就這麼輕易溜走。不要以為她不殺他,救了他,就可以當作昨晚輕薄她咬她的事都不存在。在看到他被打的那一瞬間,她一點都不開心,甚至有些難過,是因為看不下去了,她才選擇離開的嗎?是嗎?這樣的她,根本不是她,她變了,變得心慈手軟了,曾經的她殺人可以不眨眼,再卑鄙的手段她也使的出……呵呵,她也知道什麼是知恩圖報了嗎?知道什麼是憐憫了嗎?知道什麼是內疚了嗎?這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怎麼可能?天一族的人自古來都是冷血、無情、自私。嗤,只不過換種方式讓他得到教訓而已,她有什麼好內疚好難過的?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轉了一大圈,美仁頂著一頭溼發,一身溼衣,終於回到了房內。侍書與奉劍見著連忙上前用乾布將她一頭溼發擦乾,要幫她換身乾衣服的時候,被她攔住了。將兩人打發出去,默默地換著衣服。這時,屋外一陣喧鬧,門“嘭”的一聲,被人一腳給踢開了。美仁轉過身看向來人,是明景承,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侍書與奉劍為難地跟在後面,美仁對她們揮了揮手,示意她們把門帶上在外守著。美仁揚起笑臉對著景承開口:“三公子似乎很不懂禮數,連門都不知道敲,未經屋主的同意,自己就闖進來。” 明景承一張英俊的臉上,滿是怒氣,渾身溼透了,髮梢在不停地滴著雨滴。原本在萬花樓裡睡得好好的,就聽老鴇子來敲門,說是明飛十萬火急地來找他,說是二哥出了事。在趕回來的路上,聽明飛說了大概,他便知道一切皆因他昨夜戲弄而起。因魚三叔守在祠堂院外,即便是他有再大的本事,仍舊見不到二哥的面,他便想到了向美仁這個罪魁禍首。“沒閒功夫和你討論禮數的問題。我問你,昨夜躲在屏風後的除了二哥之外,你是不是也躲在那?你早就躲在那了,是不是?聽聞,美仁先是一愣,然後一張笑臉便拉了下來,若不是昨夜他與那雲嬋荒唐至極,她何需忍受那份屈辱,於是怒應:“是又怎麼樣?”“那二哥服了媚藥的事,你也應該知道的?是不是?”“那藥是你下的?!”美仁頓時氣不打一出來,這老三真是夠荒唐,自己風流不說,還給自己的二哥下媚藥,既而連累了她。“你別管藥是誰下的。既然